閻塵根本沒有對不起她,但她卻傷害了他……
我爹做錯的事合該由我來承擔?
她拚命讓自己墮落,為的就是替爹娘報仇,結果,她錯了!
錯得離譜……
從見面至今,你一直在騙我,你以為我會傻的再相信你嗎?
她必須為自己的無知贖罪,她不敢奢求閻塵的原諒,這一切都是她活該!
浣兒,別背叛我。
她卻做了……
她親手破壞了閻塵對她的信任……
從頭到尾被騙的是她,最愚蠢的也是她,但,她卻是那個最該死的人……
韓浣兒緊咬著乎背,任由淚水滑落蒼白的臉龐,暈濕胸口的衣襟,難掩的淒切低泣從齒縫迸出。
血,汩汩自手背流下,韓浣兒卻一點痛楚也沒有。
珍娘以小彩作為要脅,只要殺了閻塵,小彩的身家性命便無虞。
是呀,反正閻塵對她已經倒盡胃口,殺了他,還能救小彩一命,然後,她便能帶著懺悔而去……
殺了閻塵……
心底的聲音不斷在韓浣兒的腦海盤旋,一如崩毀的大雪,掩蓋住脆弱的她。
呼吸,好困難。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你到底想怎樣?」閻塵狠狠地揪住韓浣兒纖細的手臂,不帶一絲情意。
「你不是不要我了,為何還管我的死活。」韓浣兒強壓住自己日夜相思的心,無畏地望向閻塵清泠的眼。是她以佯裝自盡的宣稱騙了他來。
十多日不見,他看她的眼光已了無情愛,喝斥她的語氣也是不屑、厭惡的。
心,好痛……
「哼!妳的死活?我根本沒想過。」閻塵刻意忽視心中緊擰的酸麻,選擇以最無情的話語來刺傷她,一如她刺傷他一樣。
「只要生下我的孩子以後,要死要活隨便你!」
「生下孩子……」他只在乎孩子。
「沒錯,生完孩子以前,你要是膽敢再尋死,我饒不了你!」
該死!她蒼白的模樣好像隨時會消失在他眼前。
閻塵伸出右手往韓浣兒臉頰一捏,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令他不悅地蹙起劍眉。
都已經春天了,她還是會冷?
「唔……」頰上的微疼讓韓浣兒低呼。他為什麼突然捏她?
閻塵不理會她的呼疼,冷淡的視線往下,發現她衣著單薄。
「去換上厚一點的衣服!」他命令。
「我已經穿了。」心裡比身體還冷,是穿再多衣服也御不住寒的。
「現在露出真面目,敢反駁我說的話了?」閻塵冷嗤。
韓浣兒發覺自己必須要用盡力氣才能站穩。她還能說什麼嗎?她真的好想告訴他,她是用了生命在愛他的,可是,她不能。因為,小彩的安危由她決定。
要殺閻塵嗎?不……她根本做不到……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了。」她沒有勇氣傷他,也沒有勇氣救小彩,她是個懦夫!
閻塵定定地看著韓浣兒。「過來!」他將她強拉到翠壁屏風後,粗魯地扯下她的衣帶,頓時,襟開裙落,露出裡頭的貼身衣物。
「你做什麼?」韓浣兒驚呼,攏住自己的襟口,閻塵忽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嚇了一跳。
閻塵從屏風後的木櫃挑出一整套棉質衣料。
「你不換,我替你換。」他繼續未完的動作,拉開她的雙手,俐落地剝下她的外衣。他思索了會,動手又卸除她的單衣。
「等等,我自己換……」韓浣兒面紅耳赤地退了一步,現在的她身上只著兜衣褻褲,跟半裸沒什麼兩樣。
「會害臊了?你忘了你之前都怎麼要求我碰你的嗎?」閻塵口不擇言,只為掩飾突然看到她暴露在他眼前的柔晰雪臂,所點燃的隱隱慾火。
「你不是說我之前都是在騙你?」韓浣兒試著讓自己的口吻聽起來蠻不在乎,一邊穿上閻塵從櫃裡拿出來的衣物。
「該死的你,我倒要看你怎麼圓謊!」閻塵的怒火慾火一起來,一把抱起韓浣兒,大步走向床榻,用身體將她壓制在床上,單手將她的雙腕置於頭頂。
「你--唔……」
不給韓浣兒說話的時間,閻塵毫不憐惜的吻堵住她嬌嫩的唇瓣,急切地以唇齒撬開她的唇瓣,直闖的舌找到她的。
早在捏她的臉頰時,他已被她細滑的肌膚所吸引,接著又看到她半裸的嬌軀,男性的本能被深深喚醒,這幾天所拚命壓抑下來的慾望全都爆發出來,理智全在看見她的那一剎那潰不成軍。
他渴望她的柔軟、渴望她的嚶嚀、渴望她的……一切!
他曾經試著想找別的女人來驅逐腦海裡她的身影,結果,他根本不想碰那些女人,或許是韓浣兒少見的美麗讓他對其他女人倒盡胃口,但真正原因他很清楚--
因為,她們全都不是她!
狂掠的吻由她的唇一掃而下,經過她纖巧的下顎、頸項、鎖骨,來到渾圓的上方,一道泛著水光的薄痕婉蜒而下。
閻塵將礙事的兜衣扯下,初遇冷空氣的粉色椒乳因而挺立。
「碰都還沒碰都有反應了,你還敢說你的身體要我都是騙我的嗎?」閻塵墨黑的深邃眼瞳沉了幾分。
「放開我!」韓浣兒被他的嗤言打醒,不住地掙扎。
「你還不瞭解男人嗎?再亂動,只會加深我想要你的慾望……」瘩啞的嗓音自他口中溢出,適才韓浣兒的掙扎已經讓他的褲襠變得緊繃。
隨即,他濕熱的吻落在她嬌俏的蓓蕾,引起韓浣兒酥麻的顫抖。
「不、不要……」
她不要兩人的關係在變得如此不堪時承受他的慾望,那會令她想起她先前惡劣的行徑--為了報仇而接近他,她覺得自己好愚蠢!
「已經容不得你說不要了!」他火大地低吼,因她的拒絕而憤怒,手上的動作更熾烈了。
難道事實一揭開,她就那麼厭惡他的碰觸了麼!
褪去她的褻褲,閻塵的手順著渴望來到她濕熱豐韌的女性幽谷,按壓著邊緣的豐沛澤地。
他伸入一指,探索著肉折內的花核,捻弄著小巧不可思議的熱源,嘴上也沒閒著,以舌齒勾挑著她胸前的敏感,美好的滋味就在他的嘴裡散開,手中亦接下她為他而出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