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何老師一聽馬上感覺到飄飄然的。
「對不起,我們還有事。」藍莫莆看到狄偲予想趕快離開的求救訊號,再看看那個楊老師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他也沒有興趣多待一秒。
「楊老師、何老師我們先走了。」狄偲予道完再見就拉著藍莫莆用跑的逃離校門口。
「那個楊老師喜歡你!」藍莫莆見她的表情十分的逗趣。「那個何老師就是罰士翔在太陽下罰站兩個小時的何老師嗎?」
「嗯,她喜歡楊老師,如果讓她知道楊老師喜歡我,我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所以說你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英雄救美,那你不是陷在兩難之中。」
「你怎麼會來學校?士翔今天讀半天,不是早就回家了嗎?」
「我是專程來接你下課。」
聊著聊著,他們已經走到他停車的地方,為她開了車門,讓她先坐上去,他再繞過車頭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既然上了他的車,他是不可能這麼早就送她回家。
「去我家。」
「去你家做什麼?」狄偲予轉頭看他,認識他也快半個月了,從那一次送藍士翔回家之後,她就沒再去過。
「我要給你看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你去了就知道了。」
藍莫莆將車開到他位於民生社區的住處,他將這裡弄成他的工作室。
「這裡是哪裡?」
「我家。」
「你家?你不是和士翔他們住在一起嗎?」
「我有時也住在這裡。」
藍莫莆將車停好,牽著狄偲予的手進大樓,搭著電梯上到位於十八樓的房子。
狄偲予跟著他走進不算大的屋子,至少沒有柳奶奶的房子大,但整理的還算整齊、乾淨。簡單的家俱、簡單的擺設,許多東西還很新,看得出來主人並不常使用。
「走,我帶你去我工作的暗房。」
狄偲予隨著他走進一間只有微弱燈光的房間,在房間的四處盤結了許多繩子,繩子上面還夾了不少的相片。
這些照片應該都是他到國外拍攝的照片,她從沒看過他的攝影作品,拍得還真好。
「這些只是我這次去非洲拍的部分照片,我今天已經拿了一部分去雜誌社。」
「你去非洲?!」她對非洲最深的印象就是很多叢林野獸、土著等等,她還常從電視新聞上看到許多落後國家有許多飢餓難民,她實在無法想像他們過的是怎樣的一種民不聊生的生活!
「嗯,我去了很多國家,烏干達、肯亞、衣索比亞等,只要你想得到的國家,我應該差不多都去了。」藍莫莆走到她背後,指著她前面的一張照片。「你看看這張照片,我差點為了拍這張照片被獅子給吃了!」
狄偲予十分震驚的轉過頭去看他,無法想像他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一個單純的攝影師會有那麼多危險?!
「還有這幾張,就是我隨著國際紅十字會到衣索比亞拍的,看見他們,才讓我瞭解到我們是生活在怎樣富裕的生活裡。」
狄偲予一張張慢慢的用心欣賞著,看著看著忍不住眼眶泛紅。看著照片中的小孩,瘦到只剩下皮包骨,大大的眼睛裡透著渴望。還有一些被餓死的小孩,父母淚水含在眼眶,不發一語的瞅著死去的孩子看的悲痛表情。
這樣的相片有數十張,藍莫莆的照相機記錄的是最真實的一面。原來他工作還具有這樣的一層意義。
「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嗎?」
狄偲予搖搖頭,「我不知道。」
「那就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女人願意陪我到世界各地去,一同實現我的理想。」
狄偲予心裡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他們認識的時間才半個月,對他的一切她全然不知,她真的能放下一切,隨著他浪跡天涯嗎?
「你放心,我不會逼你。」
「莫莆?!」
藍莫莆將她擁在懷中,靜靜的擁著她、聞著她獨特的香味,下巴摩擦苦她細如絲的頭髮。
「我相信我們會相識,一切都是緣分,我會好好珍惜這份緣分。」
狄偲予靜靜的讓他摟著,聆聽著他的心跳聲,有一種幸福的甜蜜。她將手環上他的背上,讓自己與他更貼近。
藍莫莆俯下頭,尋找到她的唇,溫柔的品觸著她的柔軟。
狄偲予微仰頭,輕啟朱唇迎接著他舌的進入,她的手也由背上移到他的頸項。
兩個癡情男女有如乾柴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藍莫莆的吻逐漸加劇、加深,他的舌頭如秋風掃落葉的姿態狂掃過她口中的每一處,極盡狂野的吸吮著她口中特有的蜜汁。手推高了她的T恤,撫摸著她細嫩的皮膚,慢慢的往上移,直到她那小山近上。
狄偲予只能回應著他,感受著他帶給她的震撼,她的全身在他撫摸下起了一陣的酥麻感,只能借由他的支撐,才能撐住早已全身無力的身子。
她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然而她一點都不想喊停,就算會讓她從此萬劫不復,她也無怨無悔!
藍莫莆直到兩人肺部裡的空氣快被吸光,他的唇才離開她的唇,移到了她耳朵,用舌尖采尋著她的內耳、含著她的小耳垂,又輕咬了一下。
「偲予,你真的好美。」藍莫莆的語氣中帶著驚歎!
不知何時,狄偲予的內衣進開,一對玉乳就這麼的袒露露的露在外面,藍莫莆那一雙握著相機的手正揉搓著柔軟的胸部,體內的慾火正逐漸狂燒。
「偲予——」
「嗯……」狄偲予的神智逐漸渙散、逐漸消逝。
藍莫莆抱著她,猛然的一個轉身,讓她的背靠在牆壁上,他再一次攫住她的艷唇,瘋狂的吻著她。
暗房裡夾著相片的繩子被他給扯掉了,相片散了一地,他卻絲毫不在乎,旁邊掛著東西的架子被撞倒了,他也無所謂。
微弱的燈光下,只有兩個如火球般的男女。
「莫莆、莫莆,繩子斷了。」掉了的繩子刷過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