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撒金敗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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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挑挑眉毛,笑得促狹,「我忘了你已經被我『強暴』過了喔……」

  「你!」她羞惱得一巴掌就朝他揮了過去。

  高天宇攫住她的手,「千萬別打,這一巴掌打下去,你就真的得嫁給我了。」他嬉皮笑臉地耍賴著。

  維琛又氣又惱,可是卻又鬥不過他,這會兒只能委屈得迸出淚花兒來了。

  「你……該死的高天宇……」她低下臉,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維琛……」見她真的被自己弄哭了,高天宇才驚覺事態嚴重,連忙安慰她,「別哭……」

  她狠狠地在他胸口槌了一記,「你滾啦!」

  這句話,她說得有點像是在撒嬌,他知道她已經軟化了。

  「對不起……」他輕柔地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地哄著,「別生氣了,我跟她什麼都沒做,是真的。」

  「她……」她聲線啞然地控訴,「她說她親了你、摸了你,她……她還脫你褲子……」

  高天宇笑歎一記,「她是做了那些事,可是我沒讓事情發生。」他拍撫著她顫抖的背,「我拒絕了她,然後就飛奔到你這兒來了。」

  維琛,吸吸鼻子,「是真的?」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跟她對質。」他坦蕩蕩地。

  她沉默不語,若有所思地低著頭。

  見她不說話,他端起了她的臉,疑惑地睇著。

  「怎麼不說話?」

  維琛兩隻眼睛裡都泛著淚光,模樣既可憐又可愛。

  「還說什麼?」

  「那……你不生氣啦?」他逕自鬆了一口氣。

  她小嘴一噘,「誰跟你說我不生氣了?!」她在他胸口猛敲幾下,嘀咕著:「我當然氣,我氣她吻你,氣她摸你,我還氣她脫你褲子!」

  話落,她突然大膽地將手往下一探,正確無誤地按在他褲襠間,「說!她摸你的時候,你有沒有反應?」

  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摸,高天宇可嚇愣了。須臾,他蹙眉一笑,「有,不過當時我腦子裡想的人是你。」

  她一怔。

  「老實說……」他耐人尋味地笑笑,「你現在摸我,我也有反應。」

  維琛一聽,倏地抽回了手。她背過身子,喃喃地咕噥著:「色狼……」

  他自她身後環住了她,將唇貼近了她敏感的耳際,低聲道,「想不想知道我多有反應?」

  「不想!」她口非心是的搖搖頭。

  「真的?」他輕輕地在她耳邊吹氣,聲音像催情劑似的催化著她。

  當他濃沉的氣息一拂上她的耳朵,他那低沉揮厚的嗓音就像是強力春藥般擊倒了她脆弱的意志……

  正當地想要更進一步之時,維琛房裡的電話突然鈴聲大作。

  這一響,驚醒了已經意亂情迷的維琛;她猛地將高天宇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抓出來,轉身就去接電話——「喂?」她已經拿起電話,但高天宇卻還是不死心地在她身上摸索。

  「維琛?」電話裡傳來錢欽洲驚喜的聲音,「你今天沒上班?」

  「噢,我……我有點不舒服……」她是不舒服,因為高天宇那可惡的手正在她胸口又捏又揉,而更糟的是她覺得很享受,卻又不能叫出聲音來。

  「是嗎?」錢欽洲頓了頓,「爹地現在在你家附近,我過去看看你吧」愛女心切的錢欽洲一聽女兒生病,就忍不住急著想看她。

  知道父親就在「附近」,維琛可慌了,「您……現在要過來?」

  錢欽洲一愣,「怎麼?」

  「沒……沒什麼。」她支支吾吾地回道,「那我等您,待會兒見。」

  「嗯,待會兒見。」話落,錢欽洲掛了電話。

  維琛一擱下電話,就急著阻止高天宇的魔手繼續騷擾她。「別鬧了!」

  高天宇睇著她,「你才別鬧了!」他不甘心就此結束地緊摟著她。「是誰要來?」

  「我爹地!」她在他耳朵邊大叫一聲,「所以……你快點走吧!」要是她爹地看見她屋子裡有男人,不嚇得腦溢血才怪。

  他攢眉一笑,「那正好,我順便見見未來的丈人。」

  「你有毛病!」她笑罵著,「我還沒打算將你介紹給我爹地認識呢!」

  他一聽,立刻板起了臉,「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才……」

  「看你的表現。」她打斷了他,像女霸王似的命令著他,「你現在馬上離開,不然我扣你分數。」

  「你真殘忍……」他咕噥一句,本分地收回了手。

  維琛整理好衣服,滿意地催促他,「乖,快走。」

  見勢不可挽,他認命且無奈地一笑;歎了口氣,他溫柔地在她額頭上一吻,「明天見。」

  「嗯……」雖然心裡有著一股落寞,但同時也有著一種逃過一劫的慶幸。「快走吧!」說著,她打開了門。

  高天宇背過身,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住處。

  錢欽洲踏進一樓的管理室,迎面就來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雖然只是擦身而過,他卻對這陌生男人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人有相似,他也沒將這件事往心上擱。

  上了樓,維琛已經站在門口等候著。

  「維琛!」許久未見女兒,他顯得相當興奮。

  「爹地!」她撒嬌地喚道,「您瘦了也黑了。」

  「是呀!」錢欽洲慈祥地笑著,「不過你不覺得爹地的精神及氣色都比以前好嗎?」

  維琛仔細地端詳著他,放心地一笑,「那倒是。」說著,她喜孜孜地將他拉進了屋裡。

  給父親倒了杯茶水後,她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怎麼上來台北了?」

  「我那位朋友北上洽公,就請我陪他上來。」

  「噢……」她點點頭,「您還習慣嗎?」

  錢欽洲淡淡一笑,「還可以,感覺有點像是重新再來一次……」他也是白手起家的,所以對現在所吃的苦倒頗能試著甘之如飴、逆來順受。

  心疼父親到了這把年紀竟又回頭去吃以前的苦,維琛不禁淚濕衣襟。「爹地……」

  「傻丫頭,你哭什麼?」錢欽洲憐愛地伸出手拍撫著她的肩頭,「爹地很好,你別擔心。」

  她吸吸鼻子,卻還是止不住已奪眶的眼淚。「我真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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