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自己被逼得只能卑軀屈膝!
一團怒氣不由得又竄起,她按壓不住下意識的舉起手臂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你這個小人!」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讓人不敢置信。
撫著疼痛的臉頰,一雙深褐色的眸子瞬間變得更加深沉,彷彿暴風雨欲來前的狂浪。他嚴厲的瞪視著,讓何薔薇不由自主的心口狂跳,險些退縮逃跑。她也嚇了一大跳,沒料到自己竟會如此失控。
從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雖然他一向不屑對他彎腰巴結的人,但並不表示他容得了有人如此對他無禮!
即使她恨他開出的條件,但她可以拒絕、可以不接受!既然人來了,既然決定應允他的條件來當他的玩伴女郎,就不該動手。
他可沒有拿槍逼她就範呀!
凱爾怒氣騰騰的抓住她的肩,將她纖瘦的身子強制的帶入房裡,然後踢上房門,迅速的攫奪她的紅唇。
這動作比她打了他更教人驚駭。
何薔薇驚得心臟狂跳,瞪大了雙眼,用盡作身力氣想推開他結實的身體。
這老不休!這大淫蟲!竟敢對她做這種下流事!
「放開我!你……你做什麼?!」
「既然來了,就知道該做什麼!」完全被怒火牽制的凱爾只想懲罰她,他用力的吻咬著她的雙唇,一隻手迅速的竄進她的衣內,捏握住她的圓柔,她驚喘一聲,卻立刻被吸納入口。
因為穿了好多件衣服,又有外套遮掩,所以在這寒冷的冬天何薔薇索性不穿內衣,好讓自己的胸部暫時擺脫束縛,所以凱爾毫無阻礙的握住了她整個乳房。
不大,剛剛好讓他的手掌握住,但觸感極佳,彈性很好。凱爾滿意地閉起眼享受這久違的滋味,他太久沒碰女人了,久到幾乎都快忘了這是什麼感覺。手指輕輕扯拉著那凸起的乳頭,沒有意外的感受到她身軀起了輕微地顫動。
為了她這嬌嫩的反應,他可以原諒她打了他。
「你的鬍鬚扎得我好痛!」終於奮力推開凱爾,何薔薇心跳聲如擂鼓,一種陌生的燥熱讓她全身都不舒服。她揉著自己被扎痛的臉頰,還不忘狠狠瞪著眼前那卑劣的男人。
他實在太莫名其妙也太下流了!
鬍鬚?留了三年了,是該找個時刻剃掉才是。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
「豎起了全身的毛,張舞著爪子,像只小野貓。」他輕撫過那羞紅的臉蛋,嘴角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誰是小野貓?!」何薔薇不客氣地朝他吼道,如果可以的話,她不介意多賞他幾巴掌。
萬萬沒想到一個叱吒風雲的大商人竟會騷擾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哼!名聲響叮縑A也不過是個大色鬼罷了!她回去一定要大肆宣揚他的醜陋行徑!
「既然決定來我身邊,就請收起你所有的銳氣,我可不希望我們搞得像仇人似的,畢竟……這十天我們必須同床共枕。」
「你……你說什麼?」
同……同床共枕?!
這……這不要臉的男人!強吻她還不夠,竟然說出這種齷齪無恥的話!他把她當什麼了?!她可不是服侍他睡覺的女人!
就算他再有錢、就算他習慣把女人當玩物,但她是何薔薇!不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怎麼譯她說出這種無禮的許!
「史都華先生,請你說話客氣點,這裡是台灣不是美國,你的王國不在這裡!」
「你的性子一向都這麼烈嗎?」
「烈不烈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誰說不關我的事?我可不希望這幾天你把我搞得消化不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會吃了你,希望你是一道可口的菜餚,而不至於讓我反胃。」
他探出手將她拉進懷中摟抱著,深刻的去感受她的纖細。而那一張面容,即使她是在盛怒中,依然掩藏不住迷人的風采。那雙秋波大眼,自傲而慧黠,是他很少在其他女人身上尋到的。尤其它們現在正投射出想殺人的精光,更為她添上幾許耀眼的風味。
看來是個很有精神的女人,很好!這樣他會更期待接下來的日子。而他也不介意她的凶悍,畢竟他開的條件確實苛刻。如果對方太過柔順,反倒顯得矯揉造作。所以他喜歡她的反應,愛恨分明而不矯情。
「老色鬼!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大叫了!」
「老」色鬼?
呵!看來他真的得趕快將滿臉的鬍子剃光,否則才三十二歲就讓人罵老了,以後怎麼辦?
而這個女孩真是與眾不同,既敢打他也敢罵他,與他所見識過的女人完全不同,真是讓他驚艷,他感受到自己原本漸漸枯竭的心靈彷彿一點一滴在復活,在他失去了心愛的妻子後,三年來頭一遭被牽動了心。
他原以為他的心早已跟著妻子的死去而沉溺,所以將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投注在事業上,這三年來,他創造了家族事業的另一波高峰,贏得了「矽谷不敗鐵人」的封號。
但是這些外在的成就沒有治癒他心中的創傷,他仍然心痛於妻子的消逝,他仍然困在寂寞中不能自拔……
三年來不曾碰過女人,所以這次自己會如此做,他也感到訝異。只是當他在今早瞧見她的身影時,他竟然毫不設防的被牽動了心。她並不是特別的美麗,畢竟以他的身份,看過的美艷女子不在少數,但她全身散發出堅毅自信卻是他人所不及的。
於是他對她產生了渴望,好奇著她是否可以為他驅散蝕人的孤寂?
甚至激起他生命中另一段激情?
懷中的嬌娃不安的扭動著,明顯的企圖表露無遺——她想掙脫他的懷抱。
何薔薇完全不明瞭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侵犯她?為什麼看似人模人樣的他會獸性大發?而她是來找他談判的,怎麼會重點還沒說到,人就落在他懷中?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她用力的掙扎,卻被他男性的氣息團團圍繞,絲毫掙脫不開。他的手臂強而有力,他的胸懷健壯有如鋼牆,她不過是個小女人,如何抗拒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