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理查已經跟我說了你真正的身份,他相當的相信我,我想他不會介意我跟他共享一個女人的,所以你也別在那邊故作清高,你不是也陪他上床嗎?也許會很快的拋棄他,投向我的懷抱。」
黛妮吞下內心的厭惡,說:「如果他知道你是這個混蛋,他絕不會袒護你的。」
「別太高估自己的魅力,女人對他而言是唾手可得的,等他玩膩你了你可別來求我要你。」他自負的口氣令她噁心透頂。
「住口,你這只骯髒的豬,你休想我會跟你,我奉勸你馬上離開這裡,我不想破壞你在理查心目中的印象。」
「哈-一你繼續罵,等我滿足你以後,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想碰你!」
「你……等著瞧。」她被他激得方寸大亂,轉身便要走。
她才開打開門,門立刻被人用力按上,黛妮退回房內,盯著站在門邊的艾略特,他瘋了嗎?
遍不得已的只有對他動武了,她右手一揮被他低頭閃過,她再一個踢腿也被他輕鬆擋掉,看來他這次是有備而來,只怪自己太大意,竟沒料到他這一招,那天他挨了她過肩摔也是裝出來的了。
「你會武術?」她擺好架式問。
他嘴角一揚,自大的說:「對付你綽綽有餘。」
黛妮欺身向前,運用她最拿手的擒拿術,但才一眨眼,她發現被扣住的是自己,他的武術在自己之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制服她了。
「可惡,放開我。」她扭身想擺脫地,但他扣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倒在床上,「住手!你想幹什麼!」
「你認為呢?」他揪住她上衣的領口一扯,布料嘶一聲望開來,伴隨著她的驚叫聲u
「不!住手,理查,理查!」她開始尖叫甩著頭想避開他潮濕的唇碰她一下,她快吐出來了。
他反而鼓勵著的,說:「再叫大聲一點,最好把他叫來,讓他親眼目睹你現在的樣子,他就會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你這個畜牲!禽獸!」
「罵得好!反正每個人都這樣罵我,也不差你這一個,你最好不要抵抗,強暴可一點樂趣也沒有。」
「你作夢!」她嘶喊著,麥奇,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需要你。
「那我們來看看我是不是在作夢。」
他的唇貼上她裸露的胸口,黛妮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緊閉著唇,努力地嚥下喉間的苦味,地的胃在翻滾,好難受哦!理查!
「這該死的是怎麼回事!房門被用力的撞開,理查憤怒的看向床上的兩人,那眸中的怒火可以燒盡整個屋子。
黛妮淚水這才淌下來,他來了他聽到她的呼救來救她了。
艾略將神色愧疚的站起來,重新將浴袍的帶子綁好,用手梳了梳紊亂的頭髮。
「理查,對不起,事情就這樣自然的發生了,都怪我抗拒不了她的誘惑,我是男人,我應該制止自己的衝動的,別怪她。」
他在胡說些什麼!黛妮將胸口的衣服抓緊掙扎的坐起來,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安排這場戲,主要是要讓理查產生誤會,不,她不能讓他得逞。
她朝理直走去,餘悸猶存的說:「理查,你先聽我解釋。」
「你跑到艾略特房裡做什麼?」理查看著她凌亂的衣服,雪白的頸項有著另一個男人的吻痕,他愈看心意寒,臉色也更冷酷,他想起母親怎麼背叛父親,在外面跟男人廝混。
「你就這麼不甘寂寞嗎?」
黛妮在他殘酷的攻擊下,身子輕晃了一下。
本來站在房外的羅伯走進來,他必須說句公道話,他自始至終就信任艾略特,而他相信黛妮絕不會和那種男人在一起。
「理查,你先聽黛妮的解釋,你不能單憑片面之詞就認為她背叛你。」
一旁的艾哈特也幫著說情,將錯全往自己身上描。
「錯全在我,理查,我不該讓她進來的,但她說有關你的生命安全,想跟我討論,我才讓她進房間,找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胡說!你胡說!」她對他大吼,「你是個卑鄙的小人!」
「不准這樣叫他!」理查抓住她的手臂,那力氣大得她必須咬牙忍住痛楚。「不准你再這樣罵他,聽到了沒有!」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理查,我愛你!」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三個字,但她需要地的信任、他的支持。
他同時抓住她另一支手臂,搖晃她已脆弱不堪的身子,吼道:「你愛我?你愛我什麼?我的身體還是我的錢?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麼要跟我大哥上床?這就是你要的表現嗎?」
淚水再也表達不出地內心的悲痛,他對她的不信任深深的傷害了她,她多希望她從來不認識地,從來沒有愛上他。
「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我有證據可證明我的清白,這房間裡裝了攝影機,錄影帶可以作證。」
艾略特知道絕不能讓理查看到錄相帶,沒想到他百密一疏,遺漏了這重要的部分。
他深表痛心的說:「原來你一直以為我就是想殺害理查的人,所以才派人監視我,難怪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我早說過我這次來美國主要的目的是來看望我弟弟,彌補過去的光陰,你不信任我,我也沒辦法證明。」
「你是有目的,我現在全都明白了。」她明白她中了他的計謀。「理查,求你看看錄影帶你就明白了。」
理查不想再看一次他們在床上的情形,那會逼瘋他的。「不必,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切,那足夠證明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現在你立刻給我回房,我現在不想聽你再說一個字,聽見了嗎!」
羅伯不忍見她絕望的神情,說:理查--」
「不用再說了,否則我就開除你。」他冷硬的態度表示他說到做到。
黛妮閉一下眼睛,再拭去最後一滴淚水,跨著不穩的腳步走出房間,她的腦子裡有千百種聲音在吼著、叫著,她不能倒下來,她不能在他們面前倒下來,她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但暈眩來得太猛、太快,她來不及走回她居裡,黑暗已迅速的侵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