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伙拉著Dick這個他們眼中的帥男拍照的當兒,赫連湘湘拉著赫連文文到一旁。「文文,你好像不怎麼高興?不喜歡姊姊結婚嗎?」從她決定和Dick結婚到現在,文文一直不高興的在一旁觀看著家裡的人忙著進行婚禮的工作,不加入討論,別人主動徵詢意見時也不曾給予意見。
「沒有。」赫連文文冷冷道。
「是捨不得姊嗎?」
是捨不得,不過不是這個原因……「捨不得。」
赫連湘湘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髮。「傻孩子,姊只是嫁人而已又不是真的離開你了,你可以來找姊,姊也會常常回家看你們的呀!」
「姊……」赫連文文躊躇著。
「嗯?有什麼話就直說嘛!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文文哦!」
「我不喜歡那個外國人。」
「他可是你的姊夫耶!」
「我不喜歡他,其實他是個易於偽裝自己的人,打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不喜歡他,他眼底有著一抹狂傲和一股森冷感……或許真正的他並不是你現在所看見的這般。」
她多少和文文有著同樣的感覺,但那或許是她們的誤解吧!「可是他愛我呀!」他口口聲聲對著她說愛她,不是嗎?
「姊,我怕你會受傷害啊!」她不想看著她最愛的姊姊受到任何傷害。
「不會的,放心好了。」
真能這樣就好了。「如果他真的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赫連文文撒下警告,這時Dick掙脫人群從遠處朝她們走來。
「甜心——」他抱著赫連湘湘,卻看見赫連文文的瞪視。「嗨,文文!」
赫連文文仍不能釋懷的瞪著他。
「文文。」赫連湘湘出聲警告,赫連文文才不甘願的開口:「姊夫。」說完轉身離開他們,她才不想看見他。
「文文好像不喜歡我。」他得小心應付文文了。
「沒有,你多疑了,她只是還不習慣多個姊夫而已,別想太多了。」
「我們走吧!有人已經喊餓了。」他倒喜歡萱萱,畢竟她天真地容易應付,不像文文這般精明,難以用謊言輕易蒙過,他得小心她了。
「是萱萱那小鬼在喊餓吧?」赫連湘湘笑著。
「賓果!」他拉起她的手。「走吧!我的新娘。」
***
在飯店簡單的舉行一個餐會後,他們坐著禮車來到公寓。
赫連湘湘微醉的靠在Dick的身上進入電梯。她實在不該答應喝下海晴和運承這兩個鬼靈精敬的那杯酒,小小的一杯紅葡萄酒就教她醉到如此無力、頭痛,更沒把隔天的酒疹算在裡面;那兩個人在她離開之際說了些什麼……
湘湘,喝點酒算是壯些膽了吧?
他們還真以為在她品嚐過禁果的滋味後,還會被接下來的洞房之夜嚇到軟腿!?
Dick在門口抱起了她。
她嚇了一跳驚叫:「你做什麼?」
「抱你過門檻。」他二話不說的就將她抱進門,她懷疑他哪來的手開門。
跨過門檻後,他沒將她放下,反抱著她直搗新房。
眼觀臥房四周,那一夜的回憶歷歷在目讓她紅了雙頰。藍色的天花板是那夜清醒後第一個印入她眼簾的景象,那盞歐式水晶吊燈的光芒讓她不太能適應室內亮白的光線,她閉了下眼將注意力移往窗口;那麼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窗簾是她最喜歡的一個佈置,她深深地被這扇落地窗所吸引,還有地上純白的地毯——
「還熟悉吧?」他將她往床上放置,伸手拉扯著領子上的領結,順著領口的扣子一路解開至衣擺。
她有些口乾舌燥的望著他的動作,他每解一顆扣子,她的臉就逐漸紅起來。「你——」
他嘴角漸漸揚起一抹戲謔。「你不會以為我會在新婚之夜放任你睡在一旁而不去抱你吧?」
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可憐的是他和她雖在結婚以前就做過了新婚之夜時應該做的事,但顯然他的小娘子仍不太曉得接下來該進行什麼?
「你不會以為所謂的新婚之夜就只是簡單的躺在床上睡覺吧?」再次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他放聲大笑。
「不是嗎?那應該做些什麼?」她折騰了一整天都快累死了,不睡覺還能幹嘛?赫連湘湘醺醉的迷濛著雙眼看著他。
他淘氣的將手伸過她粉嫩的肩窩,擱在背後輕鬆拉下她禮服的拉鏈。
唰的一聲讓她瞪大了瞳眸,全身不由自主的發抖;當身上的禮服褪至腰際後,她才正視到他正在對她做些什麼事。「你……」
「這樣還不清楚?那好吧!」他輕快的解除身上的束縛,她在全然望見他身上結實的肌肉和誘惑人的胸膛後,羞愧的遮住眼睛。
「你怎麼把衣服脫掉了?」她大叫。
他失笑道:「做這種事不脫衣服怎麼行!?」他想想又開口:「但是,如果你不想脫衣服就進行的話也不是不可行,只是……你知道的……」
他趁著她仍遮住雙眼毫無防備的情形下抱起她,將她身上那礙眼的衣服整個褪去;他輕柔地撫著她身上那玉白的嫩膚,有些緊繃,可能是今天一整天將她累著了吧!
迪森有些氣憤自己竟有股想憐惜她的衝動,他抱住她躺在床上,封住她的唇,在她還不能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當兒,順利地侵佔口中那「一席私地」,曖昧地讓舌尖輕舔她雪白皓齒,交錯著她的舌尖,惹得她無法招架的醉入他結實臂膀之中。
這種感覺比喝醉酒更讓她心醉,眼皮早已不知在何時閉緊,怎麼張都張不開;全身的肌肉正努力的向她抗議著,僵硬無比。
迪森離開她的唇,藍眸散發一絲體貼光芒。「轉過身去。」
她仍睜不開眼。「嗯?」
她這樣子更讓他無法自持,天知道他忍下多少衝動才吐得出這幾個字?她再這麼陶醉會要了他的命!Dick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向他,動手捏著她的肩窩。
啊!好舒服喔!他怎麼知道她的肩膀酸死了!「嗯——」