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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今天中午要訂婚?」范姜宇文吃驚的望著身穿工作服的張祖蔭,「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你居然還在工廠裡?」

  「沒關係、沒關係,公事比較重要。」張祖蔭其實內心歸心似箭,但誰教範姜宇文是大客戶,他當然得隨侍在側。

  「沒的事,張先生快回去準備吧!我一定準時出席。」對方肯放下這麼重要的事,一心為公,讓范姜宇文對他的印象更是大幅加分。

  「那……就恭候大駕。」張祖蔭這才放心的離開。

  練成梁這時已來到范姜宇文的身畔,心有慼慼焉的說:「看來還是娶鄉下女人比較好,懂事又不會吵。」

  「是啊!」范姜宇文在這一刻,倒是很想與那個新娘子見見面,探詢一下她為何這麼不計較?

  要是都市女性,哪容得下未婚夫只重視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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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鄉下人習慣的「辦桌」宴席上,范姜宇文、洪總與練成梁三人正在閒話家常,卻突然聽聞「咦」的一聲。

  「怎麼了?」范姜宇文瞅著發出疑問的練成梁。

  「看、看到熟人!」練成梁一臉的不敢置信樣。

  不會吧?莫非這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畢竟是范姜宇文自己要出這趟差的啊!

  而他,當初沒機會替他倆盡點心力;這回,他至少該替她製造個機會,只是,他沒把握是否還來得及!

  「哦∼∼」范姜宇文不在意的應了一聲,轉過頭想與洪總繼續剛才的話題,卻被練成梁不停的推著,「你在幹嘛?」

  「范姜,我好像看到新郎倌在跟你招手,要你過去。」練成梁指著剛才他乍看到可疑人士的方向。

  「那就過去一下吧!」洪總因與張祖蔭是遠親,當然很願意讓他們更熟識一些,以便將來能將工廠賣給大客戶。

  「好。」范姜宇文什麼都沒多想,逕自朝練成梁所指的方向走過去,他是真心想向張祖蔭致賀。

  當他走近離宴席不遠處的住家,剛巧看到幾名中年婦女從屋裡走出來,一見他就熱絡的喊著,「人都在裡面啦!」

  范姜宇文不疑有他,以為是張祖蔭已先交代了,便道謝後往屋裡走。

  來到一間門開著的房間,他輕咳兩聲,才剛要將腳踏進門裡,卻被突然現身在他眼前的女性面容給駭了一大跳。

  「嚇!是妳?!」

  就在這一瞬間,范姜宇文的內心真是百感交集──他才剛對某個認真工作的男人給予很高的評價,卻在下一刻發現那個男人竟突然變成他的「情敵」!

  這讓他對張祖蔭的印象出現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居然敢搶他的女人,該死!

  「你……」對方像是也同樣被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你來幹嘛?」

  本來如果她只是這麼說,那一切或許會沒事,畢竟,他是真的從未想過會和她再次重逢;可她接下來所說的那句話,卻令他頓時不爽到了極點。

  她竟然說:「我不想再看到你,請你馬上離開。」還將頭扭開,似乎連多看他一眼都嫌棄。

  過去的她從不會……或許是不敢,總之,她從沒對他大小聲說過話、從未忤逆過他,從來都是順服他的一切指令;卻沒想到在他好心讓她提前得到自由之後,她竟敢「恩將仇報」?!

  范姜宇文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勁,還是腦中的線路一時接錯線……反正他就是氣怒攻心,理智在瞬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妳不想再見到我?」虧他在她離開後的這四個月來,天天對她思念不已,可她卻在兩人乍見面後,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

  「對,你走!」駱琳好怕自己會情緒失控,她才剛找到一個肯照顧她的人,她不想失去重獲新生的機會。

  也由於太急、太心慌,以致她甚至忘了要「遮羞」,整個人倏地站直想趕人,「請你立刻離開!」

  范姜宇文的目光當下凝在她些微凸起的小腹上,她……懷孕了?!

  是……他的嗎?

  不會吧!他也才只有在那一夜失控而已,雖然當晚做的次數是多了點,但應該不會那麼湊巧吧?

  「誰的?」當他驚覺到時,話語已從他緊咬的齒縫中迸出。

  駱琳就是不想碰到這樣的場景、就是不想被他誤會她是想威逼他,是以她躲著、隱名埋姓著,卻還是被他碰上!

  這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指著她的肚子問她裡面的種是誰的,她會肯告訴他才怪!

  「誰的都有可能,就是不會是你的。」她將話說得斬釘截鐵,邊說還邊以雙手護住腹部,像是個亟欲保護小baby的母親。

  他真是太可惡了,繼四個月前傷她的身後,如今竟又想來傷她的心,她……再不肯原諒他,絕不!

  范姜宇文弄不懂自己突如其來的憤慨到底是為什麼,但他就是不想看到她竟這樣護住他人的種,「看來,妳找到新客戶了嗎?」

  看她這樣抵死保護別人的種,這就表示她夠愛她現在準備要嫁的男人,也就表示他在她心目中已是無足輕重……

  一思及她竟敢未經他的同意,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他的心就變得無法控制……

  他完全不能接受她琵琶別抱的事實!

  卻是壓根忘記,當初是他自己不留住她、是他自己親手放走她的!

  而愈是這麼想,范姜宇文的心頭火就燃得愈旺,他控制不住的想羞辱她,看她被他所傷。

  「妳的新客戶是比我給妳的五百萬更具身價嗎?」在失去理智下,他壓根沒動腦思索一下,一個鄉下地方的廠長會有多大的財力。

  「你──」他竟然這麼羞辱她!

  在她四個月前剛面臨喪父之痛的當下,他狠命的欺負她,傷了她的身,且在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還請律師來逼她走路;而現下,他竟還不請自來的想破壞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平靜生活?!他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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