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婆永遠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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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蕭彩虹顫巍巍地閉上眼,算是默許了他的要求,當然其中以害羞的成分居多。

  泰陽喜上眉楷,不敢太過急躁地低下頭,以唇瓣輕輕撫過她的頰,兩顆心以同樣激烈的速率躍動,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四片唇辦輕輕摩挲,感覺溫暖又帶著些許曖昧。

  當他探出舌尖勾搔她的菱唇時,她發顫地將小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點都不曉得自己這輕如鴻毛且不自覺的小動作,會挑起接下來無法預期的驚濤駭浪。

  泰陽難耐的以舌挑開她誘人的紅唇,熱辣的舌追不及待地侵入她的檀口,態意吸吮她口中甜美的蜜津,當場吻得她雙眼圓瞠、頭昏腦脹。

  怎麼……夫妻間的吻是這樣的嗎?

  這是她以往不曾有過的經驗,從來沒有!

  不是沒見過電視、電影裡,男女之間纏綿的火吻,但她總以為那是為了戲劇效果所刻意營造出來的「特效」,沒想到現實生活裡,真的可以體驗到這種讓人四肢發軟、腦袋發昏的激烈親吻,教她全身虛軟了起來。

  火熱的吻很快就變質了,泰陽難耐地抽走阻礙兩人距離的喜被,迅速拉開她的睡衣,兩人同時驚歎口氣。

  「泰……陽?」

  天!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氣無力了?印象所及,即使自己臥病在床,高燒近四十度,都不曾有過如此虛弱的嗓音。

  「你是我的。」從小他就打定這個主意,到了今天,美夢終於成真了。「天知道我等待這個時候多久了。」

  女人果然是聽覺的動物吧?耳裡聽著他明顯亢奮的聲音,肢體感受著他傳遞的熱情,蕭彩虹很難命令自己不融化在他的溫柔裡。

  雖然他們之間的發展程序出了點問題,但無論如何,成了夫妻是鐵錚錚的事實,她不懂自己何須矜持?

  害羞且不安地舔舐乾燥的唇瓣,即使心裡有所準備,也難免不會緊張。「那你……溫柔點喔。」

  感覺到火山即將爆發前的震動嗎?泰陽此刻週身就散發著這樣的氣勢,緊繃的肌肉蓄勢待發,額角沁出薄汗,卻不曾停止對她的親吻。

  「彩虹,我來了喔。」當身體的忍耐到達極限,他終究要越過雷池,擷取他心中最甜美的蜜果。

  她赧然地咬咬下唇,無限嬌羞地輕點下頭。

  接下來的過程,足可以用坐雲霄飛車來比擬——

  第一步接觸時的酥麻虛軟,進一步接觸的撕裂疼痛,再來是他溫柔的撫慰、輕語,到後來堆疊的激烈快感,直至最後緊繃的痙攣、虛脫,每一個階段都令她無法自抑地驚喘、輕泣。

  當激情過後,泰陽體貼的將她摟進懷裡,細細的親吻她汗濕的額,緩慢的調整自己的呼息,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老婆,你好棒!」指尖輕撫著她的脊背,他仍沈浸在適才的激情餘溫中。

  蕭彩虹羞紅了臉,輕拍他的胸口。「討厭,別亂講話!」

  「我說的是真的!」怕她不相信似的,他認真的翻身面對她,深幽的眼凝著她含羞帶怯的俏顏。

  「我曾經想像過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但實際接觸之後,遠遠超出我所能想像的範圍,你絕對是最棒的!」

  厚!說得人家都啪勢了捏!

  「你討厭啦!以前我們什麼都不是,你怎麼可以隨便亂想?」她又羞又惱,不敢猜臆在他之前的想像裡,自己是什麼模樣?

  矜持?放浪?還是了無情趣?簡直莫名其妙嘛!

  「呵呵,有想有機會嘛!」他傻笑道。

  他其實很沒安全感的,尤其在她離鄉背井到台北工作的那段時間。每每經過台北,他都有股跑去找她的衝動,卻又怕目睹自己不願看見的場景,因此總是念頭一起,便夭折了,只能默默期許自己能有擁有她的一天。

  思念,是他生活的動力,為了讓她有更好的生活,他不允許自己怠惰,拚命闖出一番事業。

  終於,在他小有成績的此刻,她也回到故鄉,一圓他的期盼,怎不教他無限滿足?

  半夜都會爬起來笑……呃,是半夜爬起來「探花」,哈哈!

  是喔?

  這樣也行嗎?

  偏偏還真的讓他給「想」到了……

  蕭彩虹委屈地扁起嘴。「搞不好你一次想很多個,我只是比較倒楣,是唯一實現的一個。」

  「沒有!」泰陽心口一提,撇開自己被誤會不說,光是她會這樣亂想,就足以教他心驚膽跳、指天誓日了。「天地良心,我泰陽絕對只肖想你蕭彩虹一個!」

  蕭彩虹愣了下,未幾,輕笑出聲。「你說什麼?肖想?」

  好好笑喔——哪有人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自己?

  感覺好……好豬哥喔!

  「是啊,肖想。」他露出苦笑。「你記不記得以前你看到我就躲,躲不掉就假裝沒看見?這樣的你,讓我想接近你難如登天,不是肖想是什麼?」

  「哪有?」她詫異地瞠大美眸。「我才沒有躲你,也下是故意假裝沒看見,誰這麼無聊啊?」

  「對我而言,感覺就是如此。」

  說到這個,他還忘下了當時受到打擊的沮喪。

  「你記不記得在你高中時,我老妹在活動中心舉辦的生日舞會?」

  「嗯?記得啊!那天人好多呢!」

  當時可熱鬧了,在這個不算太過繁華的村子裡,難得舉辦這麼盛大的生日舞會,不管是親朋好友、還是親戚五十,就連不認識的、不會跳舞的人都來了,教人想亡心都亡心不了。

  「嗯。」那真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現在想起還覺得心酸。「那天我很早就到了,奸不容易盼到你來,卻連跟你講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當時她被好多人圍住,不論是長輩還是同學、朋友,一個接著一個地跟她跳舞笑鬧,而他因為怕會破壞了她的興致,只能站得遠遠的看著她,那種感覺真是……悶吶——

  她微蹙秀眉。「沒啊,我不記得那天有在會場看到你。」

  「是啊,當天你根本不缺伴的,哪會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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