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莎嬌喊:「不要……」
「你不舒服嗎?」喬理斯露出邪肆的笑,有點明知故問,因為她熱情的反應早就己經給他答案。
孟莎沒有回答,她真的搞不懂這種感覺,這就叫作舒服嗎?
喬理斯的眸光一閃,帶著惡作劇的意味,他的手指離開她,不但如此,他連身體也一併離開,坐在一旁看著她。
他的舉動讓孟莎不知所措,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抽離的感覺,她忍不住扭著身體,哭泣了起來。
「哭什麼?」喬理斯不自覺地伸手拭去孟莎臉上的淚,不過一驚覺到自己的舉動,又趕緊收回手。
「東西不見了,不舒服。」孟莎乖乖回答喬理斯的問題。
喬理斯因她可愛的表情和好笑的回答而忍不住笑了出來,像老師在跟小朋友說話一般地問她:「什麼東西不見了?」
孟莎很認真地想了一下,接著又哭了起來,「不知道、不知道。」
喬理斯嚥了一下口水,接著又把手指探入孟莎的體內。
「啊!」他的舉動使孟莎驚呼一聲。
喬理斯得意地笑了,「你說的東西是這個嗎?」他的手指惡意地動了幾下。
孟莎嬌喘連連,「啊……對!」
「舒服嗎?」喬理斯又問了一次。
有了之前的教訓,孟莎這次連忙回答:「嗯,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喬理斯引誘著孟莎。
孟莎點頭,「想。」
孟莎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喬理斯立即脫掉褲子,露出他蓄勢待發的昂揚,他已經忍得夠久了,久到他的慾望整個發脹、發痛。
「啊!這是什麼?」孟莎看得兩眼發直。
笑了笑,喬理斯把慾望頂在孟莎的柔軟前,「可以讓你舒服的東西。」
「不要!我……」會怕。
孟莎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喬理斯的慾望已經貫穿了她。
「啊!好痛——」孟莎大聲尖叫。
喬理斯愣住了,他停下動作,安撫著孟莎,「乖,一下子就不痛了。」
沒想到她竟然是個處子,剛剛衝破一層屏障的感覺很真實,在浮華不實的演藝圈裡,她竟然還能保持處子之身、沒有亂搞關係,實在難能可貴。
喬理斯原本沒有奢望孟莎是個處子,但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次,是令人驚喜的。
孟莎一邊推開喬理斯,一邊控訴:「你好壞!還騙我說會舒服,騙人、騙人,我好痛!」她不停地流眼淚。
孟莎的力氣小得可以,打在喬理斯的身上就像螞蟻在咬,不痛不癢。
喬理斯仍然文風不動,慾望還埋在孟莎的身體裡,不肯退出。
不只孟莎難受,喬理斯也不好受,她緊繃的柔軟地帶不停的收縮,害他差點忍不住釋放……幸虧他的意志力夠強,強忍了下來,不然可就丟臉了。
過了好一會兒,孟莎似乎逐漸適應了喬理斯,漸漸停止哭泣與掙扎。
喬理斯這才開始嘗試著動作,輕輕地、慢慢地在她的體內移動。
疼痛與不適逐漸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孟莎連連發出嬌喘。
漸漸地,喬理斯的侵略動作轉強,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孟莎不曉得這是怎麼樣的感覺,很麻、很癢、很充實,又很……舒服,感覺非常的奇特。
在喬理斯的帶領下,孟莎與他一起攀向高高的雲端。
◎ ◎ ◎
這是怎麼回事?
醒過來的孟莎一坐起身,便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瘀青,如果她沒有搞錯的諸,這些瘀青就是人家所說的吻痕,而且她全身又酸又痛,好像被人狠狠地折磨過一樣。
記得昨天她去了慶祝晚會,後來喝了不少的酒,可能喝醉了吧,接下來的事她就沒有印象了,莫非有人趁她意識不清時,偷偷虐待她…
嗯!越想越有可能!
房間內的空調有點強,孟莎把被單往上拉了一下,這才發現旁邊遠躺了一個背對她的人。
這人是誰?
孟莎移移身子,想看清那人究竟是誰,而且她還發現一件她剛剛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事。
這裡不是她住的房間,這裡是哪裡?
想著想著,睡在她旁邊的人翻了個身,並把大手放在孟莎身上。
孟莎的眼睛不停睜大、睜大,睜到不能再大之後,陡然尖叫一聲:「啊——」
她一定是眼睛花了,睡在她旁邊的人竟是她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到的臭男人——喬理斯。
她高分貝的尖叫聲讓正在睡覺的男人張開眼睛,接著她的嘴就被人迅速摀住。
「閉嘴!」喬理斯怒聲命令。
孟莎不甘心的瞪著喬理斯。
可惡!他竟然摀住她的嘴巴。
她用雙手努力地想將嘴巴前的大手移開。
喬理斯瞪她,提出警告:「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那麼你就儘管叫。」語畢,他才放開手。
喬理斯這麼一說,果然有效地使孟莎打消了尖叫的念頭。
該死!他竟敢威脅她,可是她又不能跟他作對,因為他說的沒有錯;如果讓別人知道她和喬理斯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她的名聲就完蛋了!
可是。為什麼她會和他……
孟莎又氣又急,覺得頭痛了起來,喝酒果然會誤事,經過這次經驗之後,她以後絕對不敢再亂喝酒了。
突然察覺喬理斯的目光一直停在某一處,孟莎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看到自己毫無遮蔽的胸部。
可惡!這個變態!
孟莎抓起一旁的枕頭,往喬理斯丟過去,「誰准你這樣看我的?色狼!」丟完之後,她趕緊將被單緊緊地裡在身上,防止走光。
那個枕頭並沒有順利地砸到喬理斯,反而被接殺,穩穩地落入他的懷中。
見狀,孟莎更生氣了。
可是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先把眼前的情況弄個明白,所以只好先壓下怒氣。
「呃……我們為什麼會躺在同一張床上?」有點難以啟齒,孟莎挑了個比較婉轉地方式詢問喬理斯。
喬理斯的表情好像在嘲笑孟莎明知故問。
「你說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同一張床上,可以做什麼事?」他沒有直接回答孟莎,還故意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