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流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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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琳達,你知過你有多美嗎?」齊嘉郡用迷惑女人的電眼朝琳達眉目傳情,正用以情話攻勢讓她恢復興奮狀態對,才出口的甜言蜜語卻突地消失在轉弱的語氣裡。

  老天,這什麼鬼嗓音!

  萬般無奈的與琳達失笑的對視一眼,齊嘉郡才不甘不願地轉身面對現實。

  瞪向噪音來源處,只見才剛端著水果走回廚房沒多久,現在又跑出來礙事的猛孟安琪——這會兒竟然拿著吸塵器在一旁打掃起來。

  「孟、安、琪!」他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亟欲殺人的厲氣。

  她那顆漂亮的腦袋裡,到底裝了啥沒用的漿糊?

  「老闆,叫我有事嗎?」一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孟安琪暫時關了吸塵器的電源,一副盡忠職守籌著吩咐的模樣。

  「你妨礙到我了。」怕她聽不懂,齊嘉郡索性直說。

  他握起拳頭,十指關節都弄得喀喀作響了。

  「我?有嗎?」

  孟安琪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剛完全沒進人狀況的樣於。

  「沒錯,就是你!你這麼吵,我怎麼辦事?」被她氣到沒話說,齊嘉郡的態度十分火大,也顧不了這些用詞聽在琳達耳裡有何感想。

  他剛才早就沒了做愛的興致,只是氣不過才賭氣做下去罷了。

  「我太吵了嗎?」她歪著頭,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表情像是在說——我明明沒哼氣也沒說話,怎麼會吵到你呢?

  「廢話,你開著吸塵器嗡嗡的響個不停,當然吵死人了!」什麼時候不打掃,有必要選在他跟女人親熱的時侯打掃嗎?還懷疑哩!

  真應該把這個瘟神立即掃出門去才對!

  「喔,那我不用吸塵器,改用掃把好了。」像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盂安琪一臉不好意思地道歉,「我會安靜的掃地,不會再發出任何聲音了,你們儘管繼續加油,別讓我打擾中斷了你們的好事。」

  說了就做,她立刻放下吸塵器改拿起掃把。

  「你於嘛非現在掃地不可?齊嘉郡的悶氣終於—古腦兒的爆發出來。

  管她多安靜,只要她在一旁掃地看好戲,誰還有心情辦事?

  惡意壞他好事,還叫他們繼續加油哩!

  「我本來就是來打掃屋子的,不掃地要幹嘛?父母從小便教我無功不受祿,要我白吃白喝白住,我會不好意思呢。」孟安琪無比認真,一副不好意思佔人便宜不做事的樣態,完全沒考慮到做事該「合時合宜」的問題。

  齊嘉郡啞口無言,一時無法反駁。

  這女人是白癡,還是生來跟他有仇啊?

  「我認輸了。」不等他開口,琳達便無奈又好笑地歎了口氣,邊整理衣服邊站起來,朝他搖頭苦笑。「我看,等你解決了你家裡的小天兵,再到今晚去的PUB找我吧。」

  她雖然搞不清楚狀況,倒是很確定眼前的兩個人有問題就是了。

  八成……感情上有牽扯吧!

  想也是,哪有女傭長得如此年輕貌美,不去靠美色吃飯卻跑來當傭人,怎麼看也太大材小用了。在他們的問題還沒解決、關係還沒撇請之前,她並不想趟這渾水。

  抱持享樂主義的她的確滿討厭複雜的三角關係。

  一切等他解決了這女人再說吧。

  * * *

  「嘉郡,到嘴的肥鵝跑了耶,你不去追回來嗎?」

  在琳達選擇自動離去之後,被齊嘉郡火力全開地用兩眼猛瞪,不痛不癢的孟安琪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非常好心似地加以提醒。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齊嘉郡沒好氣地嘲弄。

  明明是她說他不健康,一再懷疑他「哪裡有障礙」,才刺激他去外頭找女人回來,到頭來卻又在重要關頭鬧他的場,她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真的讓人一點也不明白。

  「又是我嗎?」她的眼神可無辜了。

  「不是你,難道見鬼了嗎?」瞪人不夠力,他好想掐她的脖子。

  還敢給他裝無辜,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眸光一轉,孟安琪立即換了口氣,擺低姿勢向他陪笑道歉:「好啦,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就大人大量.不要這麼生氣嘛,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到嘴的肥鵝飛了,如果你的寶貝兄弟真的慾火難消,我替你找個美女來就是了。」

  再繼續裝蒜,恐怕真要被他踢出這個家了,這當然不行羅。

  「不用,我沒興致了!」可惡!這女人又在說什麼見鬼的笑話!說得一副好像他要找女人很困難,琳達是他好不容易才勾上似的。

  笨女人,他才不是那種女人避之唯恐不及,路上沒人要的阿狗阿貓好不好!

  要她相信他想要個女人簡宜輕而易舉,真的是那麼困難的事嗎?嘔死人了!雖然他不明白自己於嘛這麼在乎她的想法,還是覺得嘔到了家。

  被她這麼一鬧,他終究還是無法洗刷所受的「冤屈」。

  「那等你『性致』來了,我再替你介紹一個絕對比那只肥鵝美,外貌、氣質絕不比地差的大美女給你。當作贖罪啦。」她扯出笑容乾笑。

  嘿嘿,快把他氣炸了,她這回的收穫似乎很不錯。

  「要女人我自己會找,不用你雞婆!」說來說去就是把他看扁了!這女人眼睛是長到哪兒去了?像他這樣氣質出眾的大帥哥,她以為街上隨手一伸就可以抓到兩三個嗎?齊嘉郡口氣不好,只想要她對剛才的行為給予解釋。「你只要告訴我,剛剛為什麼故意壞我好事?」

  這回,他非知道她找他麻煩的理由不可。

  說是朋友,她的表現卻像個損友,對他一點益處都沒有。

  「我……」盂安琪垂下眼睛,聲音小得可以。

  為什麼壞他好事?賴在他身邊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跟他作對、唱反調,看能不能早日把他氣進棺材裡出去,哪還需要什麼理由。

  如果他有大腦,早該懷疑地的動機才是。

  可借,也許他太相信自己是「生來被女人原諒」的類型,從來不曾懷疑她製造的種種巧合有何詭異之處,所以才放心地讓她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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