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安琪這麼想的時候,她看見了那道雙拼大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必傳說只是傳說。
她不以為然地推開那道厚重的門,悄悄地走進去。
華爾沙走進大屋夾層的一間斗室,從保全系統的監視器中看見那女子進了他的臥房,她任意打開了他房裡所有的收納櫃,似乎在找尋什麼。
他黑黝黝的雙眸泛起冷光,步伐如豹般安靜地離開斗室,朝她走去。
」……夜明珠,你到底在哪裡?快快現形吧,好跟我回家……」安琪唸唸有詞的四處翻找,仍是一無所獲,驀然之間,一道詭譎的影子罩在她頭頂。
她狐疑地回首,發現華爾沙竟像鬼魅似的站在她身後,害她嚇了好大一跳,所有有關魔法的傳說像陰影覆蓋在她心頭!
她一點也不懂他何以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
「你……好。」安琪假裝鎮定地裝傻道。
「你……」華爾沙質問的語氣,在接觸到她那雙燦爛的大眼睛時頓時停止,他相信自己見過這樣一雙美眸。「我認識你嗎?」
「不,不,不認識!」安琪心虛地迴避他森然的目光。
「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在找……洗手間,這房子很奇怪,害我迷路了。」安琪的眼珠子精靈地轉著,臉部莫名其妙地紅了。
華爾沙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說詞,但他很有興致研究她的底細。
「洗手間在樓下。」他嘲弄地說。
「哦,真是多謝了,但我不需要了。」安琪以為自己可以輕易脫身返身想走,沒想到華爾沙居然伸手阻擋了她的去路。
「怎麼稱呼你?」他悠閒地問。
「臣小姐。」安琪一顆心突然揪緊。
「耳東陳嗎?」華爾沙猜測。
「嗯。」安琪猶豫地點頭,但這是個天大的謊言啊!
華爾沙盯著那雙閃爍不定的美麗眼睛,輕易看出她撤了謊。對一個意圖不軌且說謊的美麗偷兒,說什麼他也不可能放過。
他完美的唇型勾勒出一抹邪氣的冷笑,深黑的眸一如可怕的黑夜,他矯健的臂膀扣住她纖柔的腰肢,低下頭去閃電般擄掠她說謊的唇。
安琪震驚到了極點,這個陰森的男人上回大刺剌地觸摸她的……這次竟又莫名其妙的奪走她的初吻!
她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他有些冰涼的唇瞬間將她的思想凍結,將她吸吮進一個迷霧般的幻境中。
他帶著醇酒的舌纏住她的,她的魂魄彷彿著了魔似的馴服!
不知何時他放開她的唇,而她居然像個傀儡娃娃倚偎在他身上,此刻她的聰明智慧全消失無蹤。
「你在這裡找什麼?」他的聲音由五里霧中傳來。
「夜明珠。」她不自覺地說出答案。
「我以為你在找這只鞋。」華爾沙推開她,從桌子底下取出一隻布鞋。
安琪一臉蒼白,滿眼驚愕,他邪氣的眼眸令她想立刻逃走,但她渾身發顫,舉步艱難。「你是個邪惡的壞蛋!」
「哦?!」華爾沙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人更為害怕。
安琪情緒失控地奔到門邊,正要打開門離去,背後忽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呃……」
她回首,見到華爾沙跌坐在床沿,手擋在額上。「你頭疼?」
「你怎麼知道?」華爾沙瞇起眼瞥她。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安琪慌張地摀住唇,逃出他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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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下安琪驚魂甫定地喘息。
「安琪你跑哪兒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臣少白髮現安琪走過來問她。
「少白大哥,我想回家。」安琪抓著大哥的手臂,像見了救星似的。
「這怎麼成!」
華爾沙服了藥後從容地出現在現場,目光被樹下一雙正彼此拉扯的男女吸引住——
和那個女孩在一起的人居然是臣少白!
莫非她是臣少白的妹妹……
難道這一切是臣少白施了什麼詭計?不,不可能,臣少白的賭場還得靠他這個大客戶營生呢!
雖然還無法明白真相為何,但華爾沙肯定那女孩一定和那糟老頭以及女扮男裝的小廝絕對有關聯。
他信步走向大樹,對這個「遊戲」愈來愈感興趣。
「華爾沙伯爵,生日快樂!」臣少白恭敬地祝賀,順道抓著一臉驚慌的安琪介紹。「這就是舍妹安琪。」
「安琪……」華爾沙犀利的眸中閃過沉思的光影,記憶中他似乎聽誰提過這個名字。
安琪無法去直視他的眸,她一心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你不是說有兩個妹妹嗎?」華爾沙問。
「小舞她生病無法參加這個盛會。」臣少白坦白說道。
哦?華爾沙意味深長地看著安琪。「有幸和你跳支舞嗎?」
「不,我沒空。」安琪情緒失控地搖頭。
「你怎麼會沒空呢!」臣少白受不了妹妹的古怪而打了個噴嚏。
「是啊,既來之則安之,不是嗎?」華爾沙話中有話。
安琪瞪著這個可怕的人物,他邪靈般的雙眸令人不安,俊美的外表卻又如同魔法幻化的王子。
她唯恐自己稍一不慎就會被他迷惑!
「請吧!淑女。」華爾沙紳士般的邀請。
安琪真的害怕他邪惡的英俊,卻只能身不由己地伸出手,畢竟她絕不能讓少白大哥知道她和華爾沙之間的瓜葛。
她矛盾古怪的模樣令少白當場又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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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浪漫的樂聲響起,眾人好奇的眼光紛紛投注在燈光曼妙的舞池中。令人驚訝的是今晚和男主人一起開舞的居然不是法國名模艾蜜莉,而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女孩。
艾蜜莉本人不僅詫異,簡直是氣得花容失色,但她是知名人物,就是生氣也得裝笑臉!
安琪敏感地發覺人們的注目,舞步連連出錯,華爾沙的一雙黑鞋都快被她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