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合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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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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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回到家後,正巧看見宅內像是搬家似的在大整理。他上了樓看見她蹲在地上不知做些什麼,一件針織衫、一條黑短褲,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甚是挑逗人。

  雅蘭不懂耶,在這小小的一個包裝中,怎麼包了個未吹的氣球在裡面?而且又油、又濕的,亂噁心的;即使要叫人用口吹,大概也沒人敢吧。她將抽屜中、床底下、衣櫥內的這些不知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兒全丟到垃圾桶裡。

  梳妝枯上的瓶瓶罐罐和什麼丸的也全送到垃圾桶中,只留一把梳子,以及奶粉、奶瓶。

  見她將以往當成必備日常用品的避孕藥丸、保險套全丟了,雷皓不禁懷疑,她的腦袋是否真撞壞了?

  他開口問她:「香蝶,你將保險套、避孕丸至丟了,萬一舊情人來找,難不成你要懷對方的種栽贓給我?」

  雅蘭將垃圾桶中的保險套及避孕丸拿出。「這是不生孩子的東西?」

  她的臉上淨是訝然。真有人會為了不願生兒育女,而利用這麼多的藥藥罐罐及像氣球的東西來避孕?

  不過她卻傻傻地問了一句:「那這個是放在哪的?」

  她沒半點羞赧之意,她是真的不懂得這個叫「保險套」的東西到底是要套在哪裡,而它又能產生什麼樣的避孕效果?

  雷皓露出非常奇怪又狐疑的眼神凝視著她,心想她怎會如此問?她可是這一行中的高手,什麼人種用什麼size的保險套,她無一不瞭解,怎麼會——他不知該笑她捉弄人呢,還是氣她明知故問。

  「你可以問問你的勞倫斯或是楚俊彥,他們會樂意回答你的。」他的語氣中帶有極度的輕蔑及嗤笑。

  雅蘭這已是第二回聽見楚俊彥這個名字了,但她實在不知這個楚俊彥與杜香蝶到底最什麼關係;不光楚俊彥本人親自對她說,連雷皓也在她面前提及這個男人,而且還叫她拿這個氣球去問勞輪吃。真有人姓勞名輪吃的嗎?好奇怪喔。

  她當他在胡說而不加理會,繼續埋首整理屋中的凌亂。

  雷皓不知何來興致,竟順手打開衣櫥。他一見約二十尺長的衣櫃裡只有幾套衣服,其它的全不見了,連掛在衣架上的那僅有的幾件衣物,也全是一些粗布衣裳。

  他訝問:「你的衣服呢?」

  「它們不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只有吊在衣櫥裡的才是。」

  「它們可是你一年花了三百多萬買回來的衣服,你竟說它們不是你的?」

  太玄了吧。她對外在的穿著一向是極度重視的,紅衣配紅鞋,什麼花樣的衣服配什麼樣式的鞋子、皮包與耳環,而這些全是出自名家之手。

  化粽品一套一、二十萬眉頭也不皺一下,去酒家一刷數十萬,卡一刷他就得付帳,她還真當他最搖錢樹或是開銀行的,花錢如流水毫無節制。

  雅蘭光聽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一年竟要花上三百萬買回,心想這個杜小姐生前未免大過浪費了,她實在無法苟同這樣豪奢的作為。

  「要不你全拿去賣掉,得款一半還你,一半給漁村貧民當救濟金好了。」

  幹嘛?她發哪門子的慈悲心腸,這麼大方於公益上?

  「你確定你不要它們了?」

  「當然,它們並不適合我。」

  他嘲弄地道:「香蝶,我被你搞迷糊了。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決定嗎?」

  雅蘭十分肯定地回他:「我沒有秀逗阿達,我很清醒的。」

  她仍忙著整理,湊巧又在梳妝抬的底部抽出一整盒未拆封的保險套;她連考慮也沒考慮,就將整盒全扔進了垃圾桶內。

  雷皓見了,也不知該說她浪費,抑是慶幸她改變了。

  雷皓著實訝然她如此不同的改變,心中決定南下高雄一探那個秘密,遂對她開口:「明天我們去高雄一趟。」

  這一回她終於停下動作了,那神情是狂喜的,她確認地問:「真的嗎?」

  雷皓聳了聳肩。「當然,我說到做到。」

  雅蘭頭一回覺得他有一點像好人的樣子了,她心喜他肯大發慈悲。

  「謝謝你。」

  「我和你一塊下去。」

  「你和我?」這回雅蘭可笑不出來了。他為什麼要下去。難道是公司有事要南

  「對,你和我,不好嗎?」

  雅蘭怎敢說不好,只是表情怪異。「你是要下去辦事,還是——」

  「陪你南下玩幾天,你不會反對吧?」

  原來他是想到南部玩玩呀。她搖了搖頭,心裡叮是光明坦然的,才不怕他要跟她南下。

  「當然不會。再說興達港的漁市很熱鬧,你一定沒去過,去看看也好。」她可沒心思去猜測他是什麼用心,只要她去得了高雄,什麼也不會在意。

  雅蘭事先打電給母親,告知他們將南下之事。

  而銀妹倒擔心雷先生會嫌她地方寒酸,故心有顧忌的;但雅蘭才不怕別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反正事實就是如此,她們既不偷、也不搶,只知安分過日子,她有什麼好引以為恥的?

  有她一再的安慰,銀妹才暫且寬下心來。

  雅蘭也不管夜色已晚,堅持要上水果攤買水果;而雷皓則派了人跟她出門才放心。

  咦?放心?連雷皓也感到奇怪,何時開始他在香蝶身上的用辭全改變了?不過他心裡還是一再理清,那不過是脫口而出的關心,他絕對沒那個意思。另外一個理由是,她替他生下傳宗接代的後人,是以才對她的態度改變;反正他是絕對有理中為自己的反常作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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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她難得地去敲了他的房門。

  他幾乎要出口成「髒」了。昨夜因想了大多他們之間的事,至凌晨三點才入眠,而來人卻不識相地在六點半便叫他起床。

  他裸露上身出來應門。

  當雅蘭看見他以性感的胸膛示人,竟轉過身背對他。「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他抑下脾氣,看了下手錶——他媽的,她在搞什麼,才六點半就擾人好眠?不過他還是按捺下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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