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過沒幾天就抓到她們帶著她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而且還穿成這副德性,若遇到壞人怎麼辦!?
好可怕的眼神!小優和歡歡下意識的將身子緊靠在一起。
「說!」他的眼睛斜向歡歡。
「去……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會。」好一會兒,歡歡才顫聲回答。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次他將視線轉向小優。
「……蓨薺……把雞尾酒當果汁喝……」
「你們竟然沒看好她,讓她喝酒!」該死,一個個都是沒有半點責任感的人,虧她們兩人還是她的室友兼好友。
小優的話還沒說完,澤淏已經失去自制地怒吼,當場嚇得兩人雙腳一陣打滑地跌坐在地板上,頻頻哀哀求饒。
「我們再也不敢了。」
天啊!他好凶喔。
原來越帥越酷的男人生起氣來,模樣也越可怕。兩人心想著。
「今天晚上她和哪些男人跳舞?」瞇起嗜血黑眸,澤淏的薄唇冷酷地勾起。
「沒……沒有,她今天是去觀摩的,所以沒有和任何人跳舞。」歡歡抬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觀摩?」銳利的眼神一沉。
「觀摩怎麼當個淑女。」小優馬上接口。
「以後不准你們再帶她去參加那種聚會,更不許她穿成這樣子。」
「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瞧瞧,他的眼神多利;聽聽,他的聲音多冽,誰敢說聲不字?又不是不要命了。
「好好照顧她,她要是出了任何問題,我唯你們兩個是問。」
「是的。」兩人無辜地點點頭。
「還有,你們近期內將自己的私人物品打包好。」
啥?打包行李?小優和歡歡聞言,嚇得睜大了眼睛。
「我不放心她繼續和你們住在一起。」
兩人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小嘴一癟,表情哀怨。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好好合作,你們的住宿問題和往後的學費,全由我負責。」
原本哀怨的表情因他的話而綻放光明,兩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男人沒再多說,只是淡淡的拋了句:「她是我的,我自會調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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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假日,那兩個心虛的室友最近一逮到機會就往外溜,讓蓨薺想找她們出出氣的機會也沒有。
而電視從第一台轉到最後一台,她就是找不到一台可看的節目,不是重播再重播的,就是一些無趣的肥皂劇,無聊的讓人發慌。
睡覺算了!將電視遙控器丟到一旁,蓨薺決定回房睡個回籠覺,驀然聽見電鈴聲,她愣住了。
誰?有誰會按她們家的門?是歡歡、還是小優忘了帶鑰匙?還是……
儘管心裡正疑惑著,蓨薺還是起身跑去應門。
「誰?」隔著厚重的鋁門,蓨薺對著電眼猛瞧。
「是我,封澤淏。」男性的低沉嗓音在靜謐的迴廊中蕩漾。
啊!是他。蓨薺震住了,貼在鋁門上的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好一會兒後,蓨薺這才回過神,學著那兩個超級損友裝死地對著大門喊道:「沒人在家!沒人在家!」她的腳也開始一小步一小步緩緩地往屋內移動。
她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嗎?
「哼!」他冷哼一聲,嚴肅著聲音說:「宋蓨薺。你別給我裝死,開門!否則我讓人把這道門給拆了。」
她驚叫:「啊!不要。」把門拆了,晚上怎麼睡覺?會有小偷的咧。
「那就給我開門!」
懷著滿肚無處發的牢騷,蓨薺心不甘情不願和將大門打開。「隨便坐。」哼!別妄想她會招待他。
「給我一杯甘菊薰衣。」封澤淏無視於她的不回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後說道。
蓨薺驚瞪著眼睛。「啥?」這該死的自以為是的豬,他以為他是誰啊?竟然叫她泡茶!?
驀地,一股涼意竄上了背脊,一顆心陡然提升了起來——
他怎麼知道甘菊薰衣這種茶?一般男人不是都喝烏龍、翠玉、金萱、文山包種啦,要不就是鐵觀音這類的傳統茶嗎?怎麼他竟然會想喝這種屬於女孩子們愛喝的花茶?有問題喔。
「甘菊薰衣。」封澤淏以為她沒聽清楚,於是再重複地說了一次。
真的是甘菊薰衣!蓨薺緊張地雙手環胸,心中危機意識頓時響起。
封澤淏見她半天不動,知道蓨薺並不是因為沒聽清楚他的話,而是小小腦裳瓜裡的危機意識,終於大大地響了起來,忍不住暗笑。
「你怎麼了?」他仰起頭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閃著詭譎。
「你到底對我的一切清楚多少?」他的眼神讓她莫名的感到心慌。
「不多,不過該知道的一樣也沒遺漏,包括你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被一隻小小的約克夏追著跑的糗事我都知道。」他坦言道。
聞言,蓨薺杏眼圓瞳,驚愕不已,她的天地在這瞬間宣告毀滅。
「那我磨雞蛋的來龍去脈你都清楚?」她困難的嚥了口口水問。
他淡笑地點點頭。
不就是古代皇朝後宮中流傳的后妃之術,小說家筆下多有研究此類床第之術的描述,坊問更有玉女心經和素女心經之說,不過其目的皆然,不就是為了抓住丈夫的心和增進夫妻間閨房樂趣。
沒臉見人了!蓨薺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臉色霎時黑壓壓一片。
「那你還裝聾作啞的問我是不是在孵雞蛋?」惱羞成怒的蓨薺怒不可遏地大聲咆哮。
「唉,底牌太早掀開,玩起來就沒意思了。」面對她滔天怒火,澤淏依舊維持一貫表情。
聞言,蓨薺為之氣結,險些兒沒口吐白沫當場昏倒。
「你……」唉,需要說的這麼白嗎?
「你很執意要當個淑女?」突然,封澤淏坐正姿勢,一臉正經的問。
這不是廢話嗎?試問有哪個女孩不希望被人稱讚貌美、身材好、氣質佳,是個修養良好的淑女?
「當然。」她答的斬釘截鐵。
「起因是我當年的那句話?」他再問。
蓨薺遲疑了一下,忘了剛剛的怒氣,好一會兒後靦腆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