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灰姑娘不嫁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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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他哭笑不得。"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沒事先打電話給你。"

  "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了?"曉夏倒回楊上,舒服的縮在他胸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在美國開記者會的情形,連報紙都大幅報導,你們公司這回可是出盡鋒頭了,你爸爸要是還活著,一定會以你為榮。"

  "但願如此。"滕昊極的嘴和手可沒閒著。

  曉夏被他又親又摸,身子也熱了起來,不過還是分心跟他說話。"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永生'正式加入市場的競爭行列,我當然開心,不過……我更想念你……"他將臉龐覆在她小巧的雙乳間,發出脆弱的嗄啞低喊。"我從來不知道思念的滋味這麼痛苦,有好幾次我差點要你買機票到美國來,甚至我連記者會都不想開了,只想馬上飛回來……"

  在黑髮間穿梭的小手僵住了。

  滕昊極吮著嫣紅的乳尖,瘖啞的低笑。"就連我自己都嚇到了……不過你現在就在我懷中,我摸得到你、親得到你……這感覺真好。"

  "你不是說'永生'對你來說比任何事都還來得重要?"她的嗓音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慾望,還是其他因素。

  他迫切的分開她的膝蓋,長驅直入的佔有她。"在這之前我一直這麼認為,但我更希望你在我身邊,迎接這光榮的一刻……痛嗎?我太急了。"她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曉夏逸出一聲嚶嚀,挪動下身,讓兩人的結合更緊密。

  "不……抱我。"

  不需言語,滕昊極在她體內展開律動……

  當情慾獲得滿足,在劇烈震動中險些四分五裂的單人床也歸於寧靜。

  經過長途旅行,趴在曉夏身上的男人發出輕微的鼾聲,身體的一部分卻還停留在她體內,霸佔著不肯走。

  黑暗中,只有曉夏清楚自己的笑容有多苦澀。

  她想起昨天阿B來家裡找她閒磕牙,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著,當然也不能免俗的聊到她這位未婚夫,後來阿B突然瞅了她好久,然後蹦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愛上他了。

  不是問句,而是絕對的肯定句。

  它的威力宛如原子彈般炸得她七葷八素。

  那雙犀利的眼彷彿看穿了她。

  之後,曉夏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他的。

  你看錯了,我答應嫁給他是因為我們在t起很快樂、很自然,就像知心的朋友,無關愛情,頂多只是比喜歡多一點……

  呵,紀曉夏,你在騙誰?

  不安的撫摸手上的訂婚鑽戒,心口無法抑制的顫抖。

  怎麼辦?

  她該拿他怎麼辦?

  第五章

  "爸爸、爸爸。"白白的小手不斷敲著門板,想叫醒在房裡睡覺的父親,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她不想遲到了。

  小手努力的敲了半天,裡頭沒有任何聲音。

  "爸爸,起床了……爸爸……"媽媽在生病,不能太大聲,免得吵醒她,可是爸爸昨天明明答應要帶她去學校上課啊。

  兩隻小手抓住門上的喇叭鎖,拚命的轉動,可惜被人從裡頭反鎖了。

  氣嘟嘟的跺跺小腳,決定去找鄰居的阿姨來幫忙。

  大人們進了家門,一陣敲打叫喚,房裡仍舊沒有反應,他們開始忐忑不安了,招來更多的叔叔伯伯到家裡頭來,每個人都用自己的身體去撞門,砰砰砰的發出好大的聲響。

  不要!你們會吵醒媽媽……

  媽媽生病了在睡覺,不要吵她……

  一下子房門便撞開了,房裡好臭,她一直咳嗽,大人們也咳個不停,有人開始大喊大叫,然後在屋裡跑進跑出。

  "爸爸……"她開心的想奔進房裡,卻被鄰居的阿姨一把抱住。

  為什麼不讓她進去?

  她要爸爸,媽媽……

  不多久,又來了好幾個陌生的叔叔,推著兩張病床衝進房間,鄰居的阿姨抱著她一直哭,哭得好傷心,為什麼要哭呢?她不懂。

  後來,她看到一張床推了出來,上面蓋了白布,有隻手從白布裡垂了下來,手上戴著跟媽媽一樣亮晶晶的漂亮戒指。

  "媽媽……那是我媽媽……"

  鄰居的阿姨把她抱得更緊,不讓她追上去。

  你們要把我媽媽帶去哪裡?醫生伯伯說媽媽需要休養,病才會好,你們不要帶她走,我會照顧媽媽,讓媽媽快點好起來……

  接著又一張床推出來,這次她看見了,看見爸爸躺在上面,一個叔叔一直用力壓爸爸的胸口。

  她不停的叫爸爸,叫了好多聲,爸爸的眼睛都沒有張開。

  為什麼都不理她?

  為什麼不帶她一起去呢?

  為什麼丟下她一個人?

  為什麼?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纖白的赤足沿著迴旋梯下來,打算到廚房裡喝水覓食,當她發現書房裡有動靜時,不由得踅了回去。

  從透著光亮的門縫中偷窺進去,果然見到滕昊極拿著電話,不斷的在書房裡踱步,嘴裡說的是流暢的英文,可惜她的英文不好,頂多聽得懂簡單的會話。

  還以為他今晚有應酬,會到三更半夜才回來,現在都還不到十二點呢。

  曉夏無聲的離開書房門口,找到了廚房,雖然今天才剛搬進來,不過之前已經來過幾次,對這裡的環境並不陌生。

  在冰箱裡找到早上吃剩的鮮奶吐司,還有幾片火腿和起司,打算做個簡單的三明治充充飢。

  一雙有力的臂膀由後抱住她的腰,淡淡的白蘭地香氣伴著男性鼻息噴在她的頸側。"我還以為你在睡覺。"

  曉夏覺得有點癢,縮了一下。"剛剛作了個夢就醒來了。"

  "作夢?什麼樣的夢?"大嘴在肌膚上輕啄著。

  她說得好輕、好輕。"一個噩夢。"

  滕昊極微微抬頭,分神傾聽。"什麼樣的噩夢?"

  "一個……好久不曾作過的噩夢。"她沒有說太多,簡單的帶過。"你呢?這麼早就回來了?"

  "沒什麼意思當然就回來了。"滕昊極沒有深究,也疏忽了她眼中的迷茫。"我聽天宇說你只帶幾件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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