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女人怎麼這麼「番車」,「你今天累了,我不想跟你談了,等明天你比較冷靜了,我們再來談這個問題!」說完,他也爬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今天以前,紹剛跟她一起睡在這個床上,她還認為理所當然。可是今天當依蕾已經知道有了白妮妮這個女人的存在後,她就再也無法容忍與他同床了。
「龍紹剛!你還睡在這裡幹什麼?白妮妮的床不是更加溫暖嗎?」
紹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費心的跟人家解釋一件事情,沒想到人家還不領情。「我告訴過你了,我跟白妮妮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你不用解釋了,我可以理解白妮妮是那種會令男人食指大動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之後,就很難對別的女人產生興趣了。與其你在這邊跟我同床異夢,倒不如我成全你,讓你去你的溫柔鄉。」 「不准你這麼說自己。」他怒不可抑的衝到她面一刖,「我龍紹剛這輩子就只有
「你……」紹剛聽了她的話後,不禁為之氣結,「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當然要睡在這裡。」
「算了吧!我們根本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睡不睡在這裡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差別。」她不在乎的說。
他忿怒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原來我在你心目中一點意義也沒有?」
依蕾撇過頭不去看他。
紹剛看到她的態度更是生氣,「看來我之前的尊重都是白做的了。」他稍微使力的將依蕾推倒,「有名無實是不是?那我就讓它變成名副其實!」
「你要幹什麼?你……」依蕾的話消失在紹剛強壓下來的吻中。
他攻城略地的吸取依蕾的每一寸甜蜜,動作則一點也不溫柔,像是在懲罰她對他的不信任。
依蕾則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搞得不知如何反應,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紹剛在嘗到依音柔軟的唇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他早就知道依蕾是自己這一生中最特別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願意等待,等她交出她的心。不過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再等待下去的理由了,所以他決定今晚就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沿著她精緻的五官吻到她細嫩的頸項。
依蕾先是一陣的輕顫後,然後發出嚶嚀的輕吟。
意識到自己竟會發出那種輕佻的聲音後,依蕾的理智突然回到她的大腦。當她發現自己的胸部就快被侵略時,她急忙的一手摀住紹剛的唇,一手則費力的推著他覆在她身上的重量。
「你……你怎麼可以跟別的女人親熱過後,還來對我做這種事?你起來!」她根本推不動他,只好用話刺激他。
紹剛可一點也沒被她刺激到,反正他跟白妮妮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心虛。他伸出舌頭開始舔依蕾摀住他嘴唇的手,依蕾被這親密的搔癢給嚇得立刻把手拿開。
「不管你再說什麼,這輩子休想我會放過你。」他在嘴巴一得到自由後,立刻下了一個宣言。
「你……」她的話再次消失在他的吻裡。
他這次的吻已經溫柔了許多,因為他想要挑起依蕾內心深處的慾望。他要她的配合,他更要她也能一起享受做愛的快感。
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使她緊張的情緒能夠放鬆。他使盡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只希望她能成為他的一部分。
依蕾全身的肌膚有如火在燒一般,整個腦子根本無法正常運作。她什麼都不能想,只能任他恣意的攻城略地。而她根本就無力去抵抗他那會使人暈眩的吻。
她不由自主的貼近他,想藉此平息體內的熊熊慾火。但此舉只是加速他們合而為一的催情劑罷了。
紹剛再也忍耐不住的低吼一聲,一個用力進人了她。而結果和他想像的一樣,他的妻子依舊是完璧之軀。
依蕾因這劇烈的刺痛而呼喊出聲,雙手也用力的推著紹剛的胸膛,希望他能退出,以減輕地的疼痛。
紹剛壓抑住自己的衝動,俯身在她耳邊低喃,好讓她能習慣自己的存在。
依蕾確實因為他溫柔的話語而放鬆了緊繃的心,身體也比較不會像初時的刺痛那麼令人難受。慢慢的,她接受了他。
於是紹剛將愛戀妻子的心全部傾囊而出,配合著亙古不變的律動直達天際。他們在今晚交出了彼此的心,成為真真正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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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蕾。」紹剛推著因過度縱慾而累得快睡著的依蕾。
「嗯……什麼事啊?」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精神不濟的回答他。
紹剛愛憐的輕拍她粉嫩的臉頰,「你願不願意給我機會證實白妮妮的謊言?」
一聽到「白妮妮」三個宇,依蕾馬上清醒過來,她怒眼看著他,「你還敢提她,你……」她準備開罵的話又落入他的熱吻中。
待一記長吻結束後,紹剛滿意的看著嬌喘不已的她,「你先不要生氣,等我打通電話給紹琪後,就能揭穿白妮妮的詭計了。」
「紹琪?」依蕾不解的看著他,「這又關她什麼事呀?她不是在台灣嗎?」
「是啊!所以現在打電話去,她剛好在上班。」語畢,他便撥了通電話至台灣,而且他還刻意按了「擴音鍵」,以便讓依蕾也聽得到他們的談話。
「你好,我是龍紹琪。」電話裡傳來紹琪的聲音。
「紹琪,我是二哥。」
「二哥?」紹琪頓了一下,「二哥,紐約現在不是半夜嗎?你不睡覺打電話給我幹嘛?」
「我要跟你問一件事。」
「什麼事啊?」紹琪好奇的問。
「你認識白妮妮嗎?」
「白妮妮?」紹琪靜默了一會兒「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中美混血、跟我念同一間大學的花癡白妮妮吧?」
「聽起來應該是吧?」花癡?真是貼切的形容詞。紹剛如是想著。
「你問她幹麼?」紹琪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那個花癡最會賣弄風騷、勾引人家的男朋友了。跟她同校真是倒了我八輩子的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