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後馬上遇到了一件事,而且有一個人近過他的身……
瞿武跳起來低咒。「該死!一定是那個丫頭搞的鬼!」
「丫頭?」史具仁不明所以。
「信應該是被她偷了!可惡!」瞿武恨得牙癢癢,看來他被人擺了一道。
史具仁拍桌子大笑道:「堂堂黑鷹堡的玄武堂堂主,竟然連身上的信被偷了都不知道!我真不敢相信,虧你還名列江湖十大高手之一。」
「閉嘴!我怎麼知道一個嬌弱的女娃兒會是個小偷。」瞿武難得氣紅了臉。
史具仁笑得更誇張了。
「再笑,就把你的牙齒打掉。」瞿武沒好氣地抓著史具仁的領口威脅道。
「我沒笑。」史具仁趕緊斂住笑意,怕老友真的翻臉。
「下回別讓我再看到她!」他好心救人,沒想到竟被一個娃兒給騙了。
史具仁熱心地建議。「我的人馬借你,我倒很好奇她偷信做什麼?是誤打誤撞,還是蓄意的,這倒是要好好問問。」
「好。」瞿武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抓人。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來悅客棧
「叩叩。」
「我沒喚人……是你!」男子拉開門,驚愕地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笑顏。
「就是我,你運氣真好,一天見我兩次面。」水靈靈輕快地推開門,打量著室內嘖嘖道:「喲!上等房,你住得不錯嘛。」
「你倒很主動,伹我想請問一件事——我有說過你可以進來嗎?」男子微惱地揪住她的手,平靜的面孔不免又皺了起來,他似乎太低估她了。
「但,你也沒有說不可以呀!」她笑盈盈地回道,兩指掰開他的大手。
「你有何目的?」他向來習慣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她的無賴卻教他有些頭疼。
「我正好住隔壁房,出門在外,和左鄰右舍熟絡、熟絡,也好有個照應。」她依舊笑容可掬,完全不把他難看的臉色放在眼裡。
事實上,他的不悅,就是她莫大的快樂。
他輕哼一聲算是回話。頭一次碰上算是巧合,第二次碰上就有些奇怪了,而第三次再遇上就真的教人狐疑了,而他之所以沒好好盤問她一番,只因為他實在看不出她有什麼值得他提防。長大後,他從沒對哪個女子有過深刻的印象,卻很難不記住她。
「好巧不是嗎?」她自顧自地道。
「回去。」男子不帶感情的把她當成物品一樣就要往外丟。
「不要!」她輕快地拆招,還沒看到他發飆的模樣就走實在太可惜。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男子再次扣住她的手,表明了他的決心。
他出門一趟回來,就知道有人入侵過他的房間,她一個姑娘家留在這裡並不安全。
可她卻滑溜地竄過他身旁,安穩地坐在椅子上,甚至好心地建議。「喂,你別老闆著臉嘛,好難看,可惜了你那張還不錯的臉皮。」
「姑娘請自重。」他不懂為何她不怕他,她是太天真抑或是太笨了?」
「你很安全,我對你無半點非分之想。」她澄清自己不是色女。
男子微抿著唇不搭腔。
「難不成……你也喜歡我?」她頓時跳了起來怪叫道。她向來對自己的姿色很有自信,但該不會連他都對自己有意思吧!
「見鬼了!」男子頓時有著無力感,這小鬼的腦子都裝了什麼東西!他見鬼了才會喜歡上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兒,他還沒那麼飢不擇食。
「你承認了?呀,不好!天下女人何其多,比我漂亮的大有人在,麻煩你換個對象,謝謝,我會感激不盡。」水靈靈一臉惶恐,努力地遊說他。
「你……閉嘴!」男子翻著白眼,冷冽的目光掃過屋簷,黑眸—斂。
水靈靈小心地睨著他,安分了一下後,又啟口道:「我說這位仁兄……」
男子——傲人玦迅速地往前跨步,摀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豎起耳朵靜聽。
水靈靈的身子因他突然的靠近而莫名燥熱了起來,她頭一回和男人這般親切,這才知道男女親近時的感受,但……對像怎麼會是他!她明明討厭他呀!
彆扭的她,本能地掙扎,企圖逃離他的箝制。
「安靜。」他低聲交代著,心中已有底,這次少說有二十多人。
看著他拿起劍柄,她頓時察覺不對勁,於是耳朵豎高,果然聽到輕微的聲響。
此刻,窗欞上被人戳破一個洞,迷香的味道傳入屋內,傲人玦腳一踢,窗戶猛然破開,砸中放迷香之人,那人當場昏倒。
其餘的人見狀立刻蜂擁而入,房內頃刻間擠滿了人。
「是誰派你們來的?」傲人玦冷冷地瞥著他們。
「你去地獄問閻王吧!」為首的綠衣人冷笑道。接著手一揮,其他的綠衣人便一同朝傲人玦攻去。
「找死!」問不到消息,傲人玦也懶得廢話,手上的銀劍出鞘,冷光一閃,殺氣立現。
水靈靈看著室內的一片混亂。怎麼又是穿綠衣的人,他們該不會和下午那些人是同一夥的吧!他到底是惹到什麼人了,怎麼老被人追殺呢?
幾個綠衣人瞧見屋內的水靈靈,互瞥一眼後,轉而攻向她。
「喂,幹麼打我!我不認識他呀!」水靈靈在—旁喊叫欲撇清界線,但沒人理會地,冰冷的刀鋒仍無情地刺向她,讓她閃躲得很狼狽。
傲人玦分神睨她—眼提醒著。「你不是有武功?」
「噢!對呀!我有武功嘛!」水靈靈偏過頭,突地打住腳。她沒必要跑嘛,雖然只是二流的功夫,但仍算是身懷功夫。她眼睛一轉,威嚇道:「好呀,打我!看我不加倍打回來才怪!」
手腳一踢,碰巧擊中一個人的右眼,她心一喜,更是努力揮動著拳腳。但對只有二流底子,九流經驗的她來說,仍是險象環生。
半晌,水靈靈嚇白了臉,揮著手道:「不玩了,人家不打了啦……」她跳來跳去,除開二流的功夫,只剩輕功運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