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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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挺好玩!暴龍是她紅鶴所見過最粗野、最凶巴巴的男人,那個一臉是傷的小女孩哪來的膽量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鷹梟怔了半晌後,開口道:「她咬你的臉啊?」

  「你這個多情公子不是要英雄救美嗎?」暴龍的臉孔整個陰黯下來,他的胸膛上上下下起伏得非常厲害,因為他惱羞成怒得好想把人拆了!

  「既然她膽敢咬你,乾脆把她剁碎你也就不必惱氣了。」犀狼的眸裡、唇邊都是笑意,雲淡風輕的口氣好像談論的是今天天氣好不好一類的小事,使得在場的三人全打起冷哆嗦來。

  「暴龍,她是你扛回來的麻煩,就由你親自解決這個麻煩。」犀狼直接下達死亡命令。

  「暴龍,不要。」紅鶴拚命擺動小手,然而她只敢輕輕出聲,因她懼怕犀狼的陰柔俊美之下的冷血性情。

  「要殺就殺,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一直沉默不語的童善善,忽然像頭小野獸似的衝上前去,昂起小臉怒瞪比她高大許多的暴龍。

  「你!」暴龍猛力按住她的雙肩,那力道即使是練過武的大男人也可能痛苦到跪地求饒。

  可是她沒有,她咬牙忍住幾乎被撕碎的巨大疼痛,眼睛卻不爭氣的溢滿淚水。

  「你是最壞、最可惡、最無恥、最討人厭的臭男人,您只會欺負我。」用盡最大的力氣,童善善虛弱地吐出連串激怒他的指控。

  這個差點在人間蒸發掉的小女孩不但不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真是快把他氣昏了!

  他是以暴制暴、以戰制戰的信仰者。

  舉起右手,他要一掌擊死不知好歹的倔強女人。

  然而昏迷兩天,尚未進食,加上容顏被毀嚴重打擊的童善善,整個身子突地軟倒在他懷中。

  「喂?」她是不是被他嚇得暈過去了?暴龍用力拍打她的臉頰,又用力搖晃她的身體。

  「暴龍你太粗魯了,你這樣會把她弄傷的。」紅鶴趕緊跑過來制止暴龍的瘋狂舉動。

  「鬼醫人呢?鬼醫、鬼醫!」暴龍一把抱起纖盈的小人兒衝進船艙內。

  「他這是做什麼?剛才要把人劈碎的不是他嗎?怎麼忽然又急得火燒屁股?」鷹梟滿頭霧水的摸不著頭緒。

  「他為了要劈碎那個小女孩還和你這個換帖的兄弟大打出手。」鬼靈精的紅鶴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

  於是鷹梟和紅鶴的兩顆大小頭顱又緊緊貼靠,一塊研究暴龍為何反覆無常的奇特舉止。

  「你們兩個研究完了就到電腦室來,我有任務交代。」犀狼丟下兩句沒有溫度的話之後便飄然離開。

  兩顆緊緊貼靠的大小頭顱同一時間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著他們抽絲剝繭的研究探討。

  當夜

  倒抽一口冷空氣的紅鶴瞪大她的翦翦水瞳,一臉不可思議地嬌嚷著,「這太誇張了吧!她醒來那麼久你居然還不知道她是誰?」

  「她姓啥名啥干我屁事啊!」暴龍只希望趁早甩掉她這老是惹他一肚子氣的麻煩精。

  「那麼你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被丟下大海嘍?」

  暴龍粗嗄地低吼,「我應該知道嗎?」

  「可是她是你扛回來的呀。」暴龍是不是被那個小女孩氣得變笨了?

  「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暴龍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耐煩。

  他的怒氣像一支利箭射向一旁悠哉的鬼醫陰孟雲,「你最好再給那個凶巴巴的麻煩精打一劑鎮靜劑,免得她又使潑耍悍!」

  對於麻煩精的小拳頭他是沒啥感覺,不過她老是瞪著憎恨的眼神直瞅住他瞧,令他很不愉快!

  她好像把他當成世界第一等的大惡棍……真是他媽的見鬼了,他幹麼因為她的憎惡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望著天上掛著的滿月,暴龍覺得自己好衰,黑幫出身的他居然平白無故的救了一個和他沒啥關係的女孩,而且還是個不能夠立刻甩掉的醜女孩,最要命的是他居然狠不下心來劈碎她。

  虎虎生風的他猛地站起身,眉眼之間儘是凝重的肅殺戾氣。

  「我這就去解決她……」濃眉曲攏出小山峰的樣子,暴龍帶著煩悶的情緒大踏步走向船艙內。

  「他的『解決』是什麼意思?」紅鶴呆瞪著暴龍高大壯碩的硬漢背影問。

  「暴龍可能是思春了,他的『解決』大概就是要和他的小麻煩……那個那個……」平日端著斯文氣質的鷹梟忽然眨眨迷人的眼睫,一臉曖昧的異色。

  「『那個那個』是什麼?你指的是『色色的事』嗎?」

  「咳!」陰孟雲出聲制止紅鶴和鷹梟兩人之間春色無限的對話。

  「拜託,鬼醫,你可是解剖過無數死人屍體的大神醫,幹麼這麼害臊?我是女生我都敢侃侃而談了,你居然不好意思聽呀?男女之間就是這麼一回事嘛,魚水之歡可是很健康、很自然的兩性相吸哦,否則蓋棉被純聊天多無聊。」

  「你說得頭頭是道,難道你已經破身了?」鷹梟很是感興趣的把俊臉湊過去。

  「天機不可洩漏,我是不是處女你可管不著。」

  「說得也是。」鷹梟頗為認同地微笑頷首,「那是你將來的枕邊人應該關心的事。」

  「關心?」紅鶴的食指不客氣地戳著鷹梟的風流尖,不屑地哼聲道:「為什麼男人可以享受床上的快樂女人卻不可以?男人可以擁有一大票的情人女人就必須癡情到底?又為什麼男人自己不是處男卻要求他的女人必須是處女之身?」

  「乖,別激動,我從來不要求我的女朋友們的身上一定要留著那一層阻礙的薄膜。」鷹梟安撫著她。

  「因為你和好多好多的女人有染,而且花花公子必須是只有欲沒有愛的雄性動物。」紅鶴一邊挖苦風流而不下流的鷹梟,一邊笑得好開心。

  「真是受不了你們兩個限制級的人類。」陰孟雲不想再污染自己的耳朵,他索性往遠遠一旁的吊床上摔去,並且閉上眼睛小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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