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纖細柔荑,他趁機在她噘起的櫻桃小口偷香。「誰叫你想離開我。」
斬悎是一個不容易洩漏情緒的人,就因為他一向冷靜沉著,所以往注在談笑間就能將對手打敗,贏得大筆生意。只是他什麼都行,卻獨獨對愛情這門課程理解得不夠透徹,所以在面對感情危機時,反而不知該如何解決。
「你好霸道。」紡惜羞紅著瞼,一股熱氣自頸項爬升到臉頰,他就是懂得如何挑逗她,喚醒她心中蟄伏的情感。
「紡惜,我要你。」醇厚的嗓音誘惑地在她耳邊低喃,他輕輕含住她小巧細緻的耳垂,感覺懷裡的嬌軀猛然一顫,他濃眉輕輕往上挑,狂肆的輕笑。
在他的注視下,紡惜的呼吸變得急促,長睫毛上下不停的煽動,他那俊逸的臉龐和深不見底的眼眸,加上不加修飾的直接言辭,總是令她心旌蕩漾、意亂情迷。
他一手解去自己襯衫上的扣子,露出寬厚健碩的胸瞠,另一手拉開她洋裝上的拉鏈,輕輕一扯,柔質洋裝順著她纖細身軀滑落在腳下,挑開胸衣上的扣環,毫不溫柔的一把握住彈跳而出的嫩乳,開始揉捏雪峰上含苞待放的粉紅蓓蕾,很快的粉紅蓓蕾更挺立起來。
「悎……」由乳房不斷竄起的酥麻感讓她整個人都醉了,醉在狂烈的欲潮裡。
「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隱隱散發的幽香,著實令他血脈賁張,她就是有辦法讓他只想長醉,在她的溫柔鄉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細語從她口中逸出,不斷在她體內奔竄的熱流也開始飄盪開來。
他快速的扯去兩人身上的累贅衣物,讓彼此裸裎相見。「無論何時看你,你都是這麼令人心動。」
她深呼吸,企圖平緩他手指所帶給她的魔力,語無倫次地顫抖著聲,再次祈求著。「悎……要我……」
她甜蜜的誘惑,讓他想立刻要了她,不過他並沒有衝動的立即付諸行動,他以一種極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著乳溝慢慢地往下滑,穿過平坦的小腹、掠過小巧玲瓏的肚臍,最後才臨幸森郁的三角叢林,若有似無地梳理著卷俏的蔥鬱,勾引著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挑逗她那即將崩潰的自制力。
她整個身子緊繃起來,強烈的慾望經由他的挑逗全部甦醒,她本能的張開雙腿,想從中得到更多的慰藉與愛撫。
「悎……喔……我的愛……」她搖晃著頭輕聲低喃。
他愉悅的將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著甜蜜花心,最後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著細緻蕾苞,時而轉著圈圈地勾搔、時而大力的吸吮蹌啃,挑起她潛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溫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愛……」他低啞的聲音含著濃郁的飢渴。
她已經說不出話,整個人就彷彿置身於大熔爐,熊熊烈火不斷地在她身上燃燒,讓她連呼吸都難。
她可以感到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體內的幽密小徑更是緊窒的不斷收縮、放鬆,期待他帶來更實質的滿足。
最後,他跪在她雙腿問,雙手抬起她的纖腰豐臀,強而有力的男性驕傲頂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樂天堂直衝而入……
他急切的沖剎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體貼,想要以溫柔讓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嬌媚。
她抬高臀部喜悅的迎上他,充實的滿足感將一顆心整個填塞住,青蔥五指陷入他結實的肌肉裡,她輕咬著雙唇承受著他所帶來既痛苦又快樂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隨著他的肌肉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體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發顫,他們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就像兩塊緊緊相吸的磁鐵。
他發出飄飄欲醉的聲音。「好美……好美……」顫慄的喜悅中含著急欲滿足的焦慮。「我會不會太粗暴?」
「不會,不過就是話太多了。」說著,紡惜攬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兩人的唇瓣立刻貼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開始放縱的向前衝剌,強而有力的攻佔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狂野的情潮像脫韁的野馬盡情的奔馳在草原上。
他要和她一起燃燒……
紡惜已經完全臣服在他的激情中,她緊錮著他的腰肢,迎接他每一次強而有力的衝剌。
一陣窒息的暈眩狂潮排山倒海的襲向她,直達她的核心,隨即又爆裂開來化成無數株亮麗的火花銀樹。
第六章
紡惜復仇的決心並沒有因為斬悎的反對而停止,反而更加積極籌措她的復仇大計。
一早,斬悎前腳剛踏出家門,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直撥敘康的辦公室專線。
一夜的縱情並沒有耽誤敘康上班的時間,他前腳才剛踏進辦公室就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震耳欲聾的鈴聲將辦公室點綴的相當熱鬧。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擱置在一旁後,他不慌不忙的拿起這只隸屬於公事外的傳情專線。
這是他為身旁眾多女友所設的,當然也只有與他有密切關係的女子,例如與他上過床或是已到了金屋藏嬌的親密境界,才能擁有這只電話號碼,而紡惜算是身份特殊的,居然在還未與他有任何親密接觸就能擁有這只專線的號碼。
不等敘康發問紡惜就先發聲,冷漠的語調掩不住她特有的香甜嗓音,讓人單單聞聲全身的骨頭就已經先酥了一半。「你有空嗎?」
經過昨夜的一夜縱情,精神有點萎靡的敘康在聽到這甜美動人的聲音後,頓時整個精神都來了。他訝異的瞠大眼睛盯著電話,疑惑地反問:「你是……?」
紡惜冷嗤一聲,「哈!這ど快就忘了我是誰呀?想必你那天所說的話,也只是一時興起的敷衍之詞囉?」
敘康腦子迅速地轉動,腦海中不斷地閃過無數個曾匍伏在他腳底下,乞求他垂憐的女子,最後他不確定地將目標鎖定在一個他認為最不可能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