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小綠不該受到保護,但龍德威這傢伙也太過分了吧!有沈志遠一個人保護她就夠了,為什麼還要他呢?
沈志遠的身手,算是國內保全界裡的十大頂尖高手之一,只要有沈志遠就綽綽有餘了。
「少廢話!我要你盯著沈志遠,要他不准對小綠有什麼踰越的舉止,你是聽到哪裡去了?」
龍德威邊說,一邊繼續開著槍,神准的命中目標。
龍德威的話,同時讓張天守和鳳小綠白眼一翻。
「老闆,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為人?我和小綠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兩個……噢!』他原本還想繼續往下說,腹部卻被張天守一拐子給撞了下,讓他忍不住呼痛。
他一個轉頭,十分生氣的對著張天守低吼道:
「你幹嘛打我?」
張天守卻對他擠眉弄眼道: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老大面前炫耀你和小綠的感情,你是想要氣死老大是不是啊?」
他的話一出口,立刻得到兩個黑眼圈當作報答,一個是沈志遠給的:一個是鳳小綠給的。
張天守哇哇大叫,抗議道:
「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行?誰叫你要亂說話!」
喝!瞧這兩個人還真是有默契,連罵他的話都是一樣的。
「你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德威冰冷的話給阻斷。「你們還真優閒,我在這裡出生入死,你們卻在那裡打情罵俏,玩得不亦樂乎!?」
可讓龍德威真正不舒服的是,小綠和沈志遠這麼有默契的互動情況,讓他的醋海翻騰,難以平復。
他可沒忘記,這個沈志遠曾經帶著他心愛的小綠去吃過飯、看過電影,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對沈志遠掉以輕心。
「哎呀!老大,你怎麼說得這麼嚴重?我們只不過是……」
「閉嘴!」龍德威已經讓對方的保全人員全都倒下,他冷著臉,要張天守閉嘴,然後一把將小綠給扯到自己身邊。
「好嘛!不說話就不說話,老大真是重色輕友,有了小綠後,就對我這個好兄弟這般惡言相向!」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也會順便賞你一槍?』龍德威簡直受不了他的要寶。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裝瘋賣傻的!
張天守看到龍德威眼底的殺氣,明白他不是在說笑的,連忙搗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沈志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好兄弟張天守拿來刺激龍德威,因此,他對老闆突來的敵意,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
難不成就因為他和小綠去吃了一頓晚餐,看了一場電影,老闆就不高興了?可,天守也有跟他們一起去啊!
老闆根本就沒必要吃這種飛醋嘛!
可,情勢根本沒有時間可以讓他問個明白,只見龍德威對他們下達命令道:
「你們去破壞屋內的保全系統,千萬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
「小綠,你和我留在這裡等。」
「可是,我很想跟上去看看。」小綠的眼神流露出渴望。若是能多學點東西,以後或許用得著也說不定呀!
但,龍德威卻不懂她的心思,誤以為她喜歡跟著沈志遠,而不願待在他的身邊。這讓他很不爽,臉上原本就冰冷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難看。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著他?」
「他?」小綠一臉困惑,不懂威威說的「他」,到底在說誰?
龍德威逕自認為,她是故意在和他裝傻,所以不理會她的問題,只是冷冷的對她道:
「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的人是我,但在我看來,你喜歡的人可不少!」
鳳小綠的腦筋原本還有些轉不過來,可當她發現他正以一種殺人的眼光看著沈志遠定遠的背影時,突然恍然大悟。
然後,她掛上甜美的笑容,對他調侃的道:
「喔,原來你是在吃醋啊!威威,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嘛!」
她居然還有心情笑!?這丫頭一直不吝於對他表示在乎與重視,可,她卻無法明白,他的感受。
在他決定把她當成一生一世守護對象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法容忍她除了他以外,還對別的人展開她的笑容、付出她的感情,不論是哪種感情,他統統都會妒嫉。
這下子誤會可大了!
現在看他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還有眼底那抹指控的意味,小綠知道,自己勢必要說些什麼,或是要做些什麼,才能消除他的護火。
「威威——」她深情地喊著他的名字,手臂也自動的圈上他的腰,將自己的身子貼靠在他的懷裡,然後抬起眼,用一雙深情的眼眸回視著他,奸將她的愛意透過眼神傳遞給他知道。
「你應該知道,從我認識你的那天開始,我就認定,你是我今生的唯一,在我的心底,只有你才是我心之所繫、情之所愛的男人。」
看他掀動唇辦,似是想要說話,小綠連忙伸手搗住他的嘴巴,對他道:
「不!先聽我說完。在我的心底,除了你,再也裝不下任何人,要不然我也不會賴在你的身邊,要求你做我的守護人了。
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你信服的話,那……我還可以用實際行動,來向你證明,我對你真摯不變的愛戀。」
她邊說,邊踮起腳尖,大膽的吻上他的唇,向他傾注此生源源不絕、永不改變的深深愛意。
她的吻大大震撼了他的心,當她的唇舌濕潤地在他的嘴唇上游栘著、探索著、並給予著時,他再也無法忍受地伸出手扣住她的腦門,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合而為一的纏綿身影,直到張天守抗議的抱怨聲傳來,才狼狽地分了開來。
「喂!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在那裡出生入死的賣命,你們卻在這裡卿卿我我、好不恩愛的,是故意要刺激我這個熱血男兒的,是不是?」
龍德威根本就不想理會他的要寶,有小綠對他的真心保證,他不舒坦的心情已經消失,只想趕快把眼前的麻煩事給解決。他嚴肅地問著張天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