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車內的兩人怔怔的看著他消失的身影:心中浮起同樣的想法。
這次他是玩真的。
第四章
"將軍!"男人勝利的笑聲低低響起。
女孩懊悔的大喊。"哇!等一下。"
"起手無回大丈夫。"
"我又不是大丈夫……重來!重來!"
他堅持不肯妥協。"不行!輸了就是輸了。"
"大總裁∼∼"女孩再次施展撒嬌絕活。
男人好氣又好笑。"就算我讓你這一著,你也一樣會輸,趁早投降吧。"
"那我們再比一次,這次我絕對會贏。"她不服。
"你已經輸我好幾盤了,該是我索取報酬的時候了。"
她裝出小紅帽的叫聲。"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將她打橫抱進浴室,無法忍受自己滿身汗臭味,乾脆和她來個鴛鴦浴,既清涼又能增進情趣。
曉夏小臉倏地脹紅,半推半就,直到衣物全都被褪下。"厚!原來你一直在猜想我冰清玉潔的身子。"男人全都是色狼,腦子裡裝的都是黃色廢料。
他差點笑場。"未來的滕夫人,你早就不冰清玉潔了。"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曉夏嗔罵。
聞言,滕昊極笑得好不得意。"我承認是我幹的,不過你可一點都不討厭。"
"這倒是真的。"她向來誠實。
滕昊極大笑的擁住她,給她一記深深的長吻。"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真的不知道嗎?"白嫩的玉指在他的裸胸上劃著,然後往下滑到胯下,聽見他倒抽一口氣,慾望快速的膨脹。
他逸出呻吟。"唔……"
曉夏小臉上滿是興奮。"大總裁,聽說可以站著嘿咻,我還沒試過這招,我們來試試看好不好?"
"你……"滕昊極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故意在他身上磨蹭。"大總裁∼∼來嘛∼∼"
"要是腳酸,可不要怪我。"
受不了她蓄意的引誘,他扮起大野狼,一口將她拆吃入腹。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激情之後,滕昊極發覺累壞的人是自己。
半躺在滿是泡沫的浴缸中,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大總裁,你睡著了嗎?"曉夏坐在後面,用毛巾幫他擦背。
他舒服的往後仰,眼皮跟著閉上。"還沒有。"
"要不要幫你抓龍?"他眼下的倦意讓她不捨。
滕昊極挑起一眉。"你會嗎?"
"被我抓過的人個個都說贊,我的功力可說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她驕傲地道。
他眼神不善的轉頭斜瞅。"有幾個男人讓你抓過了?"看來他得快快將她據為已有才行。
"就是江爸,還有阿B、小龍、光頭……"曉夏扳著手指喃喃念道。
他越聽越不是滋味。"以後除了我,不許你幫其他男人抓龍。"想到她的小手碰到其他男人的身體,胸口就冒出無數嫉妒的泡泡。"還有,我要你鎖上大門,免得一些閒雜人等私自進來,你有沒有照做?"
曉夏支支吾吾的。"呃,這個……有是有……"
這時,客廳傳來腳步聲,讓滕昊極眉頭打了好幾個結。
"你又沒有鎖門?"
她乾笑兩聲。"我……我忘了。"
"曉夏!"阿B提著包裝精美的小紙盒走到浴室門口,見他倆泡在浴缸中,倒是一臉神態自若。"曉夏,我買了紅磨坊的起司蛋糕,就放在冰箱,待會兒可以當你們的消夜。"
滕昊極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他的視線,寒冽的眼神冷冷的迎視對方,可惜阿B像是要挑戰他的權威,硬是賴著不走。
"謝啦。"曉夏渾然不知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
阿B這才笑笑的踱開。
直到聽見大門重新關上,滕昊極縮緊下顎,旋過身和她面對面,眼底在冒火。"你們這裡的住戶都不懂得什麼叫隱私嗎?"
曉夏笑咳一聲。"大家都很熟了,習慣就好了。"
"習慣?"他幾乎要咬斷自己的牙。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吐了下舌。"我不是說習慣讓他看我洗澡,今天是第一次,何況有你擋著,他什麼都沒有瞄到。"
滕昊極惡狠狠的冷笑。"要是真讓他瞄到,我會挖出他的眼睛。"
"好啦,下次我會記得在門上掛個牌子,上面寫著'本小姐正在沐浴,閒人勿進',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不甚滿意的橫她一眼。"等我這次從美國回來,你就搬來跟我住,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翻了個白眼,不再辯駁。"你要去美國做什麼?"
"我在美國的生技公司最近要推出一種新的健康食品,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去處理,大概會待一個禮拜左右。"對於這種商業機密,他通常不會跟不相干的人提起,可是告訴她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曉夏半知不解的點頭。"原來你的公司是賣藥的,難怪會賺大錢。中國人從古至今最愛吃的就是藥了,其實這種觀念是錯誤的,有病就要看醫生,怎麼可以隨便買成藥吃,小病也會拖成大病。"
什麼賣藥的?
堂堂的大藥廠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不要把滕氏跟小藥商相提並論。"他哼了哼氣。"我祖父創辦了滕氏藥廠,為的就是要救人,數十代,甚至數百代以來,滕家的祖先不是名醫,就是皇帝的專用御醫,不知留下多少神奇的藥方,如今再利用現代科技萃取其中的精華,不但可以治病還能強身,這可不是西藥辦得到的。"
小手不忘幫他抓龍,贊同的迎合他的話。"我相信這一點,中國的老祖先的確相當有智慧。"
"沒錯,這次要推出的'永生'是我們滕家珍藏的秘方,據我祖父的說法,只要完成人體實驗,長命百歲便不再是夢想了,為了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我父親不顧合夥人的反對,堅持投下大筆的金錢和心力在這項生技產品上,那時我才剛滿月,公司卻因為合夥人的退出而面臨破產的危機……"滕昊極低笑兩聲,聽來有些淡淡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