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炘燁索性直言揭穿她:「你是個女人對不對?」
阿芽駭然,臉色嚇白了!他……他怎麼會知道?但想想,她又氣紅了面容。原來他就是明白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故意要她伺候他沐浴,這個人怎麼這樣下流,混蛋!早知道如此,當初她就不該只要個一百兩銀子,要向他多拿些銀子才是,氣死人了!
搞了半天,阿芽不是為了被調戲而生氣,而是因沒能多賺些錢而懊惱。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阿芽怒目瞪著昊炘燁丟回話。
「你欺騙了我就與我有關,我有權驗明正身。」昊炘燁霸道表示。
這說的是什麼話?怎會有這樣不講理的人,阿芽氣忿極了:「誰騙你了?我們可沒談到這方面的交易,現在我已經幫你擦過背了,我的工作就算做完,我要走了!」對昊炘燁吐舌做個鬼臉,頭一甩轉身便要離開。
「我可以出銀子呢!」昊炘燁沒忘了最具威力的這招。
果然!阿芽一聽到銀子就停下腳步,疑惑地轉過頭來望著昊炘燁:「你出銀子要做什麼?」
昊炘燁以手支額,閒適地倚靠在木桶邊,淡淡表示:「我對你的性別很好奇,想親自驗身,銀子就當是滿足我這念頭的花費,要多少任你開價。」銀子他多得是。
阿芽仔細看著昊炘燁,他濃眉大眼、面相不俗,一身氣勢也超越凡人,這樣的人看起來就是有錢人,應該不會付不出錢來才是;而他只想明白自己的身份,收了銀子再老實承認自己是女兒身不就得了?給他知道也沒關係,反正明天他便離開三江口了,以後他們也不會再見面,沒問題的,就答應他吧,這回可要狠狠地要他一筆錢了!
阿芽心中打著主意,只是她所想的事都從她盈盈大眼裡反應出來,落入昊炘燁眼裡。他心中暗笑,這丫頭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像會吃虧的人嗎?
「為了要知道我的身份,你真出再多銀子也肯?」阿芽詢問昊炘燁。
昊炘燁點點頭,他一向不開玩笑的!
「但我要和你說好來,首先我的身份就你我知道,你不可以傳揚出去;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是一個秘密,你也一樣不能對外公開,這些你能做到嗎?」阿芽先問明白來。
「我從不愛嚼舌根,不過我的耐性也不好,趕快決定你要如何做,否則一旦我沒興趣了,你就算脫光站在我面前,我一分錢也不會付。」昊炘燁態度強硬催促著。
阿芽咬咬唇,開價了:「二百兩銀子,我就如你所願。」
昊炘燁唇角斜斜揚起:「你真是很會談價錢,二百兩銀子,足夠一般人家庭一年的開銷了。」
「就這價錢,要就可以,不肯就作罷,我也要早點休息了。」阿芽堅定不改價格。
昊炘燁哈哈一笑,點點頭:「好,成交!」
阿芽忙就要公佈答案,昊炘燁先出聲:「你到外面櫃子上,將衣服拿來為我穿上,我們到臥房裡再辦這事。」
阿芽看了看昊炘燁,摸不出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自己也非弱者,還會怕了他嗎?遂走出浴室為他拿衣褲。
昊炘燁起身擦乾身體,接過阿芽遞上的衣服自行穿上;阿芽是目光直視前面不敢亂動,以免看到不該看的畫面,有損眼睛。
穿好衣裳,昊炘燁帶頭走出浴室,阿芽跟在後面。
見他在床邊坐下,阿芽心中起了警惕,不敢太靠近昊炘燁,離他還有七八步的距離便停下:「我就公佈答案了,沒錯,我正是女兒身,你猜對了,現在你答應的銀票可以兌現了吧?」阿芽說完,不和他客氣,小手掌翻上就要銀票。
昊炘燁從椅子上的外衣內袋裡拿出兩張百兩銀票:「銀票在這,你過來拿。」
看到銀票什麼顧慮都被她拋到腦後,心中只盤算著,加上這二百兩,她總計就有四百兩銀子了,四百兩呢!她苦拼三年都存不到一百兩,如今一下子就多了三百兩,她真是走運、太幸運了!
可是就在阿芽伸手拿到昊炘燁的銀票同時,昊炘燁的大手也捉住了她,稍一使勁,她整個人便倒入他懷中。
「做什麼,放開我,放開……」阿芽掙扎著想逃開。
「我的條件是要親自驗身,你不會以為只口頭說一說就可以賺二百兩銀子吧?」
昊炘燁摟住懷中的小人兒,邪邪笑說。
「你……你不過只是想知道我是男是女罷了,我已經說了,還……還用驗什麼身呢?女人就是女人,我又沒騙你,你快放開我,快放開啦!」阿芽心慌意亂地急想掙開昊炘燁的鉗制。
昊炘燁大掌定住阿芽小小的臉蛋告訴她:「我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眼見為憑,所以我必須親眼瞧瞧,否則這個交易便不能算數,而你手中的銀票就要還給我了。」他很明白她的弱點。
他這話讓阿芽握緊了手中的銀票,身子也不敢再掙扎,氣弱的聲音像蚊子在叫:「你耍詐,話沒講清楚,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是嗎?那為何你不敢大聲說呢?」昊炘燁語氣含笑,見到她無措又想逞強的神情就令他覺得好笑,他對這瘦瘦小小的丫頭愈來愈有興致了。
「我……我……」向來是便佞口給的阿芽,這回竟然說不出話來,「我」了許久仍是沒下文。
昊炘燁才不管阿芽肯不肯,他想要的東西從沒得不到手的,貼近了阿芽,她清洌的香氣先衝入他鼻腔間。
好香,想不到乾瘦的她也會有著如此迷人的芳香……他不自主地將臉貼上阿芽柔嫩的粉頰,大手輕扯開她的衣襟,伸入她懷中。
阿芽渾身顫抖了下,小手忙阻止昊炘燁非禮的舉動:「不……不要,停……別這樣,不要……」
「你不要那二百兩的銀子了嗎?」昊炘燁低聲提醒,另一隻手已經鬆開了她的腰帶,讓他更能探索到她藏在衣服下的身軀。
她真的好瘦,身子骨單薄得似是一捏就碎,不過胸前仍是有兩個柔軟的小丘,雖然不盈一握,但小巧秀氣得讓他心憐。他進一步逗弄她小丘上的小小花蕊,讓它為他挺立綻放;戲弄完一個,他也沒放過另一邊,恣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