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腦中只有錢和男人的女人,思想就是不外這些爭風吃醋的事!
不過,堂內的事務,她們一概不知,也難怪她們會誤以為他是為了躲避裘璉才會窩在酒店的!
「好、好,別拉了,我喝!」帥念祖接過安琪手中的酒杯,一仰而盡。
安琪高興的在他臉頰重重的親了一下。
「別鬧了!」帥念祖下意識的用手擦著臉頰。
「人家哪有鬧,以前我們不是都這樣的嗎?」安琪嘟著嘴。
安琪這麼一說,帥念租才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對勁。
是啊,以前來酒店喝喝酒、親親臉頰,好像還真的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怎麼今天他卻覺得對這些事感到異常反感?
「堂主,不管啦,你喝了安琪倒的酒,那我倒的你也要喝!」說罷,琳達便端著一杯酒,湊到帥念祖的唇邊。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真煩耶!」帥念祖同樣飲盡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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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聲,他的左頰也被印上一個大紅唇印。
帥念祖皺起眉頭,手挲搓揉著自己的左頰,語氣極為不悅。
「出去、出去,誰都別來煩我!」
「嗯——堂主,你真討厭!」
安琪和琳達不依的努高嘴,就在同時,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來,瘦高的計有功緩步走了進來。
「堂……堂堂堂……堂主。」
「喂,你舌頭打結了呀你!」安琪嗤笑著。
「什麼事啊?」帥念祖自己倒了杯酒喝,濃眉緊蹙的看著說話期期艾艾的計有功。 「我……我……我帶了一個新來的公……公主,來……來給你看。」
「拜託,計有功,你頭腦秀逗啦?有新來的人,帶去給劉經理看就好了,這點小事也要來煩堂主,你活得不耐煩了啊!」琳達指著計有功罵。
「就是嘛,你沒看見堂主現在心情很煩嗎?」安琪也附和著。
「可是……堂主……」
「走,全部給我走!」通通給我滾遠一點!」帥念祖喝了第五杯酒,突然大喝著。
安琪和琳達顯然被嚇到,噤了聲,乖乖的扭臀離去。
計有功看見他發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門外那新來的公主,丟給他一個示意他離開的眼色,她便走進包廂,把門反鎖住……
接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帥念祖——
當帥念祖舉高第七杯酒,準備一飲而盡時,眼前的紅衣女郎,讓他的動作全部停擺。
他的視線由下往上審視——
銀色的高跟鞋,裹著玻璃絲襪的兩條細瘦的腿,往上沿伸,兩腿包裹在一件火紅的小短裙內,再往上,腰部全裸露在外,僅胸前罩著一片和短裙同色的少少布料……
細長的雙臂、纖細的頸項、白淨的肩腫,全無披戴能遮掩的布料……
再往上看,一頭濃密發曲的長髮,配上的是一張塗著五顏六色的臉蛋,還有滿身濃嗆的香水味——
紅衣女郎大膽的將左腳跨到桌上,擺了個誘惑人的表情,還不忘對帥念祖拋著媚眼——
「哈啾——」帥念祖冷不防的讓濃郁的香水給嗆了鼻腔。
「嗯——堂主,你說,我長這個樣子,有資格來當你們店裡的公主嗎?」
「你……」
帥念祖皺著眉頭,覺得這紅衣女郎怎麼那麼面善,好像……好像誰啊?
他努力的想,紅衣女郎正好扭動著身子,原本就短窄的裙子,教她那麼一動,裙內的春光乍洩
他看到了!
是……是白色的——
這麼一來,他就想起來了……
嘿嘿,沒想到她還挺會作怪的呢!
沒錯,這紅衣女郎正是裘璉所扮的。因為帥念祖一連七天都沒回去看她,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棄婦一樣,一氣之下,她把尚未交給蘭姐的後半本稿子,連著三天三夜不睡覺,拚命的趕完。
之後,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是說要來酒店等曹健,可總不會連回去看她的時間都沒有吧?
呵,說的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在酒店找樂子?
裘璉眼尖的發現他左右兩頰,各有一個鮮紅的唇印,她暫壓下怒氣,決心要好好考驗他……
如果他膽敢碰『今天的她』一根汗毛,那她也甭要他了!
她要測試他的定力,她可不想和一個『人盡可妻』的男人夜夜共枕,那樣她很有可能會染上莫名其妙的病呢!她還年輕,可不想太早死!
她這一身行頭,可是花了她一整天的時間去採購的,光是臉上的妝,就請美容師幫她化了一個鐘頭,害她呆坐著、動都不能動——
還有,她還穿著高跟鞋在住處的大廳內,來來回回的走了一個鐘頭;加上假髮、香水,衣服……
唔,花了近萬元,不過,還好花得是他的錢。
反正她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他,花他一點錢,相信他應該不會要她還才是!
「你叫什麼名字?」帥念祖問著她,視線停駐在她『豐滿』的胸部上。
哇,他才七天沒見到她,她的胸部就長那麼大了!該不會是去隆乳吧?
色鬼,兩眼居然死愣愣的盯著她的胸部看!裘璉在心中暗罵,臉上卻裝出媚笑。
「堂主,我叫祖兒。」
裘璉扭著俏臀,一擺一擺地繞過桌子,挨到帥念祖的身邊,塗著銀色指甲油的手,一把探進他敞露的前襟,輕輕地摩搓他的胸膛。
帥念祖不知道她假扮公主的目的是什麼,只是被她這麼一撩撥,他體內的慾火正慢慢的加溫著。
「祖兒?嗯,好名字!」他的手,自然的摸向她的腰際處。
裘璉暗暗咬牙,沒想到他這麼不禁挑逗,她才摸他一下,他的色性就顯露出來——
索性,她抬起右腳,大刺刺的跨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要速戰速決,等著待會兒好好臭罵他一頓。
見她的腿放上來,他也配合的去摸一摸。「你為什麼想到這兒來當公主?」他公式化的詢問。
「人家當然是要錢嘛!」她乾脆直接坐到他腿上,邊脫高跟鞋,邊對他使媚眼,脫了高跟鞋後,她兩腿伸到沙發上,圈住他的腰際,雙手也沒閒著,正逐一的解開他紫色絲質棕衫的鈕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