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迫切的想聽到那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
理查頓了一下,這答案也是他想知道的,她讓他動心,她的柔、她的純使他升起一種從未有的佔有慾,沒有一個女人觸動他這份感情,說什麼他也不能讓她在這時候離開。
「因為--因為我要你,經過昨夜以後,我更加肯定這一點,再也沒有人能像你一樣滿足我,我們是很相配的一對。」
她一巴掌揮了下來,淚水在眼中打滾,她恨他!所有的愛意此刻只剩下恨。
「你這個自大的混蛋,我恨你!我死也不會跟著你,請你再去找另一個女人來滿足你。」
他冷酷的笑著,撫著稍紅的臉頰,出奇不意的一個箭步,伸手就將她帶進懷裡,懲罰似的吻住她的叫嚷,他的舌尖無畏的探入其中,強取她唇內的甘美,直到她軟化下來,發出微弱的嬌喘。
他幾乎是殘忍的又劃上一刀「你也要我不是嗎?為什麼要去否認它!只要你同意,我馬上就去辦手續,我們一定可以處得很好。」
「哈-一很抱歉,我怕我又得拒絕你的建議,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嫁給你。」這是她的違心之論,可是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她的尊嚴。
「什麼意思?你不想嫁給我?」他錯愕的問她瘋了嗎?這是他第一次向女人求婚,而他竟然拒絕。
此時,她真想為自己仍能如此心平氣和人聲喝采。
「因為我很遺憾你不夠資格做我的丈夫、我不相信婚後你足個絕對忠實的丈夫,而我可不想做一個獨守空閨,只會猜測丈夫在跟哪個女人上床的妻子,這理由足夠嗎?」
他的眼睛危險的半瞇,胸膛因呼吸急促而高低起伏。
「我不會再求你第二次,你最好想清楚!」
他瞪著她一會兒,便大步的走回大廳,麥奇去開車過來,其他人在門口等待,黛妮情緒穩定後,注意一下四周的動靜。
黑色勞斯萊斯在門口停妥,麥奇為他們開了車門黛妮繞到另外一邊準備上車,突然她感到背背一涼,眼角發覺右側某種亮光一閃,她頭一側,赫然在對面街上,一輛黑色跑車的車窗內伸出一支裝了滅音器手槍,直立的對著站在車門邊的理查。
她來不及趕過去,便揚聲叫:「麥奇!」
麥奇立即的連鎖反應撲倒理查和羅伯兩人,子彈無聲的擦過車頂,刮出一遭彈痕。
周圍的人驚慌得逃竄,頓時尖叫聲四起,也驚動了飯店的警衛,黛妮奔上前,見他們平安,聽見車子發動的引擎聲,她開始一連串動作。
「麥奇,先讓他們上車!」她命令的喊,人已經了追了出去。
她跑了一段路,在馬路上她無法開槍,但已把車號看清楚了,她很快的折回來,坐進車內。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不知道那很危險嗎?」
黛妮見到一絲害怕在理查眼裡一閃而過,她知道他在為自己的安危擔憂。
她沒有時間回答他,將手槍收回外套內按下座位旁的一個鈕,隔在駕駛座和後座的玻璃放了下來。
「麥奇,直接開到機場,羅伯,麻煩你先陪道格拉斯先生回紐約。」
「理查,你先別生氣,我慢慢再跟你解釋--」羅伯接著說。
黛妮輕描淡寫的代他回答,說:「我們是羅伯雇來保護你的保鏢,明白了吧?」
她不想知道他有什麼感覺,取出通話器接上。
「我是黛妮,幫我查車號XxXX,如果我猜得沒錯,剛才狙擊我們的就是『獅子』。『天使淚』被搶是意料中的事--不!你們別追,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把它送出美國,你們是追不上的,把所有人全部撤回來,叫大衛和克魯到分部等我。」
她拍拍前座,說:「麥奇,你護送他們回紐約,我會跟你保持聯絡。」
麥奇朝後面比了個OK的手勢。
「你又想逃嗎?既然你身為我的保鏢就該寸步不離的在我身邊,難道你忘了你的工作?」
理查凶狠的抓住她的臂膀,手勁之大足以證明他正在控制他的脾氣,從沒有女人把他像猴子一樣耍得團團轉。
「道格拉斯先生,你不用擔心你的安全,我的手下會保證你的安全,麥子會暫時代替我的位置,有任何麻煩他會幫你解決,你可以繼續過你逍遙的日子。」
「我不准你走,你以為你一個女人能做什麼?跟我回紐約,其他的事就交給警方去處理。」他明白他在恐懼什麼,只要一想到她把自己暴而在那麼危險的環境中,想到她可能中槍身亡,他感到血液一陣冰冷。
黛妮被他的話激怒了,猛油回手,冷冷的說:「這是我的工作,就算它再有危險我也必須去完成,你無權來干涉我的行動。」
這女人真想氣死他嗎?他為她擔心,她居然還擠命的想去送死。
「我不管那天殺的任務,黛兒,對方放在光天化日之下開槍殺人,他們絕對心根手辣,我絕不會讓你冒險去送死,你非跟我走不可!」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你做什麼?放開我!」她驚叫。
她被他一扯,整個人跌在他的大腿上,待她坐穩,她的雙手連上身都落入他堅固不可破的雙臂中,黛妮不知該羞還是該氣,他競當著他們的面這麼抱她,她一張俏臉漲得紅通通的想努力掙脫,理查更加卯足了力不放,要不是有別人在,他真想延續昨夜大和的激情,他要她再次融化在他懷裡,聽著她在他耳邊的低吟。
「黛兒,你連我都對付不了,你怎麼去對付那些殺手?你掙扎也沒用我不會放開你的。」
「你這個可低自以為是、風流成性、自命不凡的混蛋,你放手,聽到沒有!」
他不痛不癢的表情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天底下怎會有這種男人。被人這樣咒罵竟然無動於衷,她只得開始求救。
「你們見到我的困難也不幫我嗎?羅伯叔叔,你看他嘛地欺負我!」她耍賴的嬌喚著,那女性的媚態使再剛強的男人都會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