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伏滾每次邀她都慘踢鐵板,他還不死心?
「是嗎?你確定?」
「非常確定。」如甜蜜斬釘截鐵地道。
「好吧!那就不勉強你了。」就算一再被拒絕,拓跋伏滾的笑容依然沒變,更看不出他有一絲失望的表情,「我回去了,寂寞,晚上見;名小姐,明天見。」
名幸福回之一笑,「嗯,明天見。」
「我會準備好吃的等你來,所以你晚餐別吃太飽啊!」問寂寞叮嚀著,不過以她對他的熟識,她知道他也不可能會吃太飽,因為那傢伙嗜吃泡麵成癮,每天的晚餐都是一碗泡麵解決,能飽到哪去?
從問寂寞的眼裡找到「早就看透」他的眼神,黑眸裡的笑意漾得更深了,「你知道我的,晚上見。」和她們一一道別後,他很悠閒地轉身離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名幸福顯得若有所思,「你們有沒有覺得,在拓跋伏滾身邊的氣都很平靜?」
一看見拓跋伏滾,就算再怎麼雜亂的心,也會一下子就平靜下來,這點實在很不可思議。
「那是他修行的關係。」問寂寞解釋道:「這個問題我早就問過他了。」
「哦!瞭解。」名幸福柔媚的眼波一轉,紅唇揚起慧黠的弧度,「對了,寂寞,你和他那麼熟,那我問你,像他長得那麼俊俏,難道沒有女生喜歡他嗎?」
問寂寞知道名幸福的用意,她暗笑,跟著名幸福的話題說下去。
「他?當然有很多女生喜歡他,我之前就曾聽他抱怨過,其實有很多女生是為了能看他一面,而來找他算命的,並非真的有困難,想借由算命給她們指點迷津。」
「真的假的?」名幸福邊問,邊留意如甜蜜的表情,就見她露出很不屑的眼神。
「當然是真的。」看見如甜蜜的表情,問寂寞暗歎了口氣,覺得拓跋伏滾的愛情路似乎還有點遠……
「那他沒喜歡過半個人嗎?」
「這個他就沒說了。」
「這樣啊……那他有沒有說過,他交過多少女朋友?或者他喜歡哪—類型的女生?」
「這些問題我今晚就問他。」
「0K,那明天我等你的答案。」
「沒問題。」
「那就這樣了,我走啦!掰掰!」對問寂寞揮揮手,名幸福轉向如甜蜜,「你剛才不是就說要走了嗎?怎麼還留在這?怎麼,對於剛剛的話題感興趣?」她調侃道。
如甜蜜嗤之以鼻地哼著,「想太多,我對那傢伙沒任何興趣,」
「最好是這樣。」
「本來就是這樣,不說了,我走了,掰。」
「掰。」問寂寞含笑的目送她們離去。
如甜蜜若是真的對拓跋伏滾沒任何感覺的話,她不會那麼討厭他,因為她對他的厭惡,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只要和拓跋伏滾有關的人事物,她不分青紅皂白,一律討厭到底。
她的反應不得不讓人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她這麼討厭他,這是很值得探討的問題。
對了!甜蜜討厭封心的頭髮,會不會是緣自於拓跋伏滾的關係?
嗯……有可能。
* * *
拓跋伏滾盯著他最近卜出來的卦象,低低沉吟著,向來掛著溫和笑容的俊朗臉龐,難得浮現一絲凝重。
如甜蜜有這一劫……躲的過嗎?
她是他這世的妻子人選,他們還沒結婚,照理說她應能逃過這一劫,畢竟他們有夫妻緣。
唉……天機可利用卜卦算命去得知,只是就算知道天機又能怎樣?
天注定的事,除非因緣際會夠強,否則依舊無法改變蒼天最初的決定。
不過也好,或許如甜蜜經過這一次劫難之後,可以改變她那得理不饒人的個性,以及那張滿口毒字的嘴巴。
* * *
「你說甜蜜在最近會出事?」忙著弄宵夜的問寂寞,聽見拓跋伏滾的話後,驚訝地瞠圓了瞳眸。
「是的。」拓跋伏滾頷首。
「那她會怎樣?」她緊張地追問。
「她會受一些傷,外表上是不會有何大礙。」他保守的回答。
聞言,問寂寞才稍稍鬆了口氣,「沒什麼事就好,我明天去上班時,就告訴她你說的話,叫她小心一點。」
鐠夜襲瞅著拓跋伏滾,聽出他似乎還隱瞞了什麼沒說出口。
「伏滾,她外表沒事,那……其他呢?」他問。
拓跋伏滾瞥向他,知道他略有保留的話,沒逃過鐠夜襲的敏銳。
聽見鐠夜襲的問題,問寂寞這才察覺不對勁,「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話沒講嗎?」
他微微一笑,「我不以為你們真想知道這件事,而且我也不能說太多,我最多只能說,她一定會出事,以她目前的福報,似乎無法替她免除這次的災難。」
聽到這,問寂寞緊張地一顆心幾乎快衝過喉嚨,「聽你的口氣,甜蜜好像會發生很嚴重的事耶!」
他不置可否,淡道:「每個人生下來就注定會有多少劫難,你不必太擔心。甜蜜這次的事,不見得對她全是壞處,或許等事情一過,會有你想像不到的好處發生也說不一定。」
「那……我還要不要告訴她這件事?」
「你說了她也不會信。」
鑄夜襲頗為認同地點頭。以如甜蜜那性子,她百分之百不會相信拓跋伏滾說的話。
「為什麼?」問寂寞不解,「她為什麼不信?你算的命最靈了,上回你可以算出我回到現代的時間,就足以證明你的厲害,甜蜜沒有理由不信。」自從鐠夜襲告訴她這件事後,從此她對拓跋伏滾算的命,持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別人說的她或許會信,惟獨我說的她不可能信。」
「因為她討厭你對不對?」她想了想,只有這個原因。
他點頭。
「她為什麼會這麼討厭你?你知道原因嗎?」
「會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有絕大多數的原因,是來自前世的關係。」
「那她和你的前世有什麼糾葛在?為什麼從你們第一次見面,她就對你露出厭惡之色?」她愈聽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