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清楚,賴盈志吃了九塊蛋糕,白牧南卻吞了十五塊蛋糕!
賴盈志抱著肚子站起來,伸出顫抖的手說:「白師父,我很佩服你,我會祝福你和溫小姐。」
「謝謝。」白牧南抬起頭,兩個男人握過手,認真的眼神彷彿在交流某種意念。
「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再給你介紹別的小姐,別喪氣啊!」曾令佩拍拍賴盈志的肩膀,兩人一起走出麵包店。
「白師父,你好神喔!我們都支持你!」
召追下沒人有意見了,請白師父盡量喊娘子吧!」
「哎呀∼∼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那不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消失!」
眾人笑嘻嘻地離開,工讀生和小鋒也走向廚房,店裡只剩白牧南和溫婉玉,四周突然安靜下來。
婉玉不曉得該說什麼,只見白牧南臉色鐵青,「洗……洗手間在哪裡?」
「啊?」她呆了一下,回過神來,「在裡面!」
「快……快帶我去!」他吃力站起,握住她的肩膀,表情痛苦不堪。
「天,你怎麼了?快跟我來!」她趕緊拉他往裡面走,替他開了洗手間的門。
「砰!」門一被關上,立刻傳來陣陣嘔吐聲。
婉玉站在門外愣著了:心想這也太嚴重了吧!好像他剛吃的全吐出來了,難道她做的蛋糕這麼難以下嚥?
她敲了敲門,「白師父,你要不要緊?」
漫長的一分鐘過去,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來,白牧南一臉蒼白,雙眼佈滿血絲,那可怕的模樣讓她嚇著了。
「娘子……我想……我不行了……」他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倒在她身上。
「白師父!」她驚喊一聲,卻發現他已經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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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窗外滴滴答答落起雨來。
婉玉走到窗邊關上窗,望向床上那昏睡的男人,才沒多久他又流了滿頭汗,她只得輕輕替他擦乾。
當她擦過他的臉頰,他陡然睜開了眼睛,深深黑眸凝視住她。
「娘子。」他一出聲,嗓子都啞了。
她臉頰微紅,此刻只有兩人相處,聽他這麼叫她,竟莫名的讓她心動。
「咳!」她試著恢復鎮定,「你……你你暈過去了,是你爸媽送你回來的,你就好好休息,我……我我要走了。」
見她要走,他拉住她的手,「等等!」
「還有什麼事?」
「辛苦你了。」
「沒……沒什麼,畢竟我們是鄰居。」她刻意拉開這距離。
他仍握著她的手,慢慢坐起身來,「我從小就對奶油過敏,每次吃到含有奶油的東西就會吐,只能看著櫥窗裡那些甜點,一點都不能碰。」
「那你還……你還吃了那麼多巧克力奶油蛋糕?!」難怪他會吐得一塌糊塗,甚至昏了過去!
「娘子你是我的,我不能讓別人搶走你。」說著情話的他仍是一臉嚴肅,「而且我知道,你的願望是做甜點給心愛的人吃。」
她臉蛋一紅,心頭一跳,「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你寫過一張你的申請表格?」他一直小心保留,不時拿出來苦讀,他相信憑自己的毅力,絕對能完成她的願望。
「傻瓜!」她先端杯熱茶給他,看他慢慢喝下去,才苦口婆心地說:「拜託你,別開我玩笑了,我比你大兩歲,還有個孩子,你應該去找那些年輕小姐。」
她這是為他好,誰都看得出他們不相配,或許他是一時糊塗,要回頭還來得及。
沉靜了一陣子,她以為他聽進了她的勸告,沒想到他盯住她,大聲傾訴,「你……就像櫥窗裡最誘人、最可愛的奶油麵包,我很想很想吃一口,但從小到大我都不能吃。」
這……這什麼理由?太荒謬了吧!婉玉強忍住笑。
「就因為……我看起來像奶油麵包?所以……你想吃我一口?」
他慎重地點頭,「沒錯,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吃你,因為我終於可以吃奶油麵包,而且那天晚上你幫我服務以後,我更發現……我不會對你過敏。」
「天啊!」就在她哭笑不得之際,他將她猛然拉近,一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緊緊的、牢牢的、讓她躲也不能躲的,開啟了這個奇妙的吻。
吃,他真的在吃她,這是她第一個感覺,因為他的唇舌反覆吸吮,像在品嚐一道甜點,而且是他從小就被禁口的奶油,這教他興奮、教他狂亂,又想一口就吞了她,又想一點一滴感受。
一陣發燒似的力量襲來,她突然像棉花一樣軟倒了,低吟了一聲躺在他懷裡,感受他結實的肌肉、狂熱的呼吸,這一切一切都讓她暈眩了。
光是嘴唇還不能滿足他,沒多久,他就探入她的口中,追著她的舌尖逗弄,要香要甜要柔要嫩,什麼都要,什麼也不能漏掉。
他把她的身子抱得好緊,大手重重壓在她的背上,撫過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那狂猛的力道幾乎將她粉碎,卻又是種說不出的濃情。
他和她是多麼不同,在這一刻,他是個絕對的男人,而她是個完全的女人。
當他移開嘴唇,兩人對望,他啞聲地說:「我就知道……你真的很好吃。」
「你……你放開我!」她可不想被當作奶油麵包,這太慘了!
「不放!不放!」他低聲喘著,咬住她的頸子,「是你的錯,你太美味了,我每晚作夢都餓得發慌……」
那樣的低啞嗓音,叫她一時恍惚了,天!她何曾如此被需要過呢?
兩人糾纏著,廝磨著,他的唇舌舔過她的耳垂,發出重重喘息。
她幾乎要哽咽了,她竟擋不住他熱切的侵略,還不由自主扭動著身子,因為這漩渦也似的感受,已將兩人拉至海底深處。
他的大手探入她胸口,摸索那柔嫩和芳香,像個孩子般貪求。
「輕點!你別這樣……」她喊了聲痛,不知如何推拒。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太用力了。」他疼惜地望著那泛紅的肌膚,以最歉意的心情舔著、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