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紅妝搶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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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將就?」

  突然,從裡頭傳來砰的一聲,想來是桌子不幸被砸碎了。

  喝!看來這個男人還真不是好惹!鐵心嵐興奮的想著。太好了!越是不好惹的人物,她就越是喜歡撩惹,若是能氣得他臉色發青,她最是愉快。

  「要在下將就可以,只要你把所有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我諸葛某人自是不會多加刁難。」

  「呃……這……」早被諸葛青的威嚇給嚇得手腳發軟的戴羔茂哪敢再開口說出原委,因為諸葛青想知道這件事的原委,自己就必定得把先前兄弟們不聽他的告誡又出去搶劫的事說給他聽,到時……

  想到此,戴羔茂一顆心更是忐忑,就怕真把這諸葛老弟給惹火,到時倒霉的可是他哪!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躲在外頭竊聽的鐵心嵐,一聽裡頭的戴羔茂竟一個字也不敢說,就只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她乾脆抬起一隻蓮足,狠狠地踹開那扇礙事的房門,大剌剌的踏了進去,開口道:「因為這是祖奶奶我的命令,更因為心嵐總比青嵐好聽得多,這樣你可懂了?」

  一個女人竟膽大妄為的踏入一個大男人的房間,令在場的兩個男人一個驚訝,一個則是一臉的尷尬。

  諸葛青暗暗心忖:不知這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能在山寨裡頭來去自如,還如此大膽地直闖戴羔茂的房間。

  想到此,他突然開口怒喝:「你還不趕緊把衣服披上?」為免唐突了佳人,他趕緊要戴羔茂遮掩他赤裸的上半身。

  天生反骨的鐵心嵐,一聽他對戴羔茂下了命令,當即開口:「不准你披,你若敢披,祖奶奶我立即把你的手給砍了。」

  喝!難不成這女人是存心與他作對不成?「披!有我在,你怕什麼?」不管她是不是存心與他作對,諸葛青就是忍受不了這女人如此大膽隨便的舉止。

  「戴羔茂,只要你敢不聽本祖粗話,下場會如何,相信祖奶奶我不說,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才是。」鐵心嵐挑釁的直視眼前這男人,更大膽的想考驗他的忍受程度。

  「披!」可惡,這女人難道一點也不懂;他這命令是為了她的貞節設想嗎?

  「不准披!」不管怎樣,鐵心嵐就是執意卯上他。

  「披!」

  「不准披!」

  「披!」

  「不准……」

  「好啦!我不管你們兩人到底要我披還是不披,總之這是我的地盤,你們算來也只是來客罷了,本主人說什麼,你們就得聽什麼;這房間不歡迎你們,你們立刻給我滾出去。」話落,忍無可忍的戴羔茂也不管這對男女用著什麼樣可怕的目光瞅他,直接一手推著一個,將他們雙雙趕出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他們要吵,儘管去吵個天翻地覆,只要別礙著他就好。

  好啦!這下兩人都被房間的主人給趕出來了,現在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

  不過……「剛剛偷窺本姑娘沐浴的可是你這厚顏無恥的狂徒?」這才是鐵心嵐追著那道腳印最終的目的,方才為了跟他賭氣一時倒給忘了。

  被她這麼一問,諸葛青一張俊臉不禁染上一層薄暈,可為了不使雙方尷尬,他不得不開口反問:「你有何證據?」

  「證據?」被他一問,鐵心嵐怔了一怔,一時之間倒回不了話。

  沒錯!常言道:捉賊在贓、捉姦在床,她無憑無據,又憑什麼認定他是那個偷窺的小賊?

  「哼!無妨,這次本姑娘確實是沒證據,不過你也別得意,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栽在我的手裡,哼!」一個冷哼,鐵心嵐懶得再跟他多說,直接轉身準備回房歇息。

  諸葛青一見她不再咄咄逼人的逼著他問這問題,不由得鬆了口氣,身子一挺便也想先回房歇息歇息,有什麼疑惑,等明天天亮再說。

  第2章(2)

  鐵心嵐走在前頭,諸葛青殿後,兩人皆往同一個方向邁進,最後在一扇木門前站定,雙雙伸手要推開那扇緊閉的木門。

  「耶?這是我的房間,你這無恥之徒憑什麼跟我搶?」鐵心嵐直接出掌拍開他那只差點摸上她房門的大掌。

  「錯!這房間是我的,你若不信,大可找個人來問。」話落,他也不管那女人的想法,伸手又要……

  啪!又是一聲。「這房間本來就是本姑娘所有,你若不信,同樣也可找個人來問個清楚。」

  「你這番女,我都已經告訴你這房間是我的,你還硬要來搶,憑什麼?」

  「我跟你搶!」好啊!這男人竟如此不要臉,還敢罵她是番女,這口氣她是怎麼也吞不下去,索性出手攻擊他。

  被迫迎擊的諸葛青邊動手,邊開口罵她:「你這女人到底講不講理?我都已經告訴你這房間是我的了,你講不贏我,竟使這小人招數來跟我搶?」

  「臭男人!廢話少說。你若不服氣,我們大可在拳腳上見真章。」一言不合的兩人,還當真動起手來。

  內力渾厚的兩人動起手來,果真氣勢非凡。

  就見四周景物,無不受其拳風腳勁之影響,叮叮咚咚的聲音吵得人無法安眠,眾多兄弟紛紛起床看個究竟。

  戴羔茂一看這方才在他房裡已經吵過一架的一男一女,沒想到在被他給趕出房後,竟又換一個地點動起手腳來了。

  看他們越打越不像話,他不由得開口大喝:「住手!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住手?哈!誰理?兩個身手不相上下的仇敵,當真是越打越起勁。

  戴羔茂氣得火冒三丈,索性將身子一撲,也跟著一起加入戰團之中,一手箝制一個開口道:「祖奶奶、諸葛老弟,你們這次到底又在吵些什麼了?」

  「房間。」

  「寢居。」

  一人回答一個名稱,統籌起來的答案卻是相同的。

  「好!你們不要動手,房間的問題由我來安排就是。」

  「你想怎麼安排?」

  「你要做啥樣的安排?」不同的話,又是相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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