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發誓我這輩子從未做過這種事!」胡立歐聞言訝異極了,他從不知道有這回事,艾爾也從未提到晨曦是在這種受辱的情況下離去的,難怪晨曦一直對他有難以釋懷的恨意,而且不願和他親近。
「你從一開始就不肯讓我知道你是貝托裡尼家族的人,不就是在替你自己留後路嗎?」葉晨曦的情緒已全數爆發,她一字一句地道出胡立歐當年的劣行,「你欺負我是個年輕的女孩,在誘騙我之後厭煩地想用錢趕我走……」說到後來,她已滿臉是淚。
「晨曦,不管你相信與否,我本想等你醒來之後再告訴你實情,可是偏偏大清早我突然接到我父親在羅馬病逝的消息,身為家族繼承人,我不得不先趕回羅馬……」胡立歐吁了一口氣,回憶當日的心情,「我臨走前,特別跟艾爾再三交代請他妥善照顧你,我打算等父親葬禮過後再回去威尼斯找你的。」
他知道問題一定出在艾爾身上,而這樣的行為,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應出自於他那位強勢母親的授意,母親一直都對他交往的女人很有意見。
「你說謊……我明明看到艾爾拿了你和你那些模特兒、明星女友的一大堆緋聞剪報,你根本……根本就對我不認真,只是和我玩玩而已……」葉晨曦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心情十分低落。
「你寧可相信那些垃圾文字也不肯相信我?」他看她哭得像淚人兒似的,便掏出繡有貝托裡尼雙鷹家徽的絲質手帕輕輕地幫她拭去淚水。
「小傻瓜,我怎麼可能拋得下你?」胡立歐明白所有的誤會後,便不再對晨曦隱瞞他安安的事那麼生氣了:他摟緊她,溫柔地哄著她。「噓……別哭了,來,我們坐下來。」
胡立歐和葉晨曦坐在沙發上,葉晨曦拿著手帕猛擦淚,像是要把這四年來的傷心一吐而盡。
見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胡立歐這才放心,他的大手緩緩撫過她烏亮的齊肩青絲,胸臆間有一股竄起的熾熱,他帶著濃濃情意的藍眸對上她幽黑的瞳眸,空氣中彷彿有濃烈的情火焚燒開來……
「晨曦……我美麗的sunny!」他沙啞地呢喃,滾燙的唇覆蓋住她的。
粉頰燒灼的葉晨曦羞怯地承受他的吮吻,二人隨勢倒在沙發上探索著彼此,胡立歐的手指沿著她絀致的鎖骨來到她醉人的酥胸。
今夜的葉晨曦是如此地狂躁不安,她的防禦是如此的脆弱,往昔在義大利的悲喜回憶現在正如影隨形地伴著她,她突然好渴望胡立歐的吻,她有好久好久不曾這麼主動、這麼快樂的吻著他了……就再放縱自己這麼一回吧!
他為何會感到如此甜蜜又如此苦澀的狂喜呢?汗珠凝聚在他的太陽穴,肉體上的吸引力是如此強烈和急切,幾乎要驅策他在沙發上要了她。他的手撫著她圓挺的胸脯,一手則掀起她的裙擺,大膽地探索。
「你想要這麼做嗎?」他低嗄地詢問她。
葉晨曦那對因激情而迷濛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沒有張口拒絕他。
胡立歐讓葉晨曦的手環住他的脖子,抱起她往裡頭那張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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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她狂野的夢境中,葉晨曦也從未想到過胡立歐會以這麼溫柔和親密的方式愛她。
激情過後,葉晨曦疲憊地沉沉睡去,胡立歐則撥弄著她的黑髮。他知道過了今夜,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他要彌補過去四年多的空白時光,一想到她矯弱的挺著大肚子辛苦生下安安,他就不由得心疼。
愛情不應只有痛苦,他要給她最大的幸福,他要娶她,他早已認定她是他的最愛,從沒有人讓他有過如此特別的感覺。
他不會再讓她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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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曦在睡夢中聞到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她好喜歡這個味道,屬於……胡立歐的味道。
葉晨曦傭懶地翻了個身,她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地睡過一覺,半夢半醒間她彷彿聽見浴室那頭傳來淋浴聲,伸手一探,發現自己身邊空無一人,她這才張開眼睛。
已經是早上了,葉晨曦拿起床頭櫃的鬧鐘一看。六點半,她該準備回去,待會兒還得上班呢!
葉晨曦的心情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昨夜胡立歐又恢復到她剛認識時的溫柔體貼。可是同樣的,她也見識到他盛怒時的不可理喻,她的手臂上已有一大圈青紫瘀痕,還有些痛呢!
她不知道經過昨夜,在他發現安安之後,他會怎麼看待她,她知道他已有未婚妻,也明白他再過一、二個禮拜就要回義大利,他倆是不會有結果的!
但她仍然深愛著他,沒有絲毫減少,只有更多。
淋浴聲停止,不久,胡立歐腰上圍著白色浴巾走出來。葉晨曦看著他,只覺他會是最棒的男性內衣模特兒,就算身上只有一條浴巾,他仍顯得結實而性感。
胡立歐停下擦頭髮的動作走到床邊,俯身給葉晨曦一記甜蜜的吻。
「早安……」他凝視著她,用低嗄的嗓音道。
葉晨曦突然對自己的赤裸感到不安,她抓起被單覆住自己,緊張地看著胡立歐。
胡立歐被她的神情給逗笑了。他爬上床匆地把她壓在身下,然後再掀開她身上的被單。
葉晨曦連忙用手遮住胸脯,滿臉紅暈。
「還給我……」她小聲地要求。
「小害羞精!」胡立歐逗著她,然後俯身嘗她的唇辦,雙手不安分地搓揉著她美麗渾圓的胸脯。
「你怎麼……」葉晨曦才開口就被胡立歐吻住,他的舌尖抵著她,讓她根本說不出話。
她聞到他身上清新松木的味道,他的頭髮還濕濕的,幾滴水珠滑落在她身上,她知道自己又要沉淪了。
胡立歐親匿地愛撫著她,不停地喃喃低語:「我愛你……」
當他再度緩緩進入她體內時,葉晨曦忍不住喘息著,她的身子弓起,腿夾緊他,緊咬著下唇,怕自己會喊出聲來,她已無法再承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