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該是舉止尊貴、體態華美的,絕不是這個莫名其妙冒出的女人。
無論是百花國、或是眼前這個抖得快散掉的女人,他都會讓他們知道,敢把他當傻子耍會有什麼後果!
記起爾倫離開冷泠國前一再要他保證絕對會善待這女人的模樣,黑風齊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這遊戲遠比他想像中的有趣呀!
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黑風齊狂妄的兩腳張開,猶如一座山般矗立,俯視著慕心蓮。
「你——」慕心蓮面紅耳赤的抬頭看向他精銳的黑眸。
黑風齊沒有說話,一低頭,不由分說的含住輕輕顫抖的花瓣,給她一記結結實實的熱吻。
「唔……」
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慕心蓮愣了好半晌,才開始掙扎。無奈眼前的男子太過強勢,她扭動得滿頭大汗,雙唇依舊被他霸道的佔住。
她的櫻唇出乎人意料的柔軟,不沾胭脂的味道,出奇的香甜。在喉際低吼一聲,黑風齊強硬的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趨而入的和她糾纏,執意征服她。
對他而言,慕心蓮的掙扎跟小貓的力氣沒什麼兩樣,她的扭動,不過是更加迅速的激起他的慾望。
這女人身上有著乾淨單純的味道,他是不是該慶幸百花國沒有送來一個殘花敗柳?
輕嗤一聲,黑眸逐漸轉深,單純的唇舌交纏,已經不能夠滿足黑風齊勃發的慾望。大手一揮,輕而易舉的撕開了她的衣裳,大紅色的肚兜,襯得她滑膩的肌膚更加白皙,小巧渾圓的山丘裹在小小的肚兜裡,似乎正等待解放。
他要她!
大手罩上她的柔軟,黑風齊在她缺氧昏厥前一刻,離開她已然紅腫的雙唇,往下探索。
既然她敢送上門來,就應該有自覺即將發生的事,如果他還不知道享受,豈不是辜負了百花國的一番好意嗎?
刻意忘記心中陌生的情緒,黑風齊邪氣一笑,雙唇緊跟著來到綻放的花蕾前。
「啊……」
慕心蓮被他放肆的舉動駭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俯在自己胸前的黑色頭顱,莫名的酥麻感升起,她情不自禁的申吟出聲;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太過危險,應該躲他遠遠的,但是,卻又不自主的依附著他……
她茫然的隨著他的挑逗款擺身體,突然間,陷在激情中的黑風齊用力一咬,她痛叫出聲。
「啊——」她眉頭蹙起,痛楚拉回她的理智。
「放開我、放開我……」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她一下子推開他精壯的胸膛,顧不得身上衣衫不整,轉身就往外跑。只是,她低估了黑風齊的力量。
大步一跨,他輕易地將她從背後撈回自己懷中鎖住,低頭一咬,紅色的小肚兜飄然落地。
慕心蓮驚呼一聲,一雙手除了忙著遮掩胸前風光,又得分心推拒鎖住她身子的鐵臂,汗珠涔涔的滴下。
她的扭動讓黑風齊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光是看著她已不足以撫慰他的慾望,他需要感受她的滋味!
攔腰抱起她,黑風齊大步跨出浴室,往慕心蓮剛剛身處的房間前進。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摔下來,慕心蓮主動緊抓他的手臂,偎靠著他滾燙結實的身子,她羞得全身通紅,然而,當房間中央的大床映入她眼簾時,她霎時明白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困境。
「不、不要……」她驚慌的掙扎起來,當下她寧可自個兒摔下去,也不願再待在他懷裡。
「求求你,不要……」
她被抓到這兒來已經夠倒霉了,若真讓這魔鬼般的男人為所欲為,她不如自求了斷比較乾脆。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現在再也沒有什麼可以令她更害怕了。扭動著身子,她晶瑩的大眼裡淨是驚惶。
無視於她的求饒,黑風齊堅定的走到大床前將她放下,不待她逃開,高大的身軀便牢牢的將她定住。
「你是誰?」他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慕心蓮看著他,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該死的爾倫、該死的百花國,當然,更該死的是眼前這個全身光溜溜、一點兒都不害臊的男人!
他的黑眸裡有著讓人參不透的光芒,慕心蓮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雁……雁……苓……」她結結巴巴的說。
「雁苓?是嗎?」他的眼裡明顯出現了嗤笑。
看來,這小妮子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
「對,所……所以你不能強……強迫我……」沒發現他情緒的轉變,慕心蓮壯著膽子繼續說道。
「哼!」冷哼一聲,黑風齊的臉既俊美又邪惡。
「強迫?看來你似乎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無言的看著他,慕心蓮忍不住哆嗦著雙唇,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的守護神今天恐怕放假了。
看著她充滿恐懼的神情,黑風齊冷笑。
「放心,接下來的一切我絕不會稱之為強暴。」
不再與她繼續廢話,黑風齊大手一揮放下紗帳……
他不會放她走的!
在他徹底佔有她之前,黑風齊的聲音在慕心蓮耳邊緩緩響起:「不管你是誰,你——是我黑風齊的女人。」
第3章(1)
緩緩睜開眼睛,慕心蓮慵懶而滿足的露出微笑。
天底下再也沒有比睡一場好覺更加幸福的事了。她舉高雙手伸了個懶腰,將雙手交握在頭頂,冷不防身上輕掩著的絲被因她的動作而滑落,涼風襲來,讓她打了個寒顫。
她訝異地坐起身,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不禁驚呼出聲,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老天,她和黑風齊居然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這下子該怎麼辦?
慕心蓮不敢置信的低吟一聲,低頭將發燙的臉蛋兒緊緊埋在屈起的膝蓋中。想到自己昨夜竟那麼輕易地對他俯首稱臣,她就懊惱不已。
怎麼辦?
她怎麼能和他發生關係呢?不明不白被人架到這兒已經夠淒慘,這下子,她真的走投無路了!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黑風齊在他們親熱時說的話,他早就知道她不是雁苓公主,怎能毫不介意的要了她?想到他說這話時眼中森冷的銳光,慕心蓮打從心底升起了濃濃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