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該放心了。」說完,便如餓虎撲羊般朝她一躍而上。
荷娃還沒來得及逃下床,便又被他壓縛住,完全掙脫不了。「不能不能……」她只能搖著頭,求他
放她一馬。
可岑峻飛卻誤以為她是在擔心隔壁的情況,便好整以暇的告訴她,「你放心,他們一個是我的朋友,不敢隨便來敲門;另一個……」
他頓了一下,以極為曖昧的眼光盯著荷娃好久後才說:「是我的『分身』當然知道不能阻礙本尊的幸福 !你覺得呢?」
她……會贊同他的意見才有鬼呢!
「我不跟你玩了!」她無心跟他糾纏,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推開他,「你就當我們從沒遇見過。」
好啦!說她鴕鳥也好,說她不肯面對現實也罷,總之,她現在連跟他解釋的心情都沒了,她決定立刻打道回府。
誰教……被他觸碰後,竟讓她的心變得怪怪的。
她現在只想趕快躲回自己的窩,不再跟外界接觸,就算被蓮花……或是族裡的大老以異樣的眼光看待,她也不管了啦!
可岑峻飛只是更使力的壓住她,不讓她逃出他的魔掌,口中還信誓旦旦的說:「你說不玩就不玩嗎?很抱歉,這回我可不准!」
那……他到底要幹嗎啦?荷娃驚慌的想著。
第三章
媽媽咪呀!她她她……終於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啦!
「不……」可她的唇被堵住,有口難言。
其實……也不能責怪岑峻飛咩!
試想,一個壓根不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麼樣「轉變」的男人,在熬了七年的和尚生活後,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有個那麼大的「龍的傳人」;更可怕的是,他那多年沒運轉的「零件」,卻在瞬間變得生龍
活虎起來,那他……
就算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也不會被任何人責怪吧?
再說,她根本沒立場怪他,誰教她是那個害他至深的罪魁禍首!
「不能不……」他勉強騰出空檔回覆她,大手像是有自我主張似的開始剝起她的衣物。
「你……」但她還是失去發言的機會。
他根本就無心聽她的,只是專斷的告訴她,「我姓岑,名峻飛,你可以叫我峻飛、阿飛、飛哥、飛仔……隨便你喜歡。」那都不重要了。
飛、飛他的大頭啦!「放、放開……」她試著替自己爭取一點點的人權。
但怎麼可能?
「不放。」他言簡意賅的告訴她他的打算,「七年前,不管你曾經偷走我什麼,現在都得全數還給
我。」
換句話說,還他的男性本色啦!
不、不會吧?!
可目前……情況跟當時截然不同啊!他怎能相提並論?「我不……」
可情況並未好轉,她的唇仍是被堵住,壓根沒有發言的機會。
「你沒有權利說不!」他說得堅決無比,「七年前,你也沒有徵得我的同意;現下,我當然也不必顧慮你的意願……」
嗯∼∼她太多話,他該讓她忙到沒空說話才對。
好,先封她的口,於是他以吻封箴。
他也沒把握自己的「功能」恢復到什麼地步,他最好趕緊把握時機,及時行樂,免得……萬一沒個
准……
他還沒再次發揮自己的男性本色,就又……不行了!
不成!那樣的事絕對不能發生。
所以,他沒浪費時間,直接將所有他想要的、他想做的……全都付諸實行,一點點也沒有偷工減料。
才一會兒的工夫,房內便傳出一聲聲驚呼——
「咦?!你的手在摸哪裡啊?」
「你是在緊張什麼啊?就試試觸感。」
然後,一陣{{zz的曖昧聲響起。
「啊——你別亂碰那裡……」
「唔∼∼我……應該以前都碰過才對吧!」
隨後,是一聲聲……嗯∼∼應該是棉被、枕頭齊飛的悶悶的聲響。
「不能不能!喂∼∼這位先生,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你叫我什麼?我們這麼不熟嗎?」
不是連孕育下一代的事都做完,成為增產報國的一份子了嗎?
「不要不要!你……我們沒那樣過啦!」
「是嗎?我能信你嗎?」
「不成不成,先、先生……你嘛幫幫忙,停……別、別停啊!」
「你到底是要哪樣?停還是不要停?!」
未曾間斷的對話不停的自房中傳出,從那男人的低沉嗓音聽得出他很不滿,所以,裡面的人該是在做一些為人不齒……呃!該說是人神共憤……嗯∼∼反正是登不上檯面的事。
「哦∼∼不要不要!你不能那樣……不!你更不能這樣……天!你真能這樣……你真敢那樣……」是女人的泣訴,雖然……從她激烈的控訴中,完全聽不出她的不順從,反而還有點樂於配合的感覺。
「是喔∼∼原來我們曾經這麼熟!」男性嗓音像是若有所思,變本加厲的在試探什麼似的,「這樣……你有印象嗎?我好像有……怎麼好熟悉的感覺;那樣呢?咦?我真的做過這樣的事嗎?!」
雖然,他們住的是高級飯店,不過……那過於嘈雜的驚呼聲實在太過驚人,以致在他們的房間外聚集了幾個服務人員,想敲門阻止,卻又沒膽……
唉!算了,就隨客人去吧!
待在另一間房裡的一大一小,多少有點尷尬。
「呃——」民雄一不小心與小只四目相對,趕緊移開目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鼓起勇氣開口。
民雄試著替岑峻飛美化形象,誰教岑峻飛是他的上司兼換帖的,「其實……你爸……我是說那個跟你母親認識的男人……他並不是像你現在聽到的這樣。」
小只一臉的不相信,「拜託!我又不是沒看過報章雜誌。」當然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的形象。
「呃——」民雄想著最適當的措詞,「有時候……你看到的並不見得是真的;而你沒看到的,也不見得就是假的。」
真的很難解釋耶!
由於岑峻飛不肯讓任何人知道他的隱疾,是以,他們這群心腹最常做的事就是掩耳盜鈴——讓外界誤以為,岑峻飛雖然潔身自愛,卻也是個有需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