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千面鑽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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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爽快,不愧是癡心情聖!

  雖然他們住處最偏僻的角落,但是高節仍是壓低聲,「別看她是大財團的厲害總裁 ,其實她還身兼數職。」

  頓了頓,吊足了胃口後他才續道:「君迷火私人還經營了花非花大酒店和霧非霧大 賭場。」

  「喝!」佳人沾染酒色嫖賭?「她不是僅僅二十二歲嗎?」

  「切勿質疑,高氏情報萬無一失。」順便作作宣傳、打打廣告。

  「上流社會的千金大小姐經營酒店和賭場?!」他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君迷火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吸引力,她在學生時代即是女黑幫的頭頭,幫派的名字 是玫瑰幫,多刺、美麗的大姊大大。」

  「難道她還有另外的代稱?」

  「黑冰雪,手下們都敬稱她、黑姊。或是『君姊』。」

  既冰寒,亦火熱的綜合體。

  段子葑勾起危險的獵奪笑意,臉上那股強烈的侵略決心,笨蛋也看得出來。

  然而君迷火可不是乖馴女,她只當她自己的主宰。

  段子葑揚著淺笑,「君迷火,我要定你了,你將是我島國的女主人。」無論她是雙 面或是三面嬌娃,絕色如她只能屬於他,只有他夠格摘取她多刺的美麗。

  對於他的信誓旦旦,高節舉起酒杯。

  「兄弟,先祝你成功。」可別成仁啊。

  他瀟灑的接受好友的祝福,仰首飲酒。

  高節浮起壞壞的調侃惡笑——這朵烈火不好惹,一個不小、心可是會遭受火噬,三 級燒傷,慘絕人寰啊!

  ***

  即使他們坐在角落處,身旁還有棕櫚樹的遮掩,但是帥哥的魅力仍是凡人無法擋, 沒一會的光景,段子葑和高節已陷入脂粉堆的團團包圍。

  王珍鈺嬌嗔著,「兩位氣宇軒昂,想必是已有紅粉知己陪伴在側了。可惜哪,咱們 相見恨晚。」

  這是演長恨歌還是大江東去?段子葑邪氣的一瞟。

  這一瞟又不小心迷倒一堆發春女。

  「你們是哪個集團的高層主管嗎?這場晚宴因為有了兩位的參與更顯光華。」自以 為是公關人才的張羽歆微微笑言。

  林芬芳不甘示弱的跳到段子葑面前,用著母雞被宰之前的難聽嗓音扮羞怯地道:「 待會兒開舞的第一首曲子可否賞個臉?自我介紹,我是證券公司的……」

  「滾!」

  「呀?」幾個女人被吼得頓時花容失色,差點達雙頰上的細粉都灑落而下。

  高節壓抑著笑意,「你們沒有耳聾,請相信我,他真的是要你們滾。當然,倘使你 們想用爬的或是跳的離開也可以。」

  再瞧一眼那面如千年冰霜,彷彿是殺人魔的漂亮男人一眼,幾個名門淑媛極有默契 的立刻慌忙跑開。

  好、好可怕哦!

  高節終於可以暢快地笑出來,「兄弟,不必擺出這種閻王索命的神情吧,你把她們 嚇壞了。」

  「如果她們再賴著不走,我一定掐斷她們的頸子。」雖然他一向最疼惜、最愛護女 人,但是她們惹惱了他。

  他未來的島主夫人不知往哪去了,該死,大展媚功的她此刻一定是招蜂引蝶玩得不 亦樂乎。

  拍拍他的肩頭,高節十分善良的指點迷津。「你的小火花獨自走到後花園了。」

  眼中光芒一閃,段子葑撥撥及肩的柔順髮絲,「謝了,好兄弟。」

  「不客氣。後花園可是把美眉的好地方,希望你一戰告捷。」但願不是身先士卒, 痛失英才……段子葑自信的笑笑,撂下雷霆萬鈞的狠話——「我會全力以赴,她絕對逃 不出我的愛情魔魅。」

  ***

  月光和星光的照映下,穿著前低後空、搖曳生姿的晚禮服的君迷火性感得連天神都 想下凡愛憐她的每一寸肌膚。

  段子葑的喉頭不禁緊縮,他多想變身為狼,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內。

  「看夠了嗎?」她偏轉身,優雅嫵媚的笑容中隱含一絲嘲弄。

  在情場闖蕩十多年的挑愛高手當然不能流口水,雖然他很想,想死了。

  他大步向前,與她僅剩半寸之隔,近到他的雙眼緊鎖著她的靈動黑眸,他的男性氣 息濃烈的直闖她的心扉。

  眼中射出一千萬瓦的電力邪笑,他自我介紹道:「我是段子葑,這個名字就是你終 身的依靠,你將是我美麗的島主夫人。」

  勾魂攝魄的輕揚起笑,她微噘著濕潤的唇片,吹氣般的吐出話,「是嗎?」

  「無庸實疑。」她在對他逃逗嗎?可人兒。

  「瘋子……」

  「是子葑,不是瘋子。」

  「噢,子葑。」她的手纏上他的銀灰色領帶,「我們認識嗎?」

  「現在不就認識了?」如果她的手再不安份點的話,他一定直接把她撲倒在草地上 。

  他很高,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因為一七二公分的她必須微仰著頭才能瞧見他眸 底的兩簇激狂烈焰。

  希臘雕像般的挺鼻和深刻的輪廓使他看起來像個好萊塢的偶像明星。

  微揚的笑弧多了一絲邪氣,也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魅力,他的俊帥是上帝萬中選一的 精心傑作。

  但是她不喜歡他渾身上下、由內而外所散溢出來的迫人氣息那使她感到呼吸不順, 情緒前所未有的即將失控。

  她不能讓他得意。

  「我不記得我吩咐過助理,為我挑選一個牛郎伺候。」

  「牛郎?」那是什麼鬼?

  「你不是台灣人?」

  「我是華裔,在台灣住過幾年。」所謂的牛郎指的是神話故事裡織女的丈夫嗎?

  那麼她就是他的織女嘍?

  他忘了耍帥,逕自笑得厲害。

  她射出一記冷笑,「牛郎的註解是男妓。」

  「男妓……」她諷刺他是妓?

  將他的領帶放下,君迷火神態瀟灑的笑言,「提供性服務,算是生理欲求的發洩品 吧,你應該理解,女人和男人一樣是血肉之軀。」

  哈,她嘲謔他是男妓就罷了,居然還說男女同是血肉之軀……是呵,男人和女人一 樣,又不是鋼鐵銅錫,但是情慾需求和血肉之軀又有何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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