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屬下之見,小少爺分明只是為求新奇,並不是有意這麼做的。」
「我自有處置,下去吧。」
常寺岡行禮後隨即退了,雷鷹宇則轉身往另一頭前進,他想該去給他弟一個意外驚喜了。
敢將他的女人藏在他的寢宮裡,他準是活得不耐煩了。
*** *** ***
一聽說丁曉銀要見自己,雷夕棠立刻丟下手中的事物,匆匆來到丁曉銀的榻前。
「聽說妳要見我?有什麼事嗎?醜女人。」他不改先前作風,仍是狂妄得很。
「臭小子,誰說要見你,你來這裡做什麼?」果真是彆扭的小孩子一個,丁曉銀似笑非笑的看著抬高下巴正高傲的回視她的雷夕棠。
才聽說她要見他,他就速速趕到,一來卻又說著反話,分明是彩香說對了,這小子極欲和她親近,卻打死也不會承認。
既是如此,就換她來捉弄他一番。
「妳敢耍本少爺?」雷夕棠怒視著她。
「豈敢,所以我沒說要見你啊,是你不請自來,臭小子。」她嘻笑道。
「妳明明要彩香去通報我。」
「我沒有,你八成在作夢。」
「妳有!」
「我沒有!」
「妳就是有,別想誆我!」
「我……」丁曉銀才想開口,突然花廳傳來彩香的叫聲。
「奴婢參見龍王。這麼晚了,小少爺已經睡了。」彩香刻意加大聲量,提醒著在內室的二人。
「完蛋了!大哥來了。」雷夕棠驚叫,隨即將丁曉銀推倒在床,並用厚重的棉被蓋住她全身,跟著才整個人趴在棉被上。
「你做……」
「噓!」他細叫,才不準備讓大哥發現她的存在,這要是教大哥發現了她,他就玩完了。
「這是怎麼回事?夕棠,棉被下的人是誰?」雷鷹宇心裡已有個譜,但見夕棠將他的女人壓在身子下方,即使他只是小孩子,仍教他不悅的揚起眉。
「大哥,棉被下方哪裡有人,大哥,你別說笑了。」雷夕棠為了向大哥證明床上唯有他一人,故意在床上伸展身軀,卻壓疼了在棉被下的丁曉銀。
「好痛!」丁曉銀在棉被下方疼得叫出聲,這臭小子明知道她的傷尚未痊癒,存心想痛死她啊。
「啊!」雷夕棠一驚,立刻跳下床,再也顧不得是否會教大哥發現她的存在,急忙掀開棉被,查看她背後的傷口是否又惡化了。
只見丁曉銀額上冒著冷汗,蜷縮著身子,疼得暗自咬牙。
「妳沒事吧?醜女人。」雷夕棠擔憂的看著她。
「讓開!夕棠,讓大哥看看她。」雷鷹宇拉開小弟,上前觀視她,這一看他立即眉頭緊蹙,青筋浮現,臉色沉了下來。
「大哥?」光看大哥眼神轉冷,雷夕棠就知道他大哥生氣了。
這下他真的慘了。
「夕棠,這是出自你的作為?」他想不透一個小孩子何以如此殘忍,將一個姑娘家鞭打成這樣。
「大哥,我只是……只是……」
「什麼理由讓你鞭打她?」竟然還打得傷痕纍纍,無法下床?
「是……」
「你們是該想辦法減輕我的疼痛,而不是在這時候討論我為何挨打。」丁曉銀原本不想開口,但背後的痛楚愈來愈加劇,痛得她實在受不了。
雷鷹宇這才把視線移向她,見她一張粉臉這會兒已轉為蒼白,立刻二話不說將她面朝下的扛在肩上。
「你想做什麼?放我下來!」渾身使不出力氣,丁曉銀只能倒掛在他肩上大叫。
「大哥。」雷夕棠想阻止,沒辦法他就是見不得這醜女人受苦。
先前是他太胡來,才會傷了她,為了彌補他鞭打她的過錯,他已盡量不對她大吼大叫了,這樣她一定不會生他的氣。
「上床去,夕棠。大哥還沒跟你清算你把她從地牢裡抓來這裡的事呢!你想要惹我生氣盡量跟來。」語畢,雷鷹宇大步離開。
聽完大哥的話,雷夕棠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跟上去,只是大哥把醜女人帶走了,他還會有機會見到她嗎?
這麼一想,雷夕棠心中不由得一歎,好不容易可以有個美人陪伴自己,沒想到卻如曇花一現般的又泡湯了。
為什麼?大哥明明不在意她,才會把她丟在地牢裡,這會兒竟然又強行帶走她,這根本不像是大哥說一就是一的作風。
不管,他一定要再見到那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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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你扛得我好痛哪!」丁曉銀細叫,兩條手臂倒掛在他背後,拚命想抓住他的長袍,
「妳早點求饒不就不必承受這皮肉之苦。」雷鷹宇咧嘴而笑,她終也重回他懷裡,他自是樂不可支,想來他還得向小弟夕棠言謝一番呢。
「你——落阱下石非君子。」她恨恨地咬牙道。
「是啊,本王從來就不是什麼君子之類的,成了君子不就無法將美人的軟玉溫香抱滿懷了,妳瞧,這多可惜。」戴著眼罩的雷鷹宇戲謔的說。
「沒想到堂堂偉大的龍王竟是這種人。」她嗤聲道,在被放進溫暖的毛毯上時,急著想翻身。
「趴好,我已差人拿上等的藥來,上完藥妳會舒坦些。」他坐在床側,一手壓住她,不讓她起身。
丁曉銀半張櫻唇,微微喘氣,不知怎地背後的傷處竟會如此折人。
雷鷹宇一直注視著她,不一會兒便教她那嫣紅的櫻唇奪去了心魂,不由自主的低頭想親她。
「不。」她直覺的想退開。
「不許動!」他命令道,知道她不會乖乖聽話,先行點住了她的穴道,這才將唇覆上她的。
丁曉銀倒抽一口氣,只能動彈不得的任由他欺負自己,這可惡的小人,她在心裡罵道。
「這才乖。」他說,扶住她的臉龐,吻如雨點般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舌尖熱情的掃著她菱型的嘴,使她整個人燃燒了起來,他扯去她的外衣,將她整個抱至自己身上,好方便他更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