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悎,你真的瘋啦?」
「我會瘋,也是拜妳所賜。」他高聲怒吼。「妳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回報妳。」
她不理會他的威脅,不斷地搖晃著頭想擺脫他的箝制。「你瘋了,我看還是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斬悎銳利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之後他那性感的雙唇又再度覆上她,她倔強的不肯打開嘴巴讓他進去,於是他便故意在她的嘴唇上報復的啃咬著,直到嘴裡嘗到血腥的氣息才罷休。
「悎,你不是說好聚好散嗎?」
他二話不說的一把抱起她,轉向房間中央的大床,用力的將她拋在上面,然後粗魯的扯下脖子上的領帶綁住她的雙手,再抽出皮帶將她的腳綁在床性上。
「你要幹什麼?」她驚慌的大叫。
紡惜被他瘋狂的舉動嚇住了,不斷地抽動身體,卻掙不開身上的束縛,面對他粗野狂暴的眼神,她心好慌、好恐懼……
「妳說呢?不過就是做平常我們常做的事,外加一點刺激罷了。」
接著,他俯下身,粗魯地將她胸前的衣服扯開,露出隱藏在絲薄襯衣卜的雪白肌膚,隨手他又將襯衣的暗扣解開,挺立的胸脯彈躍而出,在呼吸中上下抖動著。
舌尖沿著她粉嫩的頸項往下移,濕涼冰冷的感覺燃起她身上一波波的悸動,體內沸騰的血液不斷在四肢百骸流竄著。
他要征服她,用性愛征服她,讓她忘了仇恨、忘了敘康。這是斬悎心裡唯一想到的方法,既然以前的溫柔攻勢無法奏效,那麼就加上一點暴力來刺激一下,免得讓她吃定了自己的好脾氣。
惱人的慾火像萬蟻鑽心般的啃噬著紡惜的生理與心理,偏偏斬悎又像老僧入定般的不肯立刻滿足她的需求。「悎,求你……求求你……」
「還早呢。」一陣調笑,他將手覆上鬱鬱芳草的小丘,順著兩腿間的溝壑摩挲。
「你……好壞……」紡惜嫣紅著小臉,嬌嗔抗議著。
「別嘟著小嘴,很醜哦。」他滿足的將手指探入密道裡,享受甬道內細緻肌膚帶來的緊窒與溫熱。
「不……不要這樣……」紡惜雙手緊握,渾身顫抖不已,想夾緊大腿卻擺脫不了他的探索。
「別害羞,我知道妳很喜歡。」當邪惡的手指探入後,開始以無情的挑逗與快速的抽插攻陷她的自制力,直到滿手濕潤後才緩緩的退出。
急速的抽動產生劇烈的快感,讓紡惜忍不住高聲吶喊,直到一聲長呼後,高亢的情緒才緩緩的自雲端落下。
紡惜又惱又羞的則過頭低聲憐泣,她痛恨任人宰割的窘境,她痛恨自己不知羞恥淫蕩的叫床聲。
「看著我,不准轉過頭。」斬悎將沾有愛液的手指拿到她眼前,「妳看,這是妳的,好多呢。」
說完,他將昂揚的男性堅挺抵住她雙腿間誘人的甜蜜花瓣……一記長頂,火熱的巨碩迅速沒入她窄小的體內。
「啊……」又是一聲驚呼,紡惜的眼角微泛著淚光。
在她的驚喘嬌吟聲中,一記又一記的長刺,探入幽密核心,直頂著花心律動著,狂野猛烈的律動就像要將她貫穿似的,要她牢牢的記住,永誌不忘。
此時此刻,紡借只能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交付給他,微微弓起身體配合他狂飆的衝刺,讓體內的高漲慾火隨著他的律動直往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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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瑜早上去了一趟耿氏企業,被斬悎左損右諷的,心裡簡直不痛快到極點,回到住處想闔眼假寐,眼前不斷晃過敘康和紡惜在餐廳裡幽會的情景,敘康注硯紡惜時的柔情眼神令她冷汗涔涔。
「不!桑紡惜,我絕不容許妳將敘康搶走,他是我的,我孟瑜一個人的,誰也不可以搶走他。」孟瑜滿身大汗的從床鋪上跳起來,雙手無助她靶著頭髮,低聲啜泣。
就在這時候,敘康與斬悎談判不成,加上東方拓的冷言奚落,一肚子的怒氣無處發,從耿氏企業離開後便直接返回孟瑜住的地方,決定找這個令他丟盡了臉的女人算帳。
碰!房門被踹開的聲音驚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來……」
她話尚未說完,敘康已經怒氣騰騰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將她從床鋪上扯了下來,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劇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聲驚叫。
「康,我到底做錯什麼事,要你生這這麼大的氣?」她強忍著巨痛,雙手護著被扯痛的頭髮唯唯諾諾的問道。
「妳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敘康咬牙切齒的反問著,接著二話不說在她的臉上連甩了幾個耳光。
孟瑜根本還來不及閃躲,就被這幾個迎面而來的巴掌打得眼目金星倒臥在一旁,粉嫩的臉龐就像蒸熟的紅龜立刻腫脹起來,嘴角也流下令人怵目驚心的鮮血。
「妳告訴我,妳去耿氏企業做什麼?誰允許妳去了?」敘康仍舊不放過她,在她身上連踹了數下,以洩心頭之恨。
「我……只是要耿斬悎看好她。」看著敘康一副欲置她於死地的狠樣,心頭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蜷縮著身體不斷地發抖。
「誰指使妳去的?」敘康扭曲著泛青的臉。
「是……我……」
「我警告妳,最好是給我安分點,至於我的事妳少插手,否則我會讓妳生不如死。」敘康凜冽的警告她,然後像一陣風似掃過大廳揚長而去。
看著敘康的背影,孟瑜眼裡發出惡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痕,雙手憤怒地緊握著,接著白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淒厲的怒吼:「桑紡惜,我要妳不得好死。」
怨怒的餘音不斷地在寬敞的臥房內迴盪著,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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