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面具下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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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一場混亂,詹楚琳已被擠出人牆圈外。

  「嗨!女主角,該走了。」一名男侍輕拍詹楚琳的肩。

  「你是——」詹楚琳已被那票女子搞昏了頭,突然聽到男侍口中吐出的話,她一時無法意會過來。

  「撒旦先生叫我來帶你上去。」待男侍表明來意後,詹楚琳這才想起她與撒旦的約定;便隨他進入宙斯俱樂部內部。

  她跟著他身後,從木質樓梯上樓,她不記得到底上了幾層樓,因為宙斯俱樂部內部格局實在複雜,類似的藝術畫像,在每一面牆上東掛西掛的掛滿梯間,著實讓她眼花。

  第二章

  男侍在一間厚重桃花心木雕鏤的大門前止步,按了門邊的小鈴。一會,便推門而入。

  「請進,楚小姐。」男侍彬彬有禮的擺出「請」的姿勢。

  「啊?誰,誰是楚小姐?」詹楚琳早忘了她撒下的謊言。秦孝柏在辦公室內聽見她的錯愕,對她這個謊癡是竊笑不已,現在可來不及圓謊了吧!虧他還寬宏大量的問她她姓什麼。

  「楚小姐。」秦孝柏一開口,詹楚琳這才想到,他的聲音好熟悉,好像是——該不會是我週遭的朋友有人來此上班充舞男吧!可是跑盡腦袋裡所有的記憶庫,倒完全輸不出有這種體態的男人。而撒旦一開始就向她要回他的戒指。

  「撒旦先生,可不可以冒昧請問你,尊姓大名?」或許有個姓就可以大略知道他是不是她熟識的朋友了;當然,若他肯報上名字,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姓柏,木白柏,名孝秦。」秦孝柏將自個兒的名字倒著念,而詹楚琳也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柏孝秦?」詹楚琳喃喃重複念了一遍。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他故作神秘的表示,她還傻傻地點頭。直到目前為止,他仍戴著面具面對著她。

  「你可以卸下面具嗎?」

  「面具?不太好吧!我的臉和身材很不相襯,我怕你會幻夢破滅,還是不要吧!」秦孝柏深恐面具一旦卸下,他的瘋狂行徑會因此而終結——被手下認出來,他也甭玩了。

  「你——也好。」本來詹楚琳想說你是顏面殘缺或是什麼的,又怕這麼問會傷害到他的自尊,想想也就作罷了。「那我們怎麼進行呢?」

  「你要完美的,還是激情的?抑或是令人永生難忘的?」秦孝柏列出項目,任卿挑選。

  「可以貪心點嗎?」詹楚琳羞怯地問。

  「怎麼個貪心法?」秦孝柏很想知道,只要求一個吻的女孩,還能有什麼貪心法?

  「我要三合一的。」詹楚琳以比蚊子叫更大聲一點地說。

  「咖啡?麥片?」秦孝柏打趣地問。

  「不是啦!是三合一的Kiss,要完美,也要香艷火辣,還要永生難忘。」

  「沒問題。」

  「你確定會……」詹楚琳是很渴望能有一個很美好、甜蜜,又很刻骨銘心的初吻,她對這一吻抱著莫大的期待。

  「你過來。」秦孝柏仍坐在大椅上,招手要她過去。

  詹楚琳指指自己,秦孝柏點點頭。她幾乎是一寸一寸的朝他移動。

  「動作不快點,可會浪費大多寶貴的時間喔!」秦孝柏這麼一說,詹楚琳才加快腳步的走向他。

  秦孝柏白天是沉穩的紳士,晚上則是狂野的惡虎,可是卻從沒有真槍實彈操練過,也不知自己的功力到底是如何。

  他將她輕柔的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先是試探性的品嚐她口中的瓊漿玉液,再慢慢的加深渴索她的甜美。

  詹楚琳雖與異性有過交往,但一直是很堅持原則與立場。截至目前為止,她還不曾擁有過接吻的經驗,更甭說是性經驗。

  也許是心理作用,與擁有肉感又性感、男人中的男人接吻,那滋味還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妙。

  他漂亮的唇型,是那麼的豐厚、有型,聽說這種典型是重感情男人的唇型。

  秦孝柏這一套「吻」法,可是練就了好幾年。光照鏡子,就不知照裂了幾面,再加上宙斯俱樂部內超級舞男們所提供的經驗精華,他早已躍躍欲試,只是一直苦無表現的機會。現在她的要求,無異替自己找來了現成的試驗品。

  時而狂亂,時而輕柔,詹楚琳的腎上線激素已達爆點,一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在他赤裸的胸膛遊走。秦孝柏感覺到自己所起的生理反應,他力圖控制,可是那不規矩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停不下來。秦孝柏在這種意亂情迷的情況下,解下她的洋裝,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美麗誘人。

  喘息交雜著亢奮,辦公室內頓時迷漫著旖旎春光,在他正欲解下她的那一道上身防線之際,一股寒意自她背後沁入,她打了個寒顫,腦內警鐘在她耳邊響起了警告。「Stop!stop!詹楚琳及時推開他。即使他戴著面具,她也料想得到他一臉錯愕的表情,不過他也沒在不解中沉浸太久。

  「你滿足了?」他的聲音頓時變了樣,好耳熟喔!

  激情過後,讓秦孝柏忘了偽裝聲音,因為他和詹楚琳相同,他們的激情已迷失了他們的心智。

  「我——夠了!」詹楚琳在慌亂中急急忙忙的扣上胸罩,可是卻怎麼也拉不上洋裝的拉鏈。

  秦孝柏替她拉上拉鏈,並喃喃說道:「下一回,或許我們可以更進一步。」其實秦孝柏幾乎已達生理的亢奮點,他相信,只要她不喊停,他肯定會縱情前進,偏偏這個小女人——今晚他真得沖冷水澡了,而且還是要加冰塊的那一種。

  「我要走了。」詹楚琳對自己的瘋狂舉止感到害怕,若再放任繼續,也許今夜真要在此失節了。

  「我送你回去。」

  詹楚琳心中暗道:幸好,他沒多做挽留,否則的話——後果真難設想,不過倒也不排斥讓他送她一程。「嗯!也好。」

  他們由木質樓梯走了下來,她看了表已近十二點,她臨時改變心意。「你不用送我了,我會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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