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裡?」這一句話,她問得有點嗲,也有點理所當然,就彷若一個妻子正仔細的查詢她丈夫的去處。可是這些卻她完全沒有注意到。
可是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卻已經察覺了。
「想我嗎?你知道早上我要出門的時候,還差點就捨不得離開你,看著你渾身赤裸的躺在我的懷裡,還有兩腿間那若隱若現的春意,再看著你那張小嘴的紅艷模樣,我真恨不得能夠一整天就這樣埋在你的體內,盡情的享受那種致命的快感。」
好露骨喔!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有顏色的話呢?
「你身邊現在有沒有別人?」如果他身邊現在有人,而那個人還知道他正在跟她說電話的話,那她就真的必須挖個坑把自己埋下去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現在我的身邊有沒有別人的存在。」晁廣歌怎麼可能會不知她害羞的個性呢?所以此時的他可更加惡意的去挑逗她了。
「哎呀!你真的很不正經喔!現在我們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我怎麼可能親得到你呢?」嬌弱的聲音,喃喃的低語著。另一隻手,則很自然的把玩著她身上的薄被。
「我不管!我要你現在就對著話筒,用力的啵一下,我在這邊自然就能夠接收得到你那誘人的芳香。」瞧他一貫的霸道,執意的對著她索取他盼了一個早上的親吻。如果不是今天公司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決定的話,現在他可能早已經不顧一切的飛奔回去,重新跟她來段魚水交歡的樂事了。
「你真的很番,不過我還是……」為了能夠得到確定的答案,她還是勉強的在電話筒上用力的傳給他一個隔空的親吻。
滿足的接受了這個吻,他守信的說出︰「我現在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這個答案你可滿意?」講到這邊,他的聲音倏忽變得更加沙啞低沉了。
「呃……你現在身上已經穿好衣服了嗎?」
「沒有,我身上根本就沒有穿任何衣物,現在的我還是如同昨夜赤裸的狀態,只有一件薄被蓋在我的身上。」既然已經知道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藺思藍惡意的變得更加大膽,而且言辭間也充滿了誘惑。
「哦……」光是想像她現在的模樣,他的下腹再次又明顯的硬挺了起來。
「魔女,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要做些什麼事嗎?」她既然能夠這麼惡意的挑逗他,那他又豈能認輸呢?
「你想做些什麼?」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想做的事,她的腹部就產生了一股難耐的酥麻感受,她腦海中不由得幻想所有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告訴你,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翻開你身上的被子,然後用我的身軀去代替它的用處。而且……」他故意不把話一次說完,反而留了一個餘韻想讓她去期待。
電話這頭的她,也真的不負晁廣歌的期望。「說出來,而且你想怎麼樣?」她的問題問得有點急切,只因為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意,讓她明顯的感受到那股從腹部所傳達上來的深沉慾望。
「而且啊!我還想用我的嘴去品嚐你那個地方的甜美,更想用我的齒去啃噬你那粉紅的頂峰,最重要的是,我真想拋下我手中的一切工作,盡情的徜徉在你的幽x之中。」挑逗的話講到了這邊,已經是他最高的極限了,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難保他不會衝動的馬上開車回家,去盡情品嚐她的甜美。
雖然藺思藍曾經邪惡的想跟他來場隔空做愛的遊戲,可是真的要她吐出這麼露骨曖昧的情話,她還是不敢輕易的嘗試。所以對他所說出來的話,她也只能無言的紅著臉,默默地想像他所說的一切。
為什麼會這麼的安靜呢?晁廣歌不悅的瞧著電話筒,身體的慾火已經成功的被她點燃了,她要再不說些話,那不如——
「左手邊的衣櫃裡有你的衣服,你現在馬上穿著整齊到我們的公司來一趟。」為了澆息自己的慾火,他無理的提出這個要求。
他個要求,讓她聽來可是怕怕啊!
不過她倒是可以退一步的妥協,「這樣吧!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裡等你,你有空的話就回來吧!」她可還沒有那個膽子,敢明目張膽的到公司去挑逗他呢!
「這樣啊!」
算了,真要她趕到公司,他也未必有空陪她,況且如果為了跟她交歡而放棄了公司重要的會議,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任何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這樣好了,你先起來穿妥衣物,到樓下去用餐。我已經為我倆請了一個煮飯兼打掃的阿婆,她會照顧你的三餐。」他才交代到這邊,辦公室的門口已經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催促他開會的時間已到。
「好了!我要去忙了,記得起來吃飯知道嗎?」在掛斷電話之前,他還是不放心的追加叮嚀著她。
望著手上所拿的電話筒,她兀自的發著呆,想到剛剛那通電話,他們之間那熱情露骨的談話內容,她害羞的趕緊將手中的話筒給放好,然後身子一躺,薄被一蓋,火速地再躲回被子裡細細地回味剛剛他那熱情的對話內容。
他的心中應該是有她的存在吧?他應該是愛著她的吧?
可是從頭至尾他們的對話內容,都沒有「我愛你」這三個字,她是否能逕自的肯定他的心意呢?
看來,不管將來的情況會變得如何,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陣子她跟晁廣歌的牽扯,一定不會那麼快就結束了。
算了!還是一切隨緣吧!
終於把自己心中的鬱結解開的藺思藍,一把將身上的薄被翻開,然後照著晁廣歌剛剛所說的指示,下了床走到左手邊的衣櫃,當她打開衣櫃的櫃門一看——
天啊!滿櫃的服飾,紅紅綠綠、黑黑白白,真的是琳琅滿目,什麼都有。而且每一件衣服的掛牌都還原封不動的綁著,這證明這些衣物全部都是為了她一個人所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