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少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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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啊……」一聲吃痛的喊叫聲,隨之逸口而出,眼神中更滿含著控訴的意味,筆直的望進了她那雙促狹的雙眼。

  「對不起啊!我的手剛剛滑了一下,所以……它就這麼掉了下去,你沒關係吧?」看著他,藺思藍臉上卻是毫無一點愧色,她的神色之中只充滿了詭計得逞的得意笑容,跟著她彎下了身子,審查一下自己的戰果。

  看那支叉子到現在還筆直的插在他身上那件昂貴的西裝褲上,她不禁為自己彪炳的戰績更加的自滿著。拿回了那支叉子,她挺起身子,看一眼他那忿恨不平的表情,她可笑得更加的得意了。

  「你很得意是嗎?」該死!這個整人的小女巫,心腸之狠毒真是天底下少見的人種。

  「豈敢!我真的是不小心的,還望請董事長大人您多多的見諒啊!」虛偽客套的語氣,再搭配上如天使般純潔的笑容,乍看之下確實很甜,但卻假得可以。

  「你吃飽了吧?吃飽了我們就走。」

  她臉上那種刺眼的笑容,讓他所有的好心情,在這一刻全都消失殆盡。哼!如果現在他們不是身處在公共的場合裡,那他一定會讓她臉上那股自得迅速消失不見,跟著轉為不安,而後再轉為炙紅後癱瘓在他的懷裡。

  只要一想到她那柔弱身軀癱軟在他懷中的景象,晁廣歌全身就難抑的升起了陣陣的亢奮,為了掩飾這種亢奮,他努力擺出深沉嚴峻的表情,但卻難掩眼神中的那絲詭譎。

  被勝利滋味佔滿心頭的藺思藍,正猶如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昆蟲,渾然不知自己正踩入危險的蜘蛛網陷阱裡,還在那邊逕自得意著。

  無法窺探出他此時腦中所充斥的邪惡思想,只是看著他擺出比平時還要來得嚴峻的表情,沉默地招來侍者算帳,再看了一眼他面前那盤根本就沒有動過的食物。唉!找她出來吃飯的是他,結果——他卻連動也不動,真不知他腦袋裡到底擺了些什麼?

  從兩人一起步出餐廳,到他開車送她回家的這一段時間裡,晁廣歌始終是連一口氣也懶得哼上一聲。對這樣的情況,藺思藍倒是落得清閒,隨著車裡的音樂,她自在的輕哼著,心情的愉快,坐在她身邊的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出。

  匆匆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她,他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繼續高興吧!等一下他一定會讓她知道得罪他的後果是什麼,到時恐怕她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當車子停妥在自己家門口時,藺思藍連一聲再見也沒有說,直接車門一開,一隻腳就跨了下來。

  誰知正在她的另一隻腳要跨下車子的同時,忽然有一股強大的拉力將她整個人猛往後扯,收勢不及的她就以著這麼怪異的姿勢,不雅地靠躺在車上那個男人的腿上。

  「你到底是在做什麼?」瞠著充滿怒氣的雙眼,由下往上的姿勢,讓她對準著在她上頭晁廣歌的雙眼。

  「你剛剛不是還笑得很得意嗎?怎麼不再笑了?」邪惡的笑容,還有雙眼中蓄滿著不知名的詭譎主意,讓被迫躺在他大腿上的藺思藍,渾身不自禁地起了陣陣疙瘩。

  「放手,我要起來。」掩飾住心中的驚慌,卻掩蓋不了語氣中的顫抖,她不由得瑟縮了。可是不服輸的她,依然用著冰冷嚴厲的語氣命令他放人。

  「我為什麼要呢?」尾音還沒完,他的頭已經俯了下來,剛毅的唇正密實的覆蓋上她嫣紅的唇瓣。

  當驚慌一過,心中乍然湧起了激昂的怒氣,這個卑鄙的小人,竟然會來這一招,緊閉著不肯合作的雙唇,是目前她唯一所想到對付他的利器。

  唇上的壓力,再加上舌頭的逗弄,卻始終無法攻陷她的防衛,讓晁廣歌暫時離開她的紅唇,氣惱的看著藺思藍。

  端看著他臉上氣惱的神情,讓她有了幾分勝利的自得。忽而眼前的他,眼中又閃過一絲狡詐,這讓她的情緒由剛剛的自得轉而更緊繃了幾分。

  暮地,一隻魔掌從她的腋下搔過。剛開始他的力道緩和,她還能忍受得住,只是臉頰上多了幾分的抽搐;忽然那只魔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大笑出聲了。

  「停停!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她的怒罵還未停止,眼前又一片的漆黑,只因為他那張俊帥邪惡的臉龐,正以僅剩丁點的距離靠近她,而他的唇也再次貼合上她的唇。

  來不及將她的嘴巴閉上,他的舌已經奪取了她口中甜蜜。

  盡情攫取這好不容易獲得的勝利滋味,毫無顧慮的索取她口中那如蜜糖般的甜蜜。此時他心中唯一的感覺,是喜悅、是滿足,更有一種得嘗所願的欣慰。

  平躺的姿勢,已經讓她失去了一部份的自由;再加上他手腕上緊抓不放的力道,更讓她掙扎無望;她只能用力的搖晃著唯一能動的頭部,以閃躲他粗暴的掠奪。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晃動、如何的掙扎,她始終就是掙脫不開他的制伏。這令她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隨著平躺的姿勢,垂下了她的耳旁。

  她不想對他示弱,真的是不想啊!

  感受到她所淌下的淚水,讓晁廣歌終於離開她甜蜜的紅唇,繼而一個使力,將她原本平躺的身軀攬進他壯碩的懷抱。

  唉!他到底應該拿她怎麼辦呢?瞧她連哭也哭得這麼地倔強,讓他的心都擰痛了。

  他的唇雖然已經離開了她的紅唇,但依然不知足的沿著淚痕一路而下,來到她那白皙小巧的貝耳。

  「為什麼哭?我這是在愛你啊,難道你感受不到嗎?」鹹濕的滋味雖然有點苦澀,但他依然流連忘返,來到了她那小巧白皙的耳旁,令他不由得更加煽情的往她耳朵裡面吹氣,甚至還低聲呢喃出對她的愛語。

  原來對她的愛,當時早已經深深植入他年幼的心,只是年少不懂,單純的把心中對她的那股愛戀當成了愧疚,讓他帶著那份既是愧疚也是愛戀的矛盾情懷,度過了那麼多的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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