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家中才發現已有人入侵,他看著在長沙發上睡死過去的何允沖,這睡美男會出現在這裡,表示另一隻也在囉?
才想先將她抱進房裡,就見沉可紹從客房裡濕著頭髮走了出來。
「你可回來了,欸?你把人家下藥啦?這樣不行喔!」沉可紹瞧見他懷中人兒,故意一臉的不贊同。
「誰像你呀?專幹偷雞摸狗的蠢事?」艾博旭沒好氣地壓低嗓音回道,抱著連心柔進房,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還替她拉好被子,就見她翻個身又繼續睡。
「嘿∼∼你們進展這麼快呀?都同床共枕了呀?咦?」沉可紹不怕死的跟進來揶揄好友,卻驚見她臉上敷著紗布,連忙問道:「她的臉怎麼了?」
艾博旭拉著好友退出房間,才小聲的將事發經過說了一遍,他一點也不打算寬大為懷,貝貝那女人敢幹這種事,他不會放過她的。
「原來如此,要不要我幫你查查她的底?」沉可紹雖名為偷兒,不過也是台灣三大保全公司的少東,這種小事對他而言輕而易舉。
「麻煩你了,對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被晴晴趕出來了,沖衝他老婆回娘家,又沒帶鑰匙,只好來投靠你了。」
「這麼慘?」
「還好啦!」沉可紹一點也不擔心,追妻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需努力,他拍拍老友的肩,互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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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動作快一點。」總算拍完,艾博旭催促道。
「哦!」連心柔乖乖應道,知道他沒什麼耐性。
「記得把妝完全卸掉,小心別把貼布弄掉了。」他擔心她的傷口會發炎,像個老媽子似的追在她身後吩咐道。
「哦!』她又乖乖應道,關進更衣室裡。
他們親密的互動看傻了在場人士。不會吧?他們什麼時候……難道是拍拖?
「嘿!艾導,麻煩請你解釋一下。」這次廣告的導演胖導和艾博旭是多年好友,立刻靠過來。
「什麼?」艾博旭仍望著更衣室的方向。
「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胖導很好奇、很小聲的問道。
「你說呢?」他當然知道全程陪她拍片,會引來什麼樣的遐想;但他根本不在乎,他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他現在只擔心化妝師在她臉上貼的那塊小小的貼布,真的能抵擋化妝品的入侵嗎?萬一又惡化就糟了。
「你陪她來拍片,又找頂尖的化妝師替她遮小傷口,還像個老媽子似的跟前跟後,會幹這種苦差事的,除了可憐的經紀人外,只有一種人會擔下這種重任的。」
「哦?哪種人?」
「陷入情網、腦袋變笨的蠢男人。」
「看來你很羨慕?」艾博旭大笑出聲。
「羨慕死了!你這渾小子怎麼這麼走運?」胖導掐著他的肩哭天喊地。
「羨慕就自己去找一個。」艾博旭瞧見連心柔換好裝走出來了,立刻拋下老友走過去。
「果然見色一定忘友。」胖導恥笑的搖搖頭。他們真的很相配,早該在一起了。
「回去吧!」艾博旭拉著連心柔的手就走。
「啊?可是我很餓欸!先去吃消夜好不好?」她興奮的拉著他的手。
「不可以,先回去擦藥再吃。」他握緊她的手來到車旁,不由分說的宣佈。
「可是……」她的小嘴嘟得老高。
「是誰迷糊到沒帶藥膏的?餓肚子活該!」他惱火的數落道,這小笨蛋根本忘了自己受傷的事了。
連心柔雖然不甘,也只能乖乖坐進車裡了,艾博旭坐上車才安撫道:「回去擦好藥再出來吃吧!」
「好啦!」她笑了,明白了在他霸道的外表下,有顆真正關懷她的心,那讓她很窩心,很想被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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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呢?」
「在桌子上,我再去洗把臉。」連心柔說著就走進去了。
艾博旭在桌上找著,發現藥膏被她丟在下面的小抽屜裡,正想拿進去,電話卻響了,他連忙接了起來。
「喂?是你呀?查得怎麼樣了?」艾博旭夾著話筒問道。
「還不就是一堆爛事,不是跟哪個老董有一腿,就是什麼總裁的地下夫人,就連一些小企業都有人上榜,不是我要說,這麼多人捧都沒紅,她還在留戀什麼?最令我不解的是,柔柔怎麼會惹上那種女人的?」電話那頭是沉可紹。
「還不就是為了出名!柔柔輕而易舉的拿到所有模特兒都垂涎的廣告合約,不必招惹就夠多人怨恨她了。」
「你呢?你沒幹什麼讓那個貝貝懷恨的蠢事吧?」
「關我什麼事呀!」艾博旭不屑的翻個白眼,但冷靜的想了想,才說道:「之前我曾拒絕她拍我的戲,也許她覺得柔柔是和我在一起,才會這麼紅的。」
「女人的嫉妒真可怕。」
「我看你派個人監視她好了,免得她又出現古怪的舉動。」艾博旭邊說邊走進他房裡。柔柔應該已經洗好臉了……
已經徹底又洗了一次臉,連心柔站在鏡子前想把貼布撕掉,卻發現它貼得好緊,她齜牙咧嘴的一點一點的剝著。
拿著藥膏進來,還在講電話的艾博旭,瞧見她可笑的動作,蹙起眉頭走過去,用力一撕,直接扯掉那片貼布。
「啊∼∼好痛!」她壓著傷口蹲在地上呼天搶地。
「幹嘛?發生什麼事了?」沉可紹在那頭驚呼。
「不關你的事,把你分內的事做好就對了。」艾博旭蹙著眉。他還有沒有什麼事沒交代?
「喂!女人家很嬌弱,你嘛動作溫柔點嘛∼∼」電話另一頭傳來惡劣的恥笑聲。
艾博旭惱火的直接掛了電話拋在一旁,睨著仍蹲在地上哀號的小女人。
「妳不說是小傷?怎麼叫成這德行?害沉可紹那混球以為我把妳怎樣了!」他兩手抱胸,說著風涼話。
「很痛欸!你實在好粗魯。」她撫著臉龐至今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