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些沒興趣,我是要問你有興趣嗎?」如果她偏愛那樣,他也願意配合。
她鄭重否認,「沒有、當然沒有!」
「那好,我們合得來。」他終於結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嬌軀,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裡看來很適合翻滾。
「你……想做什麼?」她臉頰發熱,都因為他的凝視。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回答:「我想再把你弄髒,然後再替你洗乾淨,就一直這樣,永遠不要停。」
他的發言果然驚人!問題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絕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沉思一會,「最好不要,否則我就得用強迫的了。」
「你這人∼∼」她忍不住嬌嗔:「你以為你是街頭霸王,想怎樣就怎樣?」
「那是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樣,你都會包容我。」從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溫柔卻像大海讓他徜洋。
她還沒想通這是什麼意思,他已奪去她發言的機會,吻得她身心發燙,無法思考。
或許從初見的第一天,她就該料到會發生什麼事,當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並堅持要叫她「奶油麵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為何那晚她會提議替他「服務」,是否也說明她對他有某種情榛,否則怎做得出那般親密舉動?如今回想起來,她應該早就喜歡上他了,不是嗎?
本以為今生不再有戀愛可能,誰曉得命運會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這男人的愛,這麼濃、這麼熱,點點滴滴,熨燙在她心頭。
當白牧南發覺她的淚水,驚問:「我做錯什麼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沒、沒有……」她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有點感傷。」
「感傷?」他腦海中從未浮現這字眼,「那是什麼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動親他一下,讓他受寵若驚。
他緊緊盯住她,「你從來沒這麼做過,難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嬌羞的問:「不行嗎?」
他遲疑片刻,作出決定,「讓你吃是沒問題,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壞死了!」
打情罵俏不需天分或訓練,只要一戀愛就會自然發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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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回程中,白牧南理所當然的說:「我們得找個黃道吉日,盡快結婚。」
婉玉就怕他這麼想,「你又來了,別動不動就說結婚。」
「為什麼不?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你想退貨也來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獻給了她,怎能就此罷休?
「拜託你,給我多一點時間嘛∼∼」不知撒嬌有用嗎?至少得試試看。
他偏偏不吃這套,斷然拒絕,「不給!」
「你……」她的脾氣也升上來了,「反正我說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綁架你?」反正他們家在山上有道場,抓她去住一陣子也不錯。
誰知她吼得比他更大聲,「隨便你!」
她的反應讓他一愣,從未看過她這麼生氣,為什麼一談到結婚就翻臉,女人心也未免太難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麼回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皺眉。
氣氛僵硬,他咳嗽幾聲,「娘子,你笑一個好不好?」
「不要!」她還對他冷哼。
「那……我扮鬼臉給你看。」他從未做過這種蠢事,但為博得佳人一笑,無所謂。
看他擠眉弄眼、故作滑稽,沒半點武林高手的威嚴,她不禁一陣感動,他真的對她很好,好到讓她心疼。
「難看死了,正經點!」她捏捏他的臉頰,這是以前她絕對不敢做的事,現在卻變得自然而然,因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有一顆怎樣火熱純情的心。
氣氛終於好轉,兩人又恢復恩愛甜蜜,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顆堅定的種子,他勢必要娶奶油麵包為妻,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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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既然三處男都已「轉大人」,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然要大大慶賀一番。地點選在余家別墅,怎麼狂歡都沒問題。
這回他們不只喝茶,更要喝酒助興,趁著酒酣耳熱之際,余戰不經意提出結婚的消息,順便邀請兩位好友當伴郎。
排名最後的章浩然一臉鐵青,彷彿醫生剛宣佈他得了癌症,因為他作夢也想不到,原本連站都站不起來的余戰,竟會是第一個娶到老婆的人!
「你到底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章浩然的口氣像個有潔癖的法官。
余戰雙手一擺,「只要有愛,奇跡就會發生。」
「少惡了!你以為你在寫愛情小說?」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幾杯酒,想到自己雖然脫離處男之身,卻沒人跟他真心相愛,不禁自艾自憐起來,「什麼愛與正羲?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魔法!」
余戰和白牧南比劃了幾套拳法,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反正沒多久他就會呼呼大睡,這傢伙的酒量最差了。
果然,章浩然一下就入夢了,於是他倆展開棋局,一邊閒聊一邊較量。
「恭喜。」白牧南這時才恭賀道,他打從心底為老友高興。
「謝謝。」余戰勾起嘴角,有股難掩的興奮,原本最沒希望的他,不只第一個脫離處男,也是第一個結婚,未來還會第一個生子。
不只情場得意,棋局也一路順風,余戰一連贏了三盤,讓白牧南皺起眉頭,「運氣這麼好?有沒有搞錯?」
「抱歉。」余戰微笑得很斯文,也很暗爽。
「唉──」白牧南極少歎氣,這時卻忍不住,「真希望我有你的一半幸運」。
「怎麼了?你們不是進展得很順利?」
白牧南雙手交握,關節霹靂響亮,「我們確實是在一起了,可是一談到結婚的事,她就閃得遠遠的,好像我身上有病毒。」
「可能是你求婚的方式不對,要浪漫一點才行。」余戰可以想像,小白的方式絕非求婚,而是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