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戀愛偏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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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嘻!她暗自竊喜,有人幫她張羅早餐的滋味,還真是令人感到幸福無比呢!

  ☆  ☆  ☆

  開著車子,身旁載了個煩人的累贅,流瀉於車內的是浪漫的古典音樂。

  許是受了這音樂的熏陶,高鵠文那令人難忍的頭疼已不像方才用餐之時疼得那骰厲害。

  眼眸一瞟,他看向坐在駕駛座旁的張雅寒,瞧她安靜的支著下巴、觀賞車窗外風景的恬靜模樣,他突然衍生想好好瞭解她的念頭。

  「喂,女人,你怎麼會突然來到這個窮鄉僻嚷?」

  微顰雙眉,張雅寒非常耐心的再糾正他一次,高先生、文哥哥、鵠文大哥,我姓張,芳名雅寒,你可以稱呼我一聲張小姐或者雅寒都可以,OK?」

  龜毛!低啐一聲,高鵠文就像故意跟她作對一般,不叫她張小姐也不稱她為雅寒,直接的開口道:「如果是楚幽蘭、楚小姐,這稱呼你應是不應?」

  因他的稱呼,張雅寒的一雙柳眉顰得更緊,可她依舊充滿耐心的糾正他:「我跟那位名叫楚幽蘭的小姐長得也許有幾分相似,但我絕不是她,因此、所以,還是請你叫我一聲雅寒吧!」

  「好吧!雅寒就雅寒。」笑了笑,高鵠文在心中冷冷地想,她若不是楚幽蘭,他高鵠文就跟著她姓。

  不過,不管她是為了什麼原因而極力想否認另一個自己,這種事他管不著,而且他也無心在稱呼上大做文章,現在他最有興趣的是……

  「對了!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題。」

  「什麼問題?」張雅寒一臉迷惘的反問,很明顯的已把先前他所問的問題給拋諸腦後。

  吸氣、呼氣,來,再一次,吸氣、呼氣……鎮定點,別生氣,千萬別跟這種女人生氣。

  差點被她氣得七竅生煙的高鵠文,很努力的在心底安撫自己,還頻頻吸氣、呼氣,直到他確定自己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他方咬牙切齒的開口再問了一次:「我問,你為何會突然跑到這個窮鄉僻壤?聽清楚了沒?」話說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地以怒吼的方式結尾。

  沒辦法,不是他高鵠文性情不好、脾氣太壞,而是這女人當真有把聖人逼瘋的超級能耐,讓他想不生氣都感到困難。

  被他這麼一凶,張雅寒雙眼一熱,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麼一顆又一顆地滾了下來,她邊哭還邊怕他會再凶自己一次,所以不得不委屈地緊咬著唇,克制、壓抑地不敢哭出聲音。

  而開車開得正專心的高鵠文,心想這女人怎麼老半天也不吭上一句,難道他的問題當真令她如此為難?

  精眸一瞟,他這才發現她竟偷偷地哭著,想都沒想,高鵠文當即把車子停到路邊,猿臂一伸就想抱著她好好地安撫她的情緒。

  可當他想到男女有別,又怕自己若真那麼做會唐突了佳人,所以只得改個方式,輕拍她的肩膀安撫她:「你若有困難,儘管說出來無妨,別只會哭啊!」天啊!別這麼折騰他好嗎?

  唉!看她哭,他的頭也跟著痛了起來,還有最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是……他似乎不能看到她的眼淚。

  每當看她掉淚,他就會感覺呼吸不順,就像有只無形的手緊緊的掐住他的頸項不放一樣,害他呼吸不順,還害得他頭痛欲裂

  「你、你……哇!人家不敢說啦!說了我怕你會更生氣。」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的張雅寒,並沒忘記他方纔那副凶悍的模樣。

  「不會、不會。」該死!他怎感覺他的頭有越來越痛的跡象?為自己好,也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高鵲文只得拍著胸脯保證:「你說,只要你肯說,不管說什麼,我保證絕不乍氣,倘若我若生氣的話,那就……那就一切隨你處置。」

  「真的嗎?」抬起一張沾滿淚珠的小臉,張雅寒州得格外小心謹慎,還滿臉的戒備。

  「真的、真的!我敢以我的人格做擔保。」普大之下就只有這女人敢當著他的面質疑他的話。

  哼!現在對像若換成別人,他高鵠文定會讓他很不好過。

  「我……」雖然他已給予保證,可張雅寒還是怕怕的先挪離他幾寸,跟著才一口氣把所有想說的話說出口:「會哭是因為你方才凶我。」沒有換氣,更沒任何停頓,她又快又急的說完整句話。

  霎時整個車子裡的氣氛全變了,車裡原本響著的古典音樂也不知怎麼地突然停了,他瞪著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倘若他能一把將這女人給掐死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可殺人是要償命的,為她,不值得!

  那就換個方法,狠狠地摑她一掌?

  這主意似乎不錯,可他這輩子長這麼大還不曾對任何女人動粗,今天他要為她破例嗎?

  想想,還是不值得。

  突然,他轉移了雙眼的焦距,狠狠地盯著她那張櫻唇,紅艷、鮮嫩欲滴,看起來就像一顆熟透的櫻桃。

  不知怎麼地,他的腦中突然起了個模糊的念頭,這個念頭讓他的頭更加疼痛了。

  不由自主地他伸出一雙手臂,在她還來不及閃避的時候一把攫住她嬌弱的身軀,往自己懷中一送。

  近看她那雙盈滿驚恐的眸子,他有點惱怒也有點賭氣,乾脆就這麼一口吃下那顆熟透的櫻桃。

  面對他這突發性的攻擊,張雅寒根本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只能全身軟綿綿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任他索求。

  更可笑的她竟連呼吸這種本能也給忘得一千二淨。

  意外的美味,讓高鵠文貪婪地想要更多。更奇怪的是——當他的唇貼上她那張柔軟香甜的唇瓣時,困擾他有段時日的偏頭痛競不藥而癒。

  為此,他更加捨不得放開懷中顯得生澀的女子。不用她招呼,他那滑溜溜的舌便擅闖她的禁地,調皮的在她的禁地裡耍弄、挑逗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高鵠文終於放開她,「呼吸,你若再不呼吸的話,可要窒息而亡了!」這是他捨得放開她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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