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另類女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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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難怪宋沛恩會氣到不想理他,她恐怕還在火他居然拿她的殘缺去賭錢的事吧。

  「讓我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得請我吃一頓飯,也把宋沛恩請來,讓我幫你們作和事佬!」

  賀蘭爽朗的一笑,「那有什麼問題呀。」

  別說是請吃一頓飯這麼容易的事,就算他諸葛大爺想當知縣大人,他也可以讓給他做個過癮。

  只要他告訴他,怎麼樣才能讓宋沛恩理他。

  諸葛琴操道:「不容易。這頓飯嘛,不能太隨便,你租一艘畫舫,我們到澄清湖上去吃。」

  賀蘭沒有多想,一口就答應,「我立刻就去租。不過,宋沛恩牛得要命,她一定不會來的。」

  諸葛琴操一笑,「這你不用擔心,我保證她一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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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福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將舔得乾乾淨淨的碗往前推,客氣的說:「吃飽了,多謝招待。」

  「你全吃光啦?那麼大一盆油飯欸!」

  宋沛恩瞪大眼睛,有點不甘願的說:「早知道就先留一點給自己。」

  人家特地拿來讓她分享弄璋喜悅的雞腿油飯,才一眨眼就全進了他的狗肚了。

  「也沒多好吃,妳沒吃到還算運氣呢。」

  「才怪。」她小嘴一嘟,「不好吃你會吃個精光!你到底是來辦事的,還是來吃東西的呀?」

  遲遲不說要她如何幫他,淨會要東西吃,也難怪她要這樣懷疑了。

  「當然是來辦事的嘛!只是這情況呢,有點微妙。我看了看之後,覺得妳現在做的不錯,應該有希望成功。」

  宋沛恩莫名其妙的說:「你在說什麼呀?我什麼都沒做呀?」

  她幾時幫這小鬼做事啦?還說很有希望會成功,真是見鬼了。

  「有的,只是妳自己不明白而已。」來福咧嘴笑著,「我能不能投胎,就全都看妳了。」

  她更加糊塗了,「怎麼會是看我?是看你弟弟吧,你不是說得解開他的心結,你才能順利投胎嗎?」

  「我是說過沒錯。」來福往地上一躺,滿足的摸摸肚子,「吃得真飽。咦?那是什麼味道?」

  他突然翻起身,用力的在空中嗅了又嗅,「好熟呀!難道……難道真的是他們?」

  話一說完,他立刻轉身,邁開四肢朝門外狂奔。

  宋沛恩連忙追上去,但兩隻腳的她哪跑得過四隻腳的,一下子就被來福把距離拉開了。

  「你去哪呀?來福!」搞什麼嘛?話說到一半自己就溜掉了。

  那麼急著跑開,不知道是要到哪裡去?

  宋沛恩眼看追不上,乾脆就轉身進門,一轉身,差點就和人撞個滿懷。

  「諸葛師爺?你跑到這幹麼?」

  也不吭一聲的就站在她背後,差點嚇死她了。

  都是賀真不好,吃飽撐著把她家院子的雜草全修剪光,還使喚衙門的人來幫她修房子。

  現在這裡一點都不像鬼屋,所以什麼人都敢來串門子了。

  「來請妳幫我一個忙。」

  「又是要我幫忙!」真是奇怪了,她臉上也沒寫樂於助人,怎麼鬼跟人都喜歡找她幫忙?

  「是,希望妳不要拒絕。」他長歎一口氣,「我是沒有辦法,才對妳做這種要求。」

  為了將賀真找回來,他什麼手段都會用的。

  「等一下,我沒答應要幫你。」看他的表情怪怪的,這個忙恐怕不好幫吧。

  「妳也不能拒絕我。」他手一伸,快速的在宋沛恩身上點了幾指,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幹麼?為什麼點我穴!」

  她一不能動彈,就更覺得諸葛琴操不懷好意。

  難道他是為了怕她揭穿賀真的身份,所以要對她下毒手嗎?

  這也不對呀,如果要除掉她,老早就可以動手了,幹麼等到她對賀真的真假失去興趣後才做?

  「我一定要確定妳肯幫我這個忙。」他無奈的說,「得罪之處,請多包涵吧。」

  「你都沒跟我說要我做什麼呀。」宋沛恩急道,「要人家幫忙,是要用求的,哪有人這樣硬來啦!」

  他搖搖頭,「就算我求妳,妳也不見得答應,只好這樣了。」

  「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她實在弄不明白,「是賀真叫你這麼做的嗎?」

  「當然不是。」他從懷裡掏出手巾,塞住了她充滿疑問的嘴巴,「委屈妳少說幾句話。」

  「我對妳沒惡意,只是想淹死妳而已。」

  說完,他將宋沛恩往肩上一扛,輕鬆的把她擄走。

  宋沛恩差點昏倒。

  對她沒惡意,只是要把她淹死而已?老天爺呀,她才十七歲,真的不想做水鬼呀!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諸葛琴操,讓他氣到非把她淹死不可,她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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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麗的畫舫在湖心輕輕的晃蕩著,船首的宮燈照亮了墨綠的湖水,在水面上反射出淡紅色的微光。

  有人在遠處的湖上吹蕭,蕭聲有些淒涼,似乎吹蕭的人有著無限的傷心事似的,聽到的人都忍不住心情一滯。

  「這蕭聲真悲傷。」在畫舫裡的賀蘭聽見了,對諸葛琴操說:「聽了就叫人難受。」

  諸葛琴操仰頭喝了一杯酒,「是人都有傷心痛苦的事。」

  「這可奇了,我就沒有。」他長這麼大了,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從來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慘。

  不知道是他善忘,還是真的如此,他從來沒有關於悲傷、難過、生氣、失望的記憶。

  「那是因為你是個非常幸運的人。」諸葛琴操笑道,「很少人像你這樣,生活裡只有絕對的好。賀真把你保護得真好,有他這個弟弟,你實在很有福氣。」

  「賀真保護我?」賀蘭忍不住好笑,「你別開玩笑了。你不認識賀真嗎?那傢伙是全天下最無趣、最獨善其身的人了。」

  「是呀,可是他最在意的人卻是你,你的一切他看得比自己還重。」諸葛琴操有些悲傷的說:「這是事實。」

  「是嗎?我倒沒感覺,有這個弟弟跟沒有一樣,反正我們也不親近。」賀蘭道:「不說賀真了。沛恩呢?你不是說她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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