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少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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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不能怪我。」受不了心理上對自己的責難,他只能無恥的把一部份的責任,歸罪到她的身上。

  對他這樣無恥的行為,藺思藍還是一樣用著那雙無神的眼看著他。

  不!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現在的她,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她的眼睛只是固定在他這個方向,但卻略過了他的存在,投射到不知名的地方。

  這樣反常的她,終於引發了他心中的焦慮,他不顧一切的把自己身體上的那一部分抽離了她的身體,然後坐起身子,大手一撈,順手拉起了她,將她的身軀緊緊地圈鎖在他的懷裡。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你聽到了嗎?」心中的焦慮,如狂風驟雨席捲著他的心,讓他極度的不安,更讓他失去任何的耐心,用力的搖晃著她的嬌軀,要求她恢復神志。

  哪怕她是要痛罵他,或者是拿著刀子狠狠地捅他一刀,他都會心甘情願的接受,只要她能醒來,只要她不要再忽視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焦慮,根本就撼動不了她。她還是一樣的無神,眼神也還是一樣的空洞。總之,她自始至終的表現,還是那般地不在乎,還是那般地忽視他。

  無情的捏緊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的眼睛只能有著他的存在,「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成功地躲過我了,告訴你,這是妄想,哪怕是天堂或者地獄,你躲到哪邊,我都能準確的抓出你來,不信,你儘管可以試一試。」不知該用什麼方法去喚醒完全失去意識的她,他只能再次以強悍的掠奪者姿態,對她提出要挾,對她恐嚇。

  可是所有的手段都是白費了。她整個人就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似地,隨便他的擺弄,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去叫囂、去威脅,她的反應卻還是一樣的茫然,一樣的無神。

  最後在沒有辦法可想的狀態下,他只能放棄了。輕輕地放下她的身子,他走出了她的房間,來到她家的浴室,轉開水龍頭放了一池子的溫水,並隨手倒入了沐浴精。

  然後再次走回她的房間,此時的她,所維持的姿態,還是跟剛剛他離開時一樣,根本連動一下都沒有,赤裸裸的同體,連一塊布遮住也沒有。

  看著這樣的她,他的心更加的悔恨了!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無語安靜地走過去,抱起她的身子來到了她家的浴室,然後再輕輕地將她放入熱水中,扶著她讓她坐好。

  一手要扶著她的身軀,另外一隻手卻還要辛苦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脫去,雖然這是極度地不方便,但他還是做到了。

  然後他也跟著她一起坐進了浴缸之中,順手拿起了毛巾,溫柔地為她洗淨她的身體。

  毛巾從藺思藍的脖子滑過,帶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跟著又滑過了她的胸部,帶著他的眼睛,注視到她胸上牙齒的印記;他的大手,更是親暱地滑下了她的下腹,來到了她的si處。

  這時他強烈地感覺到剛剛才平息的慾望,再次不受控制的挺立了。可是晁廣歌卻必須辛苦的忍住,只因為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魂體,只有一具空洞的軀體,這樣的她,讓他不敢再次刺激她。

  為她洗去了身上的汗水,也為她洗去了她腿跟部位乾涸的血跡,所有的動作,都是以著絕對溫柔輕盈的力道進行著。

  終於,他完成了這項艱鉅的工作,順手撈起了她濕淋淋的身子,拿起了掛在浴室旁的大浴巾,然後為他倆擦乾身體,再次抱起她回到了她的房間之中。

  為她沐浴穿衣,所有的工作終於全部的完成了,他的身體也感到了空前的疲倦,他就這樣抱著她,躺在她的身邊入了眠。

  這段期間裡面,她的那雙大眼,卻始終連眨一下也沒有,連他要入睡了,她的眼睛還是沒有合上的跡象。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耳邊傳來他的沉穩呼吸,她可以斷定他已經睡著了,此時從她那雙空洞的大眼淌下了淚珠。

  她知道,她自始至終都完全的清楚。

  他的殘暴,她清楚的經歷;他那無情的掠奪方式,她也痛心地去承受;連到了最後,他所有溫柔的態度,她全部都感受到了。只是她強硬的逼迫自己不要去反應,不要去感覺。

  硬逼著自己成為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娃娃,更硬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不要去為他的溫柔感動。

  既然一開始他能那麼無情的掠奪自己清白的身子,那又何必惺惺作態的溫柔對待她呢?

  她不希罕,她根本就不會去希罕那些溫柔!

  「唉……」這歎息聲,是這麼的輕微,幾乎讓人察覺不出;黑暗中,她那雙空靈的大眼,淚水依舊汩汩的流著。溫熱的淚滴,從她的眼中滑下,滑下了她的眼睛,順著鬢邊,滑下了她的耳朵,滴落在枕頭之上。

  這樣的情況不知維持了多久的時間,她終於還是決定了。

  第7章(2)

  放輕所有的動作,她慢慢地、小心地,將他放置在他腰上的大手移開,然後才坐起了身子輕輕地滑下床,穿上了屬於自己的拖鞋。

  在黑暗中,在自己所熟悉的房間裡,她摸索著來到了書桌的前面,小心翼翼的打開書桌的抽屜。

  霎時,在黑暗的夜色中閃爍著冷戾的光芒,定睛一瞧,竟是一把鋒利的小刀。

  咬緊了牙,藺思藍右手拿著那把小刀,狠狠地在自己左腕的動脈處,深深地劃下一刀。

  好痛,真的是好痛!但她要報復,要報復他對她那樣的侮辱,更要報復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侵略,她要讓他後悔,後悔他對她的強佔。

  嘴角邊,掛著冷戾的笑容,她殘忍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汩汩流出的鮮血,溫熱的紅色液體,流出了自己的體內,流到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在她最終的記憶裡,她彷若看到了晁廣歌那雙佈滿驚恐的雙眼,還有那不知喊些什麼的大吼。不過這些都已經不干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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