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流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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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噴,要他做柳下惠,不如要他剃了光頭去吃齋念佛。

  靈光一閃,孟安琪突然露出憂鬱的神憎,以怨懟的目光瞅著他,「老實說,我忘不了你那天帶了女人回家,在我眼前跟那女人做的事。」

  「啊?」不會吧!

  齊嘉郡閉上眼,不敢相信要面對這種事。真是現世報。

  「雖然你們沒有做到最後,可是我只要一想起你是怎樣吻她、親她,如何脫她胸衣吻她的乳房,如何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

  「別說了。」伸手摀住她的嘴鷹,齊嘉郡倏地覺得頭痛。

  孟安琪不再繼續說下去,委屈的神色仍讓他內疚又心虛。

  「那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能當作沒這回事嗎?要不是你一再的刺激我,我也不會賭氣帶女人回家。」頭痛不已想著最適當的用詞,齊嘉郡的無奈可不比她少。何況,我那天被你鬧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可沒真正享受到。」

  搞了半天,她那天竟然從頭觀賞到尾,才會有他今日所食的惡果。

  他根本沒要她當觀眾,是她自己從廚房跑出來看戲的。現在怪他,不讓他跟她做愛,會不會太沒道理了。

  舊情復燃,不代表他要為了跟別人有過怎樣做交代吧!

  他並沒有腳踏兩隻船,絕對對得起任何人。

  早知有「後遺症」,他當初豈會做出拿石頭砸腳的事。

  「我是女人,我沒辦法不在意。」她嘟起嘴,耍起女人的小任性。

  好容易找到借口,她哪可能輕易放棄。

  「別這樣嘛,人活著就是要向前看,別讓過去絆住腳,以免錯過往後的幸福才對。」齊嘉郡輕聲細語的哄著,將她的雙手包在一雙大掌裡,柔柔勸道:「你不是個小心眼的女人,也不適合跟別人有樣學樣嘛。」

  為了往後的幸福著想,當務之急就是摸去她心中的疙瘩。

  她都記憶模糊了,虧她能描敘的鉅細靡遺,恐怕是對所見所聞印象深刻。唉,她在鬧彆扭,身為男人的他總不能跟著賭氣吧!

  顯然,他的幸福之路還很遙遠。

  「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對這種事就是小心眼,就是不夠大方,如果你不能給我足夠的時間釋懷,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孟安琪甩開他的手,毅然決然的跳下沙發,一臉痛苦的對他說出決斷的話。

  不提就罷,提起那天的事,她的心還真酸起來了。

  「好、好,我給你時間就是了,不准你再提分手的事。」齊嘉郡被嚇著了,一把將她拉回懷裡緊緊抱著不放,讓兩具身軀緊緊貼合,在她說話之前又撫又哄的道:「噓,我不想從你嘴裡聽見這種慘絕人寰的噩耗,別再說這種恐怖的話嚇我了好不好?」

  他難看的臉色,的確像是受到嚴重驚嚇。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確定自己想守護一個女人一輩子,要是她跑了,教他該怎麼辦?問題出在他過去的女人賬,他根本無法做任何的改變。

  後悔莫及正是他此刻的心情寫照。

  第八章

  天生異象,必有怪事發生。

  為了解開孟安琪的心結,齊嘉郡對她加倍的好,對她的呵護已到密不通風,幾乎當她是初生嬰兒一樣保護,到了連她自己都咋舌的程度——好比,她故意沒告訴他翹了一會兒班,他就緊張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立即撇下所有的正事不做,只差沒把整座辦公大樓翻過來找。

  當她拎著一包零嘴走進辦公大樓時,頓時,只見所有人全像盯著怪物一樣的盯著她看,個個都是感激涕零的眼神。

  不是她亂蓋,當下她真要錯以為在他們眼中,自己是個救苦救難的菩薩了。

  可見在她消失的這段時間……有人發了不小的神經呢!

  如同連續劇的劇情,當齊嘉郡看見她的那一秒時就像尋回失而復得的寶物般,當眾抱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讓差點窒息的她根本一頭霧水。

  孟安琪幾乎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本事用念力把他下蠱了,他才會完全的變了個樣。

  這般死心塌地的愛個女人,實在跟他玩世不恭的外表極端不符。

  她是美麗,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美麗的女子絕對大有人在,像是圍繞在他生活裡的美女可就不少。

  此外,不光別人懷疑她的魅力何在,就連孟安琪從鏡子裡將自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也不禁懷疑自己是哪一點與眾不同,可以將他迷得七葷八素。

  想當初,他可沒像現在一樣的瘋狂迷戀過她。

  該不會是一時神經錯亂吧?

  「嘉郡,你是不是很想跟我上床?」被他拉回辦公室後,由於前思後想仍沒有結論,她忍不住爆出可能性最大的疑問。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任何可以讓他對她如此積極的理由。

  得不到的東西,想久了會令人產生執著,為了達成目的、得到渴望的東西,人可能就會做出許多不合常理的舉動,想起來其實還算是正常。

  不然偏執狂和神經病哪來的!

  「以後要去哪裡,別忘了先告訴我一聲,不然我會懷疑你被綁架了,擔心得要死。」嚴肅地吩咐完正事後,齊嘉郡才回答:「我一直都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想當然是會想的,不過在你覺得可以之前,我答應不會勉強你的。只是,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不用說,她是在最奇怪的時機,提起八桿子打不著的事。

  替她擔心了半天,結果她竟只是嘴饞,溜出去買東西。

  不忍心苛責她,齊嘉郡只能把心底的鬱悶給吞下。

  孟安琪觀察著他的神色,猶豫且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不是打算卸下我的心防,讓我早一日答應跟你上床,你不會對我那麼好吧?」

  與其懷疑不斷,她決定問出正確的答案。

  現在她不禁開始憂慮,他會不會在上床之後就膩了,根本不是真的愛上她,所以現在才對她百般寵愛,只是這一點,不跟他上床永遠無法得知。

  煩!她怎麼會陷自己於此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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