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的聲音、眼神都充滿著諷刺的嘲弄。
「放心,我對你不再感興趣了,你的危機已經解除。」她撇了撇嘴,像是想起什麼討厭的回憶似的,巴不得早早忘懷。
「怎麼,你的目標不是我了嗎?」神情平靜的他火氣逐漸上升。
若這代表她對郡彥是真心的,他應該高興;但……
他就是有種被耍的不悅感!
「高攀不起。我想我轉移目標,應該是很聰明的選擇不是嗎?」她冷笑,一副準備把話說清楚,省得他再來煩她的口吻。
玉龍瞪著她,對她的坦承一點喜悅也沒有。
她的意思是誰都好!?只要對象是張優質的長期飯票!
「好啦,你還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我要回屋內了,萬一郡彥找我……」看他氣得頭頂冒煙,她得意地甩了甩頭髮,邊說邊要離開。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玉龍狠狠地攔腰拉回。
「我的問題可多了。」
將她轉向面對他,玉龍望著她驚惶的眸子,陰詭地笑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郡、郡彥他……」聲音發抖,她顯然受驚不小。
眼神冰冷,玉龍卻微笑著,他同情的嘖了聲,「他在屋裡,救不了屋外的你。」在她仍愕然時,他逼迫她後退,將她推抵在一棵樹上。
「你……你……想做什麼?」吞下驚懼的口水,她沒想到他會在此刻發飆。
不會吧,屋裡都是人,他……
「別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強勢壓制住她的雙手和身體使她動彈不得,玉龍卻放柔了嗓音,像對情人般的呢噥朝她低語。
他會讓她知道,沒有人可以耍他玉龍!
「你別亂來,我會喊救命的……」
「好啊,你儘管大聲叫,好向你親愛的郡彥求救;不過嘛,先提醒你一聲,我會說是你勾引我出來,企圖對我『不軌』。到時,會變成什麼局面、你還保不保得住郡彥……呵,我就不知道了。」他笑得邪惡。
十分滿意她佈滿憎恨的眸光,他前傾開始輕咬起她的耳垂。
「你真瘋了?」她顫著身子問。
「是嗎?也許吧。」在她的脖子和臉頰烙下細吻,他往下移動熱唇。
楚子藍強忍顫起的悸動,雙拳捏得死緊。他到底想做什麼?再次羞辱她,好讓她自動放棄上官郡彥?可惡!她老是失算。
想要激他也得選擇地點,不該任他拖她出來的。
「喂,你別太過分了……」她氣急敗壞的警告,不知所措。
血液衝上她的臉,她快要被他挑逗得失去思考能力。
「不,過分的還在後頭。」他邪笑。
「什麼?啊——」來不及多想,她被他更狂妄的舉動嚇傻了。
*** *** ***
「紫兒……紫兒你在這裡嗎?」
不遠處傳來呼喚聲,不用影提醒,迷亂中的兩人也得到了「預警」。
衣衫不整的玉龍停下了動作,幾乎全裸的楚子藍更是臉色發黑。要是被上官郡彥看到她現在的狠狽樣,不如拿把刀宰了她算了。
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竟然會在這種情況、這種地方失去貞操。
天啊,他竟然……奪去她的貞操,在上官家的後花園裡!她想假裝一切不曾發生過,偏偏他炙熱的慾望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讓她想否認都不能。
「怎麼辦……」她低喃著,十分慌張不安。
眸光微閃,玉龍向前挺,故意欺壓在她身上輕笑,「怎麼,怕郡彥發現你不是什麼貞德烈女之後就會不要你是嗎?」
她那麼在意郡彥的感覺,讓他感到沉悶、不舒服。
他抱著的女人,竟然一心想著別的男人,這對他豈不是一大污辱!
「是又怎麼樣!?你少幸災樂禍,就算被郡彥看見,我也會說是你侵犯我的。」見鬼了,他以為是誰霸王硬上弓的!?難道還是她勾引他,將自己免費奉送的不成!
瞪著他怒聲警告,她實在懷疑彼此身體還如此「親密」的此刻,還有第三者即將出現。自己怎麼會有心情和他爭辯這個。
就快丟臉死了,她應該想著怎麼避開尷尬的情況才對!
「紫兒……紫兒!你在花園裡嗎?」
上官郡彥的叫喚聲離他們愈來愈近。
思量著的玉龍沒有理會她的話,一個轉身,將她壓倒在樹後的樹叢裡。
「怕郡彥發現我們的事,就別蠢得亂動!」見她要掙扎,壓在她身上俯視她的玉龍輕佻起眉,清冷的黑眸裡寫著警告。
就算這女人不配獲得郡彥的愛,他也不想用這種殘酷的方式去傷親人的心,造成他們之間的決裂局面。她不值得讓他們反目成仇!
話雖如此,他仍繼續用手愛撫她的身體。明知她得保持安靜,他還是不安分地對她上下其手,惹得她渾身躁熱難安、臉紅心跳。
楚子藍壓抑住急喘的呼吸,只能極不甘願瞪著不知當她是何物的臭男人!
失身了……該堅持的沒堅持住,她也不知道還該堅持什麼。
不管如何,她的確不想讓上官郡彥見到這一切,所以只好盡全力忍耐。
玉龍的手仍邪惡地往下探索代替男性象徵攻入她體內,彷彿怕她太安靜似的要挑逗起她的情慾。楚子藍全身顫抖,指尖深陷掌心,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對她!
她恨自己的身體叛變、不聽大腦使喚控制好的感覺!
他的手指亂動,還以舌頭舔舐她的身體,害她差點驚呼出聲。上官郡彥的身影正好在樹前晃了過去,嚇得她死命咬住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老天哪,千萬保佑別讓上官郡彥發現在樹後的他們、
可……可惡,新仇加舊恨,她真的恨死玉龍了!
玉龍當然知道她在忍耐,她氣得滿臉漲得通紅,死瞪著他的臉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來她真的很在乎郡彥。死也不願意讓郡彥發現這件事。
哼!她就那麼想攀龍附鳳,釣住郡彥這隻金龜婿!?可惜哪可惜,她愈在乎、愈忍耐,他想「欺負」她的興致也就愈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