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爹地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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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是處女又怎麼樣引他可記得很清楚她喊著「別停啊……」時的表情,是多麼該死的妖媚!

  「很好,這樣更好,我跟她就見鬼的誰也不欠誰了。想跟我玩遊戲是吧!」德倫站起身著裝。

  皺著眉瞪視床上那玩樂一整夜的證明,大手撕裂床單,將那沾了紅漬的部分扯了下來,收進帶有海靜身上獨有香味的白色襯衫口袋。「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少的斤兩,別以為有傅燁那小子護著她就想向我挑戰!」

  胸臆間這團怒氣始終壓抑不下,他向來是個自我控制得宜的人,可是只要一碰上海靜,再加上那個可恨的哈巴狗傅燁,他的自制力就等於零。

  「錢財身外物,你想鉤的大魚就上勾了,現在別輕舉妄動!」宇瑞向來清楚德倫的脾氣,他不發火時是個人畜無害的花心大少,然而誰只要碰觸了他內心的傷口——奪取他的所有物,那就等著被他這團焰火吞噬殆盡!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事情查出眉目了?」

  宇瑞點點頭。「咱們的小姐,可是極重要的關鍵人物!」

  她?習慣宇瑞一貫放長線釣大魚的辦事方法,德倫挑起眉問,表情變得陰鬱。「你知道是誰幹的了?」

  「幾乎。」宇瑞低語。「獵物很快會踏進陷阱。」

  「很好。事情結束後,記得提醒我把大哥大嫂葬在一起……那是我至少能幫他做到的。」

  真相和正義,是當年他答應替大哥找的。如今,答案即將浮現……

  「你會看到那一天的,我保證。」宇瑞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

  想起了真正的血海深仇,德倫的眸閃過噬殺的血光。「天助我也,該死的文家上下都要倒大霉了!」

  * * *

  「閉上你的小嘴,你微笑的樣子讓人想入非非。」

  是夜,為了一場無法拒絕的盛會,傅燁拖著好不容易處理完財產移轉事宜的海靜,來到晶燁酒店裡的名店挑選一件適宜的禮服。

  猜測著她迷人的爹地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睡在她溫暖的床上等她,海靜根本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好心情。

  此時的她還因昨夜的激情而雙腿酸軟——除了小時候練過一陣子的瑜伽和芭蕾舞,她從沒試過將雙腿張那麼開過——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是她從來不曾嘗過的!

  「真的非去不可嗎?這些千篇一律的宴會,我在國外已經參加到麻痺了。」海靜可愛的小臉露出了個苦笑,滿腦子都是德倫、德倫、德倫!

  「今天這一場保證值回票價!」傅燁揉揉她的發,像是對待一個小妹妹。

  一轉眼,那眸裡的溫柔卻被怒氣取代。「好好服務這位小姐。」他簡短對店內一名女服務員下達命令。

  「是,傅總……」女服務員低下頭,面對他的強勢感到畏懼。

  「隨便試穿,不用客氣,我待會兒回來接你。」傅燁對海靜說,黑眸卻盯緊了那彷彿害怕得全身發抖的可憐女孩。「嗯。」海靜乖乖的點頭,絲毫沒有察覺他們兩人間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她現在只想著盡快回房陪德倫而已。

  「小姐,試試看這件好嗎?」女服務員拿出一件看似保守的象牙色禮服,怯怯抬眸瞅望她時,眼底帶淚。

  「好啊,就這件吧。一點點頭,海靜輕蹙柳眉的轉身進入豪華、氣派的換衣間……隔著華麗的幕簾,海靜猜測著這女孩為什麼這麼悲傷的看著自己?她不明白。

  動手脫下了上衣和長褲,海靜對外喊道:「麻煩你,可以把衣服給我嗎?」她這時才想起了剛才自己竟忘了拿衣服進來。

  「你不用進來了,我可以自己穿的。」聽到幕簾被拉開的聲音時,海靜正低頭檢視自己大腿根處被德倫肆虐的愛痕,她沒有抬頭,只是向後伸出雙手要接住她該通過來的禮服——

  不料腕上一緊,整個人被一個強勁的力道扯入了溫暖的懷裡。

  「德……」驚喜的見到思念了一整天的人,她想起了他喜歡聽的另一個稱謂,連忙改口。「爹地!」

  德倫身子一緊,直覺的認定向來不承認自己身份的她這麼叫,是故意要畫清界線。「轉性了?這麼有禮貌?」

  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白皙的頸間,德倫像個大野狼似的垂涎她白嫩的粉頸,邪佞的舌毫不顧忌的舔吮了她一下。

  輕輕撥弄著他的發,手指愛撫著他的額。「你……怎麼會在這裡?」海靜沒有忘記她昨夜帶給他的傷口。

  「為了參加某人的訂婚盛宴,是該好好打扮一下。你不也是嗎?」德倫酸溜溜的口吻伴著惡狠狠的目光凌遲她。海靜這時才發現德倫穿著昨夜的西裝,任胸前的鈕扣大開,露出了迷人的胸肌,合身的西裝褲在她的貼近下變得緊繃,尤其是下腹的某處……

  那壯碩結實、肌理分明的倒三角身形,亮閃閃的黑色光澤肌膚如同最上等的巧克力!任哪個女人看了都會流口水,更別提昨夜才在床上,與他初嘗愛慾滋味的海靜了!

  眨眨眼,海靜粉白的小臉瞬間燒紅,就連她只穿著性感內衣褲的嬌軀都染上了一層緋色,那模樣讓德倫看得勾起了邪笑。

  「看夠了沒,還滿意……我昨晚的表現嗎?」

  「你、你怎麼了……啊!」不明白他反映在鏡子裡,那燃燒在琥珀色瞳眸裡的火氣,海靜正在猜測他是不是為了她昨夜擊傷他而生氣時,便被他粗暴拉扯胸衣的動作給嚇到了。

  「啊啊……你、不行啦……」

  他狂吻她的態勢,彷彿要在她口中吸取這世上僅存的最後一口氧氣!

  「唔唔……不能呼吸了……我、我不能呼吸了!」幾近窒息的微弱抗議,海靜就像朵枯萎的小花,軟綿綿的倒臥在他身上。

  「你就只有這點能耐嗎?小、蕩、婦?」他像是嗜血魔鬼一樣,濁重的、怒吼的男性喘息迥蕩在她的耳畔、她的心志、她的靈魂。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知道了,你是氣我——」海靜惟一想得出的理由,是他頭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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