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他強行佔有她,倘若她不這麼說,他還不會這麼生氣,想到在龍王宮裡,她從未主動配合,更別說急切的除去自己的衣物了。
憶起不久前的一幕,她倒是兩樣都做了。該死!她就淫蕩到只喜歡和宮外的男人做,就不屑於陪高貴的龍王上床?
「妳這賤女人!」他怒斥,無奈的是他偏又捨不下她。該死!他就是不能放她走。
「你怎麼這麼說?是你強行佔我的耶。」她無辜的眨動著美麗的大眼眼。
「別再說我強行佔有妳!」他驀然大吼。
「為什麼不能說?明明就是你強行佔有……」
「丁曉銀,信不信我會宰了妳。」他不只要宰了她,還要宰了她的家人。
「你幹嘛這麼生氣?是我的表現讓你不滿意嗎?可是我很喜歡你的表現耶!我覺得你好棒,比龍王還棒。」她猶不知死活的說,存心教他氣得七竅生煙。
「丁曉銀!」他咬緊牙,下顎緊繃。他幹嘛還要忍受她,一掌劈死她還快些。
「我又說錯了?」她納悶的努起嘴巴,眼中閃著慧黠的光芒。「那我不說話就是了,我用做的。」她說著,甩開他的掌握,身子緊緊地貼住他緩緩移動,臉早已紅透。
她遂將臉緊靠在他的頸窩,以掩飾她臉上的紅潮,其實是他不知道而已,她要這麼做是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能讓自己表現得如此放浪形骸,驚世駭俗。
「嗯!」儘管痛恨她的所做所為,雷鷹宇仍不免受她所惑,身軀在她美妙的摩娑下,不由自主的有了強烈的反應。
手掌貼在他的胸膛,丁曉銀讓自己跨坐在他腰桿上,慢慢地讓自己的柔軟接近他火熱的需要。
他狂嚎一聲,捧住她的臀部將她扣在他身上,腰桿一挺,便讓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
「我……我喜歡你,喜歡你的眼睛,還有嘴唇,啊……還有你那象徵龍王的龍騰記號……嗯……」她漲紅臉,身子不斷地晃動,使她的聲音聽來支離破碎。
「妳該死!」他怒吼一聲,抓著她的頭,用力的吻她,另一手則環住她的小蠻腰,掌控著兩人愛的節奏。
*** *** ***
由於數日的趕路,一場歡愛下來,雷鷹宇再度沉沉睡去,待他醒來他發現那教他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想宰了她的小女人,早已不見蹤影。
迅速的著穿完畢,雷鷹宇仍無法平息胸口那直想宰人的怒火。他從未這麼想要擁有一個人,也從未這麼想宰掉一個人,而這兩人竟是同一人。
要他放棄她丁曉銀,他絕對做不到,但要他忘卻她背叛他投入另一人的懷抱——即使那個人是他——他還是無法釋懷。
該死的她,更該死的是他自己;倘若他從一開始就承認他是龍王,不要戲弄她,更不要被情慾沖昏了頭,也許現在什麼事也沒有。
而他也就不會聽見她說,他比龍王好,她喜歡他,喜歡他的眼睛、喜歡他的嘴、喜歡他象徵龍王的龍騰記號……等等,龍騰記號?
象徵龍王的龍騰記號?
她是這麼說的錯不了,這麼說來,她根本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就是龍王了?
雷鷹宇恍然明白的瞇起雙眼,原來她早就看穿他的伎倆,還佯裝毫不知情的反過來捉弄他。
好哇!真是太好了,她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他,讓他差點也恨不得宰了自己。
真是太好了,敢戲弄龍王,非要她付出相當的代價不不可。
雷鷹宇緩緩地拉開笑容,想到他即將痛打那小女人的美臀,他的嘴角咧得更大了。
*** *** ***
今晚丁曉銀肯定自己一定會一夜好睡,且連在夢裡她都會微笑著,因為想到下午在林子裡發生的事,想到那雷鷹宇被她氣得火冒三丈的樣子,她不覺得又輕笑了起來。
想必他一定相當的生氣。這是當然啦,因為他以為她背叛了他,他沒在當時氣得宰了她,到現在她還覺得不可思議呢!
以他的脾氣,以他那唯他獨尊的狂傲性格,是不容許他的女人背叛他的。
他沒當下宰了她實在非常奇怪,不過也許是她夠機靈,知道要趁他熟睡之際,趕緊逃之夭夭,要不然等他醒來,誰知道他會有何反應?
說不定會將她打得半死,想到這兒她又咯咯笑起來。
「還好我跑得快,讓他找不到我,他就打不到我了,嘻!」趴在床上的她笑得花枝亂顫,開心得不得了。
「是這樣嗎?曉銀。」雷鷹宇用腳踹開她的香閨,大剌剌地站在大門口。
丁曉銀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今晚別想要有美夢了,惡夢已經提前降臨了。
「你怎麼找到這裡?」她翻身坐起,當然知道他所為何來。
他肯定是來教訓她的,早知道就不要暗示他,讓他活活氣死算了。
瞧他一副想找人算帳的樣子,丁曉銀真是後悔莫及,真不知道他如果要教訓她,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逃到娘的房裡,要娘保護她嗎?
不妥,依她娘的做法,八成只會將她送給龍王當點心。她不安的搜尋著四周可以讓她藏身的地方。
「別費事了,曉銀,像先前那樣趴在床墊上;倘若妳肯合作,我會少打妳幾下。」他緩緩地走向她。
「不要,是你先戲弄我的,別忘了,你才是主使者。」她立刻跳下床,遠遠離開那會成為他最好的利用場地的地方。
「我是龍王。」一句話說明了一切。
「是龍王又如何?」她不以為然的反駁,想以龍王的頭銜壓她,少來,她不吃這一套。
「我要怎麼戲弄妳都行。」他朝她皮皮地一笑。
什麼嘛!這是什麼歪理?分明是以權勢壓搾人嘛!嘟起了紅唇,丁曉銀不情不願的走向他。
她清楚他的行事原則,一旦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是休想有人能改變他的。為了免除挨更多的打,她還是順從的走過去,並馴服的趴在床上,美臀則高高翹起,緊閉兩眼準備忍受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