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中仍是有些期待著,只是在國外長大的顏季亞會知道屬於中國的這個節日嗎?
一大早,易席恩便起床,換好衣服衝下樓來,樓下又空無一人,連柳奶奶和顏季亞也不在!
他們會去哪裡了呢?
平常他們要出門都會說一聲,不會這麼連說都沒說一聲的就出去呀!
就在易席恩百思不解時,電話鈴聲在這時響起。她快步的跑到電話旁接起了電話。「喂。」
「席恩,是我季亞。」
「一大早,你和柳奶奶去哪裡了?」易席恩一聽見顏季亞的聲音著急地問。
「外婆有點感冒,我帶她來看醫生。」
「柳奶奶感冒,要不要緊?」
「不太嚴重,你別擔心。」
「你們在哪一間醫院,我過去找你。」易席恩一聽見柳奶奶感冒,便開始著急著。
「你不用過來了,我們等會就回去。」顏季亞笑著安撫著她。
早上他一發現外婆有點咳嗽時,他也是急著一定要帶她去看醫生。外婆的性子也是十分的拗,硬是不肯。
後來在他威脅如果她不肯去看醫生,就要將在澳洲的爸爸、媽媽和在加拿大的舅舅、舅媽叫回來,她才不得不妥協,讓他陪著她來看醫生。
「柳奶奶現在人呢?」
「她在另一邊,我正在幫她拿藥。」
「那你們一拿完藥就馬上回來。」
「你想不想吃什麼?要不要我幫你買回去?」
「不用了,你們快點回來就好了。」
「那待會見。」易席恩掛斷電話後,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會去關心顏季亞。
沒見到他,會想著他。
這到底是怎樣的感覺?這會就是所謂的愛情嗎?
*** *** ***
易席恩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的等了一個小時之後,顏季亞才帶著柳奶奶回來。
一進門,易席恩隨即的迎過去,扶著柳奶奶。「柳奶奶,您要不要緊。」
「我根本沒什麼,是季亞大驚小怪,一定要帶我去看醫生。」柳奶奶像個老小孩般,討厭上醫院、討厭看醫生。
「感冒了本來就一定要去看醫生,這樣才能好得快。」易席恩雖然也是那種討厭上醫院的人,但柳奶奶已經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就算是小病,也不容輕忽。
「好了,總之我說不過你們兩個人。」柳奶奶有點賭氣的說:「一個只會威脅我,一個又來對我說教。」
「外婆!」
「柳奶奶!」
易席恩和顏季亞同時叫了出來。
「好了,我有點累想進去躺會,沒事別來吵我。」
「柳奶奶,那我陪您進去。」易席恩說。
「不用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們都不用陪我了。」柳奶奶說完後,自己便走回了房間休息。
易席恩在柳奶奶回到房間後,才轉頭問顏季亞。「柳奶奶感冒嚴不嚴重呀?」
「沒什麼關係,吃個藥、休息個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易席恩聽他這麼說,終於放下心。
「外婆是因為被我強押去看醫生,心裡不高興,所以才會這樣。」顏季亞拉過易席恩的手,將她往他的面前拉,讓兩人面對著面。「今天是中國的情人節,也是我們倆的第一個情人節,你想怎麼過?」
「你知道今天是中國的情人節?」易席恩睜大著她那雙鳳眼,眼神中充滿著驚喜!
「我也是中國人,當然知道。」其實是今天帶外婆去醫院時,外婆提醒他的。
「可是我們並不是真……」在她的心裡,一直覺得他們並不像一般的情侶,但她心中卻又點期盼這個情人節。
「走,我帶你去看個東西。」顏季亞拉起她的手,往門口走去。
「什麼東……」易席恩的問話都還沒有問完,就被打開的門外那一大束的玫瑰花給嚇到目瞪口呆,張著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天呀!這裡至少有一千朵的玫瑰,多到將門口全都給堵住了!
顏季亞從易席恩發亮的眼神中,看出她受到的驚嚇可不小!
從醫院出來之後,找了好幾家的花店,才買到這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且還是外國進口,價格也不便宜。不過只要她喜歡,也就值得了。
「你喜歡嗎?」
「顏季亞,你……」易席恩感到不知該說些什麼。「這些花很貴的。」今天是情人節,這個時候的玫瑰花總是貴得嚇死人。
這是她第一次接到情人節的花,叫她怎能不感動!
「只要你喜歡,這一切根本不算什麼。」
「你這樣寵我,我怕我真的會愛上你。」易席恩看著他的雙眼說,其實在她的心裡,對他早已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只是她還不明白這感覺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愛?
這還需多一點時間讓她去明白!
「我就是要你愛上我。」顏季亞看著她的感動,他所做的一切都已值得。「我下個星期就要回澳洲了,我和你提過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真的可以去嗎?」易席恩不想騙自己,她真的很想去,很想去看看真正的袋鼠,和吃著尤加利葉的無尾熊。
「當然可以,我們明天就一起去幫你辦簽證,等簽證一下來,我們就回去。」
「可是……」她連學費和生活費都要靠家裡,她哪來的錢去澳洲玩。雖然說他們兩個現在名義上是未婚夫妻,但總不好讓他幫她付吧!
「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沒有那麼多錢。」這是一個最現實的問題。
「原來你是在擔心錢的問題。」顏季亞被她的話給弄笑了,她還真是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子。
若是別的女孩子,早就一口答應了,哪還會去考慮什麼錢的問題。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趟飛機票來回也得兩三萬。」
「錢的事你就不朋擔心,你只要把東西整理好就行了。」
「可是……」她還是覺得不大好。
「你就當做這一趟是我們提前度蜜月好了。」顏季亞將她圈得緊緊的說。
「顏季亞,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明知我們只是……」易席恩又氣又羞,臉紅得像只剛下了鍋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