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意舔吮她檀口的蜜津,雙手游移在她的腰際,在她意亂情迷之際,悄悄爬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柔地揉撫起來。
「啊……」從來沒有過的癱軟和酥麻感由他觸碰的點漾開,喉管發癢地逸出聲音以茲抗衡,只是料不到,發出的聲音令自己更為害羞,完全不敢相信那竟是發自於自己的喉管和嘴巴。
女人的輕吟對男人而言,是世上最有效的興奮劑!海尹謀不假思索地將之歸類於她對自己的邀請,動作也更為大膽和急躁起來。
大掌由她的上衣下襬入侵,觸碰到她細嫩的肌膚,立即引來她不安的扭動,像條嫵媚的小水蛇。
「可以嗎?」奇怪了,這女人怎麼不安分地動來扭去?莫非是他的手勁太大,不經意引起她的不適?
「嗯……」嗚嗚嗚,好癢又好麻,令人又愛又恨。
「是不是不舒服?」忍不住的,他還是問了。
「不、不會啊……」天吶!他的手在碰哪裡?他都挑開她的內衣了呢!好害羞喔!
仔細地觀察她小臉上的每一條細紋、每一個細小的變化,他提出最終的重點。「那妳為什麼一直動來動去?」
「噗∼∼」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席筱昱忍不住噴笑出聲。
蹙起眉心,海尹謀不禁產生些許不安。「什麼事這麼好笑?」
「對、對不起,我怕癢啦!」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咧開嘴笑,避過他使壞的手,翻向床的另一側。
「那是我動作太輕了嗎?」天,他都忘了上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現在「操作」起來可能發生一點「故障」,為了避免給她留下不好的經驗和印象,他不得不逼自己放慢腳步,試著跟她再溝通溝通。
即使他已經心急如焚、慾火焚身了。
「不是……」原本她還可以忍耐一下的,就因為他質問自己為什麼動來動去,才讓她失笑出聲,而且一笑不可收拾。
「那妳又一直笑?」厚!現在是怎樣?笑笑笑,笑個不停,這分明是讓人無法繼續進行嘛!
「那是因為……人家好癢嘛∼∼」她笑得姥成一團,連肩膀都不斷地抖動,可見她隱忍得有多辛苦。
待她不再抖得那麼明顯了,他才探出手,輕觸她的腰際,試試她是否依舊如此敏感和止不住發笑。
沒想到才一觸,她彈跳了下,整個腰部弓了起來,感覺躲得更凶。
「算了。」或許這是她心理上還沒準備好的表現,教他備感挫折,心頭的退堂鼓猛然響起。「我還是回去好了,妳好好休息。」
席筱昱詫異地瞠大美眸,驀然回身瞪著他。「你不是要留下來陪我?」
他是怎麼了?逗人家逗一半下來了?
啊∼∼好討厭的感覺喔!
「妳一直在笑啊!」他很無奈,心頭是真的不想停止對她的「騷擾」,但熱情已冷了三分之一,有點力不從心。
「那是因為人家怕癢嘛!」她又不是故意的,純屬直覺反應咩!
「可是在我的感覺,那是妳另一種拒絕我的方式啊!」他心直口快,一時激動得全說出來了。
「我要是不肯,會留你下來嗎?」她這麼說,夠明白了嗎?大木頭!
厚!他也很委屈捏!「妳……或許妳臨時反悔……唔!」
來不及將話說得完整,席筱昱沒給他完全表達心聲的機會,她一個翻身以手臂勾住他的頸項,硬是逼他將頭低下,準確地湊上自己的紅菱──
她,硬來,強吻他!
第六章
這絕對是海尹謀第一次被強吻,自他有記憶以來。
或許在很小很小的時候,他不確定是否曾經有長輩給過他類似的經驗,但那已經不復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因此一律採用刪除法──記不起來的就當作不曾發生過,所以這算是他第一次被用強的。
他瞠大雙眼,凝著她緊閉的眼及泛紅的桃腮,身體由緊繃逐漸放鬆,開始有了想笑的衝動。
這女人,把嘴唇貼著他的,這就叫吻了嗎?
瞧她因為緊張,額角所沁出的薄汗,他的心情大好,霍地輕笑出聲,張嘴輕咬她一口。
「啊!」她驚叫,頭部猛然往後一仰,小手覆蓋住被輕咬過的紅唇。「你怎麼咬人家啦∼∼」
「妳喔,偷吻要有誠意一點,嘴巴貼著嘴巴,像辦家家酒一樣。」他笑著調侃道。
吻,會產生一種很奇妙的化學作用,當兩人之間有了第一個吻,存在於其間的無形隔閡彷彿在瞬間消散無蹤,感覺雙方更貼近了許多,就像變魔術一樣神奇。
兩人之間極輕微的疏離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親暱。
過去他之所以只有牽牽小手,沒有任何踰矩的舉動,主要是因為摸不清她的想法和心態,既然現在她的邀約如此明確,他又何須再隱忍自己對她的慾望?
從現在開始,他要奪回主動權,再也不讓她有機會退縮了!
席筱昱脹紅了臉,蹙眉佯裝慍惱。
「什麼辦家家酒?我才不玩那麼幼稚的遊戲。」
其實不是她不想玩、不愛玩辦家家酒,而是從小她生長在父母爭執不斷的家庭,加上又只有她一個孩子,孤獨成了她的夥伴,根本就沒有人會陪她玩辦家家酒。
這也是她成長過程中的一個遺憾。
「是喔?」海尹謀挑起眉,眸底跳動著晶亮的火光,伸手攬她入懷。「那麼,我們就來玩成人的遊戲。」
「討厭,人家要去洗澡啦!」心口一提,席筱昱倏然心生羞意,推了他一把。
海尹謀被她突如其來的轉變搞得摸不著頭緒,反射動作地拉住正欲下床的她。「那我陪妳一起。」
席筱昱一聽更羞了,連耳朵都脹得火紅。「我、我去洗澡,你跟來幹麼?」
「一起洗啊。」廢話,不然兩個人同時擠在那間不算大的浴室做什麼?當然是洗鴛鴦浴……噢∼∼差點流鼻血!
「誰、誰要跟你一起洗?」她想尖叫,想咆哮,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妳啊。」他忍不住笑了,逗她逗出趣味來。「這裡就我跟妳,哪裡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