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煒皺眉,睜開一眼望向舒若汶,大手輕拍她光裸的臀。「乖,讓我睡飽再來滿足你。」他隨即沉沉睡去。
搞什麼,講得她多飢渴似的!
「討厭!」輕推他光溜的腦袋一下,舒若汶索性翻下身,拎起衣服穿上,走出房間,進人浴室刷牙洗臉。
跨出裕室後,正準備出門上班的舒媛媛將早報遞給了她。「姐,司徒海柏咋日召開記者會,宣佈司徒義已經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的現任主席了。」
舒若汶挑起眉,接過報紙閱讀,冷哼一聲。「司徒義那個男人終於如願了。媛媛,上班時順便將報紙丟到外頭去,免得讓司徒煒看了心煩。」她將報紙遞給舒媛媛後,轉身往廚房走去。
「幄,那我去上班了。」舒媛媛抓著報紙,準備離開,一開門瞧見站在外頭的程樺,愣了一下。「程大哥?」
程燁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頻頻往屋內探望。「媛媛,我找你姐姐。」
「順,她在廚房。」舒媛媛有點尷尬,不曉得要不要放他進來。
「我是來道歉的,求求你讓我見見她。」程樺一臉誠懇,語帶哀求。
見他充滿懊悔的模樣,舒媛媛心軟了,踏出家門。「好吧,你進去找她好了,我去上班了。」
程樺步屋內,關上門,輕步走到廚房。「浪漢。」
舒若汶一回頭,見到程樺,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在心底咒罵舒媛媛竟然放他進來。「你來幹嘛?」
「汶汶,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在外頭和其他女人亂來,原諒我。」程樺將玫瑰花遞上前。
「請你離開。」她別開臉,冷聲說道。
「分開的這段日子來,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最愛的女人還是你,汶汶,我們和好吧!」程樺硬將玫瑰花束塞人舒若汶懷中,她堅持不伸手接,任憑花束掉落地面。
「我們之間不可能了,請你離開我的屋子!」舒若汶伸手想將他推出去,卻被他緊緊擁住。
「汶汶,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放開我!」舒若泣低咆,扭身掙扎,卻掙不開他蠻橫的鉗制。
「汶汶,別那麼無情。」他埋怨地說道。
她無情?舒若汶冷笑,當初是誰一手摧毀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我們重新再來——」
「我不要!」他身上曾經熟悉的氣息,如今聞來,竟教她覺得噁心。「那一天,我明明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做愛,你還反過頭來指責是我對你不忠,你對我的這一切傷害,你要我怎麼忘記?」
「對不起,墳墳,原諒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彌補。」程燁俯下頭想吻她。
舒若汶轉開臉,推打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該死的,快放開我!」
程燁貼上她的唇,不到幾秒鐘,他被人從後頭拉開。
司徒煒那張陰騖的面容映人舒若汶眼簾,她攏起眉,擔心他會誤會。「你醒了?」
「嗯。」司徒煒輕淡一聲,探出手擦拭她的唇,想抹去程樺先前侵犯的痕跡。接著,他低下頭狂吻著她的粉唇,企圖烙上他專屬的氣息。
礙於程燁在場.舒若汶尷尬極了.她的手抵在司徒煒光裸的胸膛,示意他停止。
司徒煒眸中閃著怒火,鐵臂攬緊她的纖腰,狂舌霸道地侵入唇口內,要求得到她的回應。
舒若汶感受到他身上輻射出的怒氣,只好閉上眼,順應地與他纏綿熱吻。
一旁的程燁見了,臭黑著臉,全身氣得不停顫抖。「舒若汶,你和他……可惡!你就是為了他,才不答應再和我在一起?」原來,她是真的搭上這男人了?!
司徒煒鬆開唇,將舒若汶壓貼在流理台邊緣,全然不將一旁亂吠的程燁放在眼裡。「好香幄。」他輕聲說道。
「是啊,我正在煮香菇粥給你吃。」舒若汶看見他黑眸中凝聚的愛意,她唇邊噙著幸福的微笑,一時遺忘了廚房裡的第三者。
「不是!我是說你……好香。」司徒煒輕咬著她粉顎,撩起一陣酥癢,讓她忍不住呵笑出聲。
他們兩人故意在他面前打情罵俏,程樺更加惱怒,衝上前用力吼道:「舒若汶!」
司徒煒眼角分光瞄見程樺欲走上前,他一手拿起砧板上的菜刀,鋒利的刀口輕輕在砧板上來回滑動。
程樺見狀,頓時停住步伐,怯怯地吞口唾沫,退到門邊。
「你別鬧了,先讓我把他趕出去好不好?」朝程燁瞥一眼,舒若汶向司徒煒低聲懇求。
司徒煒置若罔聞,逕自問道:「昨晚有弄疼你嗎?」
該死!
他在幹嘛?為什麼故意在程樺面前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舒若汶墓地紅了臉,推開他。
司徒煒將她拉回來。「怎麼不回答我?我很擔心你。」他吮咬著她的耳朵。「嗯?」
「沒有啦!」舒若汶羞惱,使勁推開他,走向程樺。「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程樺視線不意落上她佈滿吻痕的頸子,一股妒火迅即使紅了他的眼,胸膛激動地快速起伏。「你……」
而當他看見她眼中滿溢著幸福,失去她的恐懼墓地襲來,他知道此刻如果不軟下姿態,他一定會失去她。所以,他克制住怒氣,決定先將她求回自己身邊,其餘的事往後再說。
「汶汶,我知道當初是我傷你太深,你才會和他在一起,企圖尋求慰藉。沒關係,我不會和你計較,只要你現在和他分手,重新回到我身邊就好。你放心,我和外頭的女人全斷乾淨了,以後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我已經說了我們不可能了,你快走吧!」舒若汶推不動他,轉過頭對司徒煒吼道,「你在幹嘛?快來幫我把他推出去啊!」
黑眸一瞇,司徒煒將手中的菜刀擱回砧板上,走上前去,鐵拳猛地朝程樺的臉擊下。
程燁鼻頭紅了,兩行鼻血迅速滑下。
「司徒煒,你……我是叫你把他推出去,沒叫你打人啊!」舒若汶按揉著泛疼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