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配藥的人向她保證,這藥會讓一個男人一整晚要她要不夠的,怎麼會這樣?難道男人和女人服用會有不同的效果?
「沁?」龍澤低頭看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的沁。她蒼白的臉色讓他的心一慌。
「澤……」沁喘著氣說話。「送……我回……去。」
「你怎麼了?」龍澤一把抱起軟下的她,臉色微變。
不對,沁根本不是喝醉了,喝醉的人身體不會抖成這樣。臉色也不會白得這樣嚇人。
搖搖頭。沁不願再多說,忍受著一把火在體內焚燒般的痛苦,讓沁的額際冷汗直冒。「快……」
龍澤抱起了沁,急急地欲從會場後門離開,在經過雪麗時,冰冷含怒的眼懷疑地看了她一眼。「這件事最好與你無關。」
第六章
按下擺車中的隔音玻璃與車簾,龍澤擔憂地望著緊縮在後座的沁。
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顫抖,咬緊的牙關與蒼白的臉色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的痛楚。
「沁?」龍澤伸手向她。她現在的模樣讓他很擔心。
「別碰我!」沁將自己抱得更緊,她得緊緊地咬著牙。才能抑制、不讓那令人難堪的呻吟脫口而出。
「該死的,你到底怎麼了?」龍澤咆哮著,一把抓過沁,將她整個人壓按在椅背上。
他再也受不了她那奇怪的行徑,他如果會乖乖地聽她的,他就不叫龍澤了。
她很冷嗎?為什麼渾身抖個不停?可是她肌膚溫度卻又高得嚇人?
頭一低,龍澤將自己的額頭抵上沁的,想測量一下她是不是發燒了,沒想到他的額頭才剛貼上,她的唇也也貼上了他的。
「沁?」龍澤被她突來的吻、吻得莫名其妙。張口的詢問卻被沁香滑的舌緊緊纏住,趁機吻得更深。
不僅如此,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更肆無忌憚地解開他的扣子。撫摸他站實的胸膛與小腹。
接著,她的唇離開了他的唇一路下滑,挑逗的舌尖點火般地在龍澤身上種下一處處的火苗,激情銷魂。
現在的沁。像是被情慾控制一般,不斷地探索龍澤的身體,並想從他的身體獲得滿足。
他一聲低吼將她壓在身下,他從來就不是素食主義者,「獵艷」這種遊戲,他可是箇中高手。
雖然不明白沁為什麼突然熱情起來,但這種事只要是你情我願,他沒有說不的理由。
挑下沁的肩帶,龍澤奪回了主動權,他用沁的方法如法炮製,將方纔的吻全數回饋到沁的身上,引得沁嬌喘連連。
沁滿足地歎息著,全身難耐的躁熱,終於在龍澤的吻與撫觸中漸漸獲得紓解,她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卻又無法克制自己不去碰他。怎麼辦?
忽然,救護車的警笛聲由遠而近,一聲聲傳進她逐漸模糊的意識裡。
「澤。」沁用力推開龍澤,並狠狠賞給自己一個耳光,想藉著臉上的疼痛讓自己清醒一點。
清脆的耳光打散了兩人之間濃濃的情慾,留下莫名的情緒。
龍澤的激情立退,一種被玩弄的不滿在胸臆間翻騰。「你在耍我?還是想證明你也能誘惑我。是不是?」
「不。」沁抖著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又將自已縮成一團。「你如果不想害死我,就別再碰我。」她現在沒辦法向他解釋。他根本不明白現在的她,要忍著不去碰他,忍得有多痛苦。
「你……」龍澤到嘴邊的話突然中止。
她那痛苦的呻吟聲與哀求的表情,卻讓龍澤即使有滿腔的怒火,也漸漸被澆熄了。
而且他們剛才的親密接觸,那美好的感覺。他的身體還清楚地記得。
從剛才到現在,他仍是一頭露水,而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現在不行。」沁閉上眼,不讓自己繼續盯著龍澤敞開的領口。體內因藥效而起的熊熊慾火,幾乎快將她逼瘋了。
「總經理,到了。」車內的喇叭傳來司機的聲音。
「沁!」龍澤惱怒地喊著已經自己開門下車的沁,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就見她提著裙擺跛著腳,逃命似地奔進「臻觀樓」,而她的後面跟的是臉色鐵青的龍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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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站在沁房間門口等人的焉,眼明手快地一把抱住了差一點摔倒在地上的她。
「焉?」沁明顯鬆了一口氣。「你趕來了?」她在車上已經先用「暗夜」專用的通訊器聯絡了焉,沒想到焉這麼快就到了。
「怎麼回事?」 「『春媚』,我……中了『春媚』。」沁趴在焉的肩上喘著氣,現在只有焉能幫她了。
焉一聽,臉色一凝。「燁,幫我將沁抱進浴室。」焉喚著站在一旁,長相俊美的斯文男子。
「站住。」龍澤伸手擋在藍燁的面前。「你們是誰?放下沁。」
「你擔心她嗎?」焉不動聲色地問,擋在藍燁身前。
「廢語。」
「廢話的意思有很多種。」焉不打算退讓。
「該死的女人。」龍澤粗魯地一把抓起焉的討衫領子。「她是我的人,我當然關心。」
「你的人?」焉冷冷一笑。「你愛上她了?」
「我……」龍澤啞口無言。這句話他沒辦法回答。他根本還並不清楚自己對沁到底是哪一種感覺?
他只知道,看到沁現在的樣子。他比任何時候都還要著急,尤其是當藍燁抱著她的時候,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讓她離玎他的視線,這是他不曾有過的心情。
手刀一揚,焉輕易地格開龍澤的手,並將他震退一步。「想清楚再說。」焉替藍燁開門,讓他先將沁抱進去。「還有,別隨便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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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兩個男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龍澤望了緊閉的浴室門一眼!,臉上滿是煩躁與不耐。
「搞什麼鬼?你的女人到底行不行?我早該送沁去醫院的。而不是呆呆地在這裡等。」龍澤不滿地抱怨,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這些「暗夜」的人一個比一個怪。一個冷冰冰的女人,一個半天說不上一句話的男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