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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子小姐,你是第幾號的暖床人選,我是不清楚,不過現在我們社長的床上,早有個現成的人選,你還去湊什麼熱鬧?」

  什麼?!他的床上已經有人!

  貴子瞪大雙眼,活似要將人生吞活剝似的猙獰,瞬間推開月子這個阻礙,快步衝向前去,打算一探究竟。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連她川真貴子的男人也敢搶,這分明是母老虎身前拔須——找死嘛!

  眼看攔不住她這個蠻女,月子隨即呼來保鏢,沒兩、三下便圍住衝動的她,而她也在保鏢身後匆匆的追了上來。

  「貴子小姐,你太衝動了吧!這裡是島悟社長的府邸,可不是你的拍片片場,請你好自為之。山口,送貴子小姐出去。」

  喚做山口的彪形大漢,哪用得著月子「請」這麼個溫柔字眼吩咐,一手一邊,便架著她出府邸。

  貴子一出島悟宅,怒氣沖沖地直跺腳。

  「鞍田月子,你未免欺人太甚,竟敢這樣對我,如果不整垮你,我就不姓川真。」

  氣焰怒張,不過聰明的腦袋可一刻也不停地轉動著。心忖道:羽既然回日本,人不在島悟宅,便是在會社,京都又不大,而他在京都也不過兩個會社,不難找。

  坐上她的愛車,呼一聲便狂嘯離開島悟宅。

  三排氣管踩底油門的聲勢可不是普通的擾人清靜。

  俟瘟神離去,月子才放下心來,合上大門,安心地做起份內事。

  島悟會社京都第二分社。

  「島悟社長,您不在的這段期間,公司的營運狀況全在這了,請您過目。」

  別說是外人,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擁有雄厚的經濟基礎與獲利不菲的事業,他島悟羽幹麼這麼不要命的涉足黑暗世界,當起殺手,拿錢殂殺獵物?

  或許是因血液中不安現狀的冒險因子作祟,所以才無法安定下來吧!

  「先放著,你可以出去了。」

  等代理社長,也是他的堂弟島悟原出去,低著頭看著文件的他,仍舊半點沒有閱讀的心思。

  「啪啦!」拍開的門聲與電話聲齊響,他看著來人的同時,也拿起了電話。

  「喂!」

  「社長,貴子小姐她……」

  瞧這貴子的動作也未免太快了,他的秘書連打個電話通報也不及她衝上門來的速度。

  「理花,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他倚坐在軟羌皮製的辦公椅內,饒趣的看著她的下一步。

  在他的記憶中,貴子總有辦法給他任何尺度的Surprise,這一回就不知道這小妮子要給他什麼特別的驚喜。

  貴子乍見他,還真有那麼點久旱逢甘霖般的飢渴,門一關上,外衣已一件件褪去,當她走到他的面前時,僅剩一件底褲及蕾絲吊帶褲襪。

  是很性感誘惑。

  二話不說,貴子便跨騎坐在他的腰間,一雙手還不忘挑逗的替他寬衣解帶。熟練的解衣術,不消三十秒,他的胸前已是敞開一片,連褲鏈也不知在何時降至最低——

  自始至終,他的臉上不帶半點性慾賁張,只是任由她使出渾身解數的伺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挑起了他的「性」趣,兩人便以辦公桌為床,覆雨翻雲了起來。

  昏天暗地之際,羽始終未脫下任何一件衣裳或褻褲,在他心底,不是和心愛的女人做此事,只是單純的洩慾,那些與他上床的女人,不過是比妓女更高級一點罷了!

  推開依然戀在他身上的貴子,打算穿齊衣褲。

  而貴子似乎也早習慣這樣的他,絲毫不以為忤。

  著衣的同時,她嬌媚的撒嬌著:「回來了,也不通知人家一聲,教人想著你苦。」

  她會想他?哼!他搖頭笑道:「你這個騷女,沒男人的日子,你過得下去?」

  話雖刻薄了些,但畢竟是事實。貴子不自然的解釋:「羽,別這樣嘛,我和彥……及崇志他們不過是玩票性質的,我只有對你才是真心的,你看——」

  倏然低下身去,又吮又吸的逗弄他的男性象徵。

  羽一腳踢開她,心裡咒罵著:自己不過是慢了點,竟教她逮著了機會,做出這動作來。不悅的放話:「你那張嘴伺候過多少男人?」

  跌坐在地的貴子大氣也不敢吭的瞪著他,不過短短的半秒,隨即換上恭敬柔順的嘴臉回應他的問話。

  「羽,我對你的精神絕對是忠貞的,他們拿什麼來和你比?」

  精神忠貞,行為淫亂?虧她還好意思說出口!

  「回去吧!」

  和她惡搞,他還得擔心會不會得病!

  他的冷淡,並未澆熄她火熱的佔有慾。「我去過你家。」

  「做啥?」

  「等你呀!」一雙媚眼不時獻波,企圖以慣用招誘引他。

  可惜她忘了,在羽的眼中,她不過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女人,和她做那事,他還挺委屈,哪會珍惜她?

  「那大可不必,莉莉、荻子她們會過來陪我的。」

  「莉……」貴子臉色頓時發青,咬牙切齒,語氣顫抖著:「她們……她們很髒,荻子和××會社少東才鬧完緋聞,這麼快便勾搭你了?她根本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還有,還有莉莉,她還上榜玩物雜誌的十大商業妓女,你如果不知道,我還留有證據,我馬上拿來給你。」

  她才不信,看過那份雜誌後,他還敢和那種騷貨上床。雖說她川真貴子高尚不到哪去,至少她還不至於和名人亂搞性愛,因為這麼做,只會添加自己的「賤」聞。和一些不入流的小牌導演偶爾來上一腿,他解性,她解欲,互取所需,檯面上撈個機會上螢幕,演演戲,打打知名度。

  還有一點是她最為自傲的,那便是,只要是和羽以外的男人上床,辦完事後,她一定會由頭到腳、從「裡」至外,沖洗個乾淨,她自認是挺「潔」身自愛的,羽甭擔心他會染上什麼有的沒有的髒病。

  沒想到他不過是隨便舉例,便這麼巧的盡挑有瑕疵的女人。不耐煩的揮手。

  「不用了,我聽清楚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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