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頑皮,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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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半晌,他放開她,輕捏著她柔嫩的臉頰。「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可以反悔呢?」

  她有和他說好嗎?她有答應他會嫁給他嗎?好像沒有吧?「我……我有……答應你嗎?」

  「你昨晚答應我的你忘了,甜心?」他笑看著她。

  「我……我沒答應你啊!」

  「甜心!」Dick苦著張臉。

  「喂喂喂,你們真當這裡是自己家啊!如入無人之境,看看四周好不好?」於海晴有些敗給他們的翻了翻白眼。

  赫連湘湘經於海晴這麼一提醒,轉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已變成整間PUB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全投注在她和Dick的身上;赫連湘湘丟臉的將頭埋進手掌心裡,挫敗的靠在吧檯的桌面上。「天——」

  「運承,我今天的演奏已經結束,我想帶湘湘先離開。」Dick摟著赫連湘湘起身離開。

  待他們離開後,凌運承開口問於海晴,「你好像不怎麼高興?」

  「當然不高興。」

  「為什麼?」她不會是喜歡上Dick了吧?凌運承恐懼的看著她。

  似乎接收到從他眼中所傳來的訊息,她開口解釋。「別誤會,我只是想湘湘那麼單純,我怕她會被騙。」

  凌運承鬆了口氣。「放心——」

  「叫我怎麼放心?那天讓Dick送她回家,你也叫我放心,結果呢?」於海晴煩惱的托著腮幫子。「我怕她會受傷,如果她真的被Dick傷害了,誰負這個責?是你還是我?」

  「雖然湘湘沒談過戀愛,但她是個成年人,有足夠的能力去瞭解愛情陷阱,你總不能因為怕她會受到傷害而不讓她碰愛情這東西吧?」凌運承說到最後發笑不已。

  「我覺得你真的比她老媽更像她老媽。」湘湘每次向他抱怨的時候,他還沒這感覺,現在想想還真有那麼點像。

  「凌運承!你皮在癢是嗎?」於海晴咬著牙說。

  「好啦!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為她擔心呢?她自己會解決的啦!」凌運承從吧檯裡拿出一瓶啤酒。「和我喝一杯怎麼樣?」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湘湘會自己解決的話那就好,如果不呢?

  算了!她畢竟已盡了最大的力量去阻止,要是湘湘真受到傷害也只能怪她不聽話了。「倒酒吧!」

  第5章(1)

  星期日,一個星期裡唯一能讓自己放鬆身心的一天;坐在落地窗旁讓風輕柔地拂過三千煩惱絲,吹走一身煩惱和七情。

  從認識Dick到現在,雖然帶給了她許多歡樂,但卻也對他神秘的一面感到好奇。

  原本他的個性是個喜歡笑、陽光般的男人,講話通常直言不諱老愛惹得她開心、臉紅。可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她漸漸發覺,原本的他似乎已不復見;在讓人不容察覺的情形下,他的雙眼常掩上一層落寞、一抹生意人才有的陰沉。

  他常獨自望著遠方,冰冷著一張臉讓人不容親近,她不曾認識這樣的他;這般神秘讓她好想剖開包覆他的那層糖衣,探究裡面屬於真正的他。

  「姊,有人找你。」赫連文文擺著一張莫名其妙外加詭異的臉站在赫連湘湘身旁。

  誰會在星期日找她?海晴和運承嗎?

  赫連湘湘一進客廳就嚇了一跳。「Dick!?」

  「嗨,甜心。」Dick的俊臉像陽光般笑著。

  「你……」他居然大剌剌的跑到家裡來找她,她家裡的人會怎麼想……不過,看到她父母親似乎很滿意的圍坐在他身旁的情形看來,他似乎已輕鬆擄獲他們的心了。

  「湘湘,Dick說要找你出去走走。這樣也好,難得的星期假日待在家裡,沒病也會悶出病來。」赫連媽媽滿心歡喜的看著身旁長相俊逸的Dick。她女兒已高齡二十有九了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原本也不期望她會嫁得出去,沒想到今天卻來了個長得如此英俊非凡的外國男子,還口口聲聲的喊她甜心——

  看來家裡辦喜事的心願有望了。

  「對呀!出去走走吧!別整天悶在家裡。」赫連爸爸似乎也是以看女婿的眼神來看Dick,兩老看這「未來女婿」是愈看愈有趣。

  Dick站起身往她的身邊走去,執起她的柔夷輕聲說:「既然你爸媽都這麼說了,你應該會跟我出去吧?」

  赫連萱萱看到這等畫面,開了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詞都沒念完就被赫連文文冷冷的打斷。

  「不知道意思就別亂念。」打從這個叫Dick的進門到現在,她就對他沒啥好感。

  「媽——」赫連萱萱跑到赫連媽媽的身旁抱著她的手臂。

  「乖。」赫連媽媽摸著她柔順的頭髮,轉頭看著赫連文文。「文文!」

  赫連萱萱靠在赫連媽媽身上的小頭顱,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對著赫連文文扮鬼臉。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出去了!」門砰的一聲在赫連文文離開之後響起。

  「湘湘——」Dick哀求的望向赫連湘湘,有力的握住她的柔夷。

  「出去走走吧!」

  既然她父母都這麼說了……「嗯。」

  ***

  赫連文文幾乎是帶著滿身的怒氣進入「幻之島」,她忿忿的在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

  「金桔冰茶,降降你的火。」一杯飲料從她面前空降而下,申思瑞在她面前坐下。

  赫連文文二話不說就拿起杯子猛灌,當一杯的飲料被她喝去僅剩不到半杯時,她才用力的放下杯子,一點也不淑女的用手背擦掉嘴角上殘餘的茶水。

  「這次又為了什麼?」當她會跑來他的店時,通常不出三個理由:生氣、很生氣、非常生氣。

  「你覺得呢?」

  其實他知道她常被她們家那個惡女氣得淒慘無比,他倒覺得她大可不必如此動怒,就當作沒見到不就成了,何必為了萱萱讓自己氣得血壓升高。

  「我倒覺得你不必為了萱萱氣成這樣。」

  「說得倒簡單。」局外人又哪能體會她的處境,她現在在家裡根本是已毫無地位可言;萱萱那個惡女在人前一個樣,在人後又是一個樣,只要稍稍去向哪個人隨便哭訴一下,她這個做姊姊的頓時從「受害者」蛻變為「授害者」,這根本就是惡人先告狀嘛!叫她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如果你哪天也被她加害一次,包準你說不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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